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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稚音在他脸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两下,那手掌的触感温凉细腻,裴景鹤脸上有点红,下一秒却听到宁稚音说:“但是我现在确实觉得你不值得我喜欢——你不配。强奸犯怎么配?”
他先前套话时故意问过裴景鹤从前有没有做过这种事情,的确是存了拿去报警的想法。
裴景鹤说没有过,被逼问时的表现不像撒谎。
既然没有别人受害……
裴景鹤下意识地道:“我不……”
“不什么?你不是?”宁稚音反问道。
裴景鹤只好沉默,宁稚音对他说:“既然敢做,就不要怕别人说嘛。”
下午是体育课和英语课,宁稚音让裴景鹤给他请了病假,自己在寝室里睡到快放学才醒来。
从昨晚到现在他一共被人操了三次,睡了几小时才差不多能走。但他这个走路姿势,有经验的人仔细看就能看出来是被人狠狠疼爱得太过头才走不稳路。
宁稚音等到打下课铃后自己走出校门,直接上了宁家的车。
宁知节又坐在后座,宁稚音上车后就给许见山发消息说自己先走了不用等他。宁知节看着他打字发送完也没等到宁稚音给自己眼神,有点坐不住了。
“小音今天心情不好吗?”宁知节问。
宁稚音翻出发圈,将散乱的长发扎起来。
“还好。”他平静地说。
宁知节觉得宁稚音的脸好像比早上红了些,前后排之间的挡板已经升起,他扳过宁稚音的脸,让人面对自己。
这么一看,好像嘴唇也红肿了些。
“宝宝,又和许见山约会了?脸这么红。”宁知节盯着宁稚音红润的脸颊问。
“我为什么这副样子难道不是该问问你自己吗?”宁稚音抬起眼睛看宁知节,“别什么事都往许见山身上推。”
宁知节这时候猛然发现宁稚音这几天消瘦得有些太明显,他与宁稚音天天见面,原本宁稚音的脸颊上还带着一点婴儿肥,骤然清减下来后显得有些可怜。
他扶着宁稚音的侧脸亲了亲。
“别生气了,我不动许见山,只要宝宝和我……谈恋爱,”宁知节顿了一下,又道:“其实和以前一样的,哥哥会一直爱你,只是会多做一点别的事情而已。”
宁稚音没有挣扎,把宁知节当做不存在。
宁知节得不到宁稚音的回应,又追问道:“宝宝不是说过很爱我的吗?只是多做一点别的事……”
宁稚音的顺从与沉默并没有让宁知节有多少快感,这种消极抵抗的状态已经持续了好几天,宁知节表面上和平时一样温声细语地哄人说话,内心的焦躁已经快压制不住了。
他只是想要宁稚音像从前一样爱他。
“我那天是不是让小音很疼?”宁知节将宁稚音压到自己怀里,语气中透着恳求的意味,“没有怪你的意思,都是哥哥的错,别生气了。你已经好几天没和哥哥好好说话了,能不能再多说一点呢?你想要什么,我都可以答应你。”
“什么都可以吗?”宁稚音轻声道。
宁知节扶着宁稚音的肩背,手下触感清瘦得令人揪心。
“都可以,什么都可以。”宁知节立马道。
宁稚音抬起头,一对黑白分明的眼睛盯着宁知节,好似十分深情一般。
“那好,我喜欢许见山,要和他谈恋爱。”
宁知节表情僵住了。
“这个不可以。”宁知节脸色难看地道:“除了和别人谈恋爱,其他的都可以。”
宁稚音就不说话了,靠着宁知节像靠一块抱枕。
等到晚