黑暗的迟来的自由与无望的未来(4 / 5)
,十分钟?二十分钟?或者更久……突然狗不动了,两条前爪的长指甲陷在沈沐沐肥软的屁股里,沈沐沐只觉得逼里的狗屌突然猛地又涨大了几分,微微的痛意随着忽然涨大的鸡巴从内壁蔓延,沈沐沐害怕万分,挣扎着往前爬,想要把狗屌从自己的逼里抽出来,“……嗯啊…怎么……怎么回事……狗鸡巴又变大了……好涨……唔嗯……拔不出来……”
然而两人连接的下半身紧紧结合在一起,根本挣脱不开,肿大的鸡巴全根塞在沈沐沐的逼穴之中,根部异常肿胀,好似成了一个结一般。
“哎,我想起来了!”赵山川一拍脑袋恍然大悟,“这不是那什么,狗射精的时候,鸡巴会成结吗?好像是防止母狗挣脱的!”
王泽文拍腿大笑,连指间的烟都差点夹不稳了,“不好,你这逼被肏送了,深浅、松紧可能与狗鸡巴正好配套,我这黑背好儿子操得太兴奋了,鸡巴头起了疙瘩,这就是人们常说的成结,一天二天怕是拔不出来了。”话语笃定、言之凿凿,故意吓唬大脑昏沉的沈沐沐。
“什么?”她惊讶失声,沈沐沐哪里了解过这方面的知识,信以为真,一下子真的着急了,“……嗯…王局长,您快想想办法……求您了……啊…我不能……不能和狗连着两天啊……!”
“怕什么?正好你告个假,这两天就和你的狗老公同吃同睡,好好给你的母狗骚逼止止痒,哈哈哈哈哈……”
这一下没能安慰到沈沐沐,反而令她更着急了,驮着狗的前半身就往王泽文跟前爬,急切的想要挣脱与黑背之前的链接,因为狗鸡巴和她的下半身连在一起,狗的两条后腿也跟着往前蹬,两人紧紧贴合着在大厅挪动的模样格外滑稽。
王泽文一看她急成这样,就哈哈大笑说:“别着急啊沈老师,开个玩笑而已,你别动,让狗鸡巴在你的逼里泡一会,射了精就没事了。”
说着,他就解开裆下的拉链,掏出腥臭的鸡巴送到沈沐沐的嘴边,示意对方含进口中侍弄。
客厅之间的气氛一阵快活,几个人围在一起,一边玩弄着沈沐沐的身体,或是拉扯着她的奶子,或是揉捏着她的屁股,沈沐沐口中含着一根儿鸡巴,逼里夹着一根儿狗屌,就连双手都握着两根儿鸡巴抚弄,人与兽的交合此时看起来怪异而又和谐。
只有看起来没什么性欲的关正信,站在一旁尽职尽责地拍摄下这淫糜非常的一幕幕。
直到她的脸颊和身上都被射满了精液,沈沐沐才感觉一阵阵灼烫又汹涌的精水喷溅进自己的宫腔之中,滚烫的精水对着宫腔中的敏感点激射,喷得沈沐沐浑身颤抖,双腿抖动战栗得如同筛糠一般,几乎要跪不住,“……哦哦…好烫……不行了……吃不下了……狗鸡巴要把小逼射满了……太涨了……”
王泽文命令两人抓住狗的后腿和鸡巴根,慢慢地把狗鸡巴拔了出来,硕大的龟头和沈沐沐的逼穴之间还拉了几条长长的、黏腻的丝线,滴滴答答落在地上,是狗的精液和沈沐沐淫水的混合物。
下一秒,沈沐沐松松垮垮的、穴口根本合不拢的逼穴里,立即溢出一大滩狗的精液,顺着大腿根儿蜿蜒而下,全部被挤出在了地上。
沈沐沐无力地趴俯在地上,打颤的双腿支撑不住下半身,大口大口喘着粗气。
“你不会以为这就结束了吧。”王泽文笑眯眯地看着沈沐沐,拍了拍手,竟然还有另一只体型更大的黑狗被佣人牵了进来,“刚刚那个是我的狗儿子,四岁的纯种黑背,这一只是我的狗孙子,有藏獒的混血……”
沈沐沐无力反抗,只能被翻了个身以正面的姿势接受另一条狗的操干。
混血的这只狗似乎一直是吃带血水的生肉长大的,身上的腥臊味格外重,脾气也格外暴戾,即使被套上了口笼,也一直龇牙咧嘴,露出异常尖锐的牙齿。
连接不断的黏腻口水从嘴角滴滴答答滑落,看起来格外骇人,就连狗鸡巴的尺寸也更为壮观。
一人一狗要面对面操逼,沈沐沐到底还是害怕认怂了,最终还是选择了后入的姿势,跪在地上撅起屁股,怎么看都像一条真正的母狗。
即使她的逼已经被操得松松垮垮,尺寸可怖的狗屌真正全根没入的时候,她还是没忍住长长地痛呼出声,激烈的啪啪啪声再度响起,一人一狗又陷入了无止境的纠缠,给在场观看的衣冠禽兽带来新一波的乐子。
“别她妈只知道挨肏啊!”王泽文看得有点腻了,不知从哪里拿出来一条鞭子,一下子狠狠抽到了沈沐沐的脊背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痕,就像是在抽打一匹真正的马一样,“爬起来,带着你的狗老公遛弯儿!”
