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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支支吾吾地点头,他突然捉住了我的下巴吻了过来,他的吻又深又热,舌头一伸进来就胡乱搅动,我想推开他却发现自己内心深处无从抗拒。
我是该渴望他的,我确实渴望着他。
像烈火一般把我燃烧的顾炎,再冷的心也被他融化了。
半推半就地被他抱上了大床,衣服散落一地,乾柴烈火是难分难舍的一夜。
第二天早上,我顶着一头凌乱的长发坐在床上抽烟,他抱紧我的腰身就是一顿乱亲,我没有推开他等他亲够了就问:“几点了?”
李逸
他笑得一脸阳光灿烂:“媳妇儿,你醒了啊,现在才八点,我们可以再睡一会儿,早上会更精神,我看可以再来一次。”
我一巴掌拍了过去,顾不上他哭丧的脸,捡起地上的衣服就开始穿了起来,可惜昨晚的衣服都被顾炎撕破了,就像是腌出的咸菜一样又乱又皱,没法穿了。
他脸皮极厚凑过来亲我,我叹气:“你就不能给我留件好的衣服吗,现在都破了怎么穿。”
他偷亲了一下我侧脸:“你可以穿我的衣服,这样不就是成了男友衬衫了吧。”
我翻了个白眼骂了一句:“你简直就是个智障,你的衣服那么大我穿了成什么样了!”
顾炎小小声反驳:“就是因为我的衣服大,所以才叫男友衬衫……”
我气得捡起地上的衣服,丢向了顾炎:“你穿好衣服给我滚出去!”
“嘭”一声,关门声很大。
他被我赶了出去,但又不敢有半句怨言。
我扶额叹气等气消了就打开了衣柜,我平时很少在这里住,所以放在这里的衣服应该都是之前安宸为我准备的。
我换好了衣服,走了出门。
顾炎还在门外等着我,他像极了一只被主人遗弃的小狗,我没理他直接跨步走向了大门的方向。
霍尔雅已经被带回来了,她现在就呆在自己的房间里被小黑锁住了,我深呼吸了一口气让他们打开了门锁,走进了屋子。
她看着我就是不作声,我松开了霍尔雅身上的绳索:“你已经是个成年人了,得为自己的行为负责,我也不是你的亲手父亲总不能真的把你锁在南区一辈子,你想做什么就去做吧,我不会再拦住你了。”
绳索松开了,她自由了,但她并没有马上离开而是问我:“如果我不是霍森的女儿,你当年是不是就不会收养我。”
我点头:“最起码,我不会认识你。”
她闭上了双眸:“我知道了,既然南区不欢迎我,那我现在就走,反正我本来就是一个没有家的人,你不要我,那我就走。”
霍尔雅正要起身离开,我叹气拉住了她的手臂:“慢着,谁说我不要你了,南区永远欢迎你。”
她的眼睛闪烁着光:“那我是不是可以不用走?”
我微微淡笑拍了拍她的肩膀:“我也没说让你走。”
她立马憋红了脸低着头有些不知所措,这时顾炎走了进来,他不知道凑到霍尔雅耳边说了什么话,这丫头就立马发飙了,跳了起来差点一巴掌呼了过去。
我也被她这样的举动吓了一跳,顾炎却乐呵呵地回过头对我说:“没事啊,李叔叔,霍尔雅会打人证明她恢复正常了。”
任由他们两个在打闹,我独自一人走出了房门。
那场官司过后,南区恢复了以往的平静。
我依旧像以前那样帮顾启运货,苏楠偶尔会来约我看电影,张扬经常做夜宵亲自带过来给我吃,顾炎则是经常在我身旁围着我转。
他准备要到上海读书了,这孩子也算本事考上了上海交通大学,因为假期比较长他就想一直陪着我。
其实他老是在我身边反而不好,因为我有很多事情要做,忙东忙西,忙乎一天下来有点白天黑夜不分了。
最近头痛有点严重,我就和苏楠走得密切了一些,我去找医院苏楠就特别高兴,笑得合不上嘴,败坏了他本来的清冷气质。
我是过去问他拿药的,估计是休息不够的原因,近段时间特别想睡觉,苏楠分析了一下我的病情建议我用特殊治疗方法。
他神秘兮兮地拿出了一盒东西,我拿过来打开了发现里面是一支玫瑰花,我拿起带刺的玫瑰花凑到鼻间嗅了一下问他:“这就是你所说的特殊治疗吗,闻花香就能好?”
苏楠摇头,他走到了我的身后,突然靠得那么近,让我很不习惯。
“特殊治疗就是谈一场恋爱,我送你玫瑰花其实是向你示爱的意思,考虑一下我怎么样,我比顾家那个小子成熟得多,不会让你失望的。”
我忍俊不禁地看着苏楠:“苏医生,看不出来你还有幽默搞笑的天赋啊,在你眼里我是一个用玫瑰花来讨好的人吗?”
苏楠摇摇头:“我只是在等你转身。”
我不想和苏楠太亲密就推开了他,拿了药就想走。
他叫住了我的名字,我却头也不回地只说了一声“谢谢”。
在感情处理这方面,我承认自己弄得一团糟,我不该和顾炎发生关系,也不应该和苏楠还有张扬他们不清不楚,我明确拒绝了他们,但是没用,他们比我想象中的还要坚定。
江鸣华和安远就像是失踪了一样,突然没有了消息,就连我母亲余晓也不见了,我派了人过去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