沈沐沐痛得要命,为了躲避下一次即将落下的鞭子,闻言驮着狗往前,在客厅里慢吞吞地爬了一圈,狗也蹬着后腿鸡巴紧紧和她的逼穴黏在一起走了一圈。
随着前进的动作,狗鸡巴夹在逼里的拉拉扯扯,惹得沈沐沐更加兴奋起来,趴在那儿抖动了一会,双腿颤抖个不停,高声尖叫了一声,逼缝里哗啦哗啦的往外淌水,竟然是被狗操到失禁了。
狗鸡巴和沈沐沐的逼穴黏了大约一个多小时才分开,刚刚抽离,沈沐沐的逼里立刻溢出一大滩精液和淫水,另外那只黑背又硬了,立刻又爬到沈沐沐的身上胡乱耸动。
这样的奸淫不知道持续了多久。
终于在天色黯淡下来之后,王泽文才拍手叫停,他最近已经厌烦了普通的性爱,开始寻找更多更激烈的刺激,大腹便便的中年男人掐着沈沐沐的下巴,看着沈沐沐痴态毕现的脸,“沈老师看起来很爽啊,正好我一个朋友在城郊有一座马场,下回让马来操你的松逼,马屌可是比狗屌大多了,你这狗都不够的骚货,操起逼来肯定爽快,就明天!”
关正信不动声色地站在一旁,看着沈沐沐已经彻底松垮的逼穴,“还是让她休息一下吧,她的逼松得厉害,缓几天。”
“哦?”王泽文似笑非笑地打量了关正信一眼。
然而第二天,沈沐沐就被半哄骗半挟持地带去了城郊的马场,打开门的关鸿朗就是帮凶,等关正信接到消息从公司赶到城郊的时候,沈沐沐已经被绑起来,被马操了一轮了。
她的四肢都被绑了起来,双腿被绳索分开,整个下半身被糟践的一片狼藉,身下的逼口大张,后穴也被肏干的松松垮垮,好似脱肛了一半。
匆匆赶来的关正信看了眼如成年男人拳头粗细的马屌,呼吸一窒。
等待下一次肏干的是一头毛发油光水滑的黑马。
马场的主人一边抚摸着马身,一边扶着马屌再一次塞进了沈沐沐的逼里,马开始用力地向前倾斜冲刺,彷佛想将整根捅入沈沐沐的逼里,快速的抽插像是打桩机一般,次次都撞得沈沐沐泪流满面失声痛哭。
不知道操了多久,马的屁股抖动着开始在沈沐沐的阴道里射精,大量的精液从沈沐沐的逼里涌出,马边射精边继续重重地抽插着她的骚屄,屄洞里不时发出“扑哧、扑哧”的声音,精水大滴大滴的滴在地上。
她的逼穴被马鸡巴操得阴唇乱翻,屁眼儿扩阔成一个大洞,不断张合蠕动,然后直接昏死过去。
热气腾腾的逼穴里,拔出仍然巨大却已疲软的马屌,马吊砰然落下并垂吊着,精水还在往下滴。
即使是被肏晕死过去,沈沐沐仍然没被放过,或是两个人一起操她的逼,或是马场主人又牵来了新的马,沈沐沐在疼痛中昏死,在痛疼中醒来,渐渐麻木的下半身仿佛失去了所有的感觉,她的灵魂飘走,静静地观望着自己被如何对待。
事情为什么会变成这样呢?
沈沐沐两眼失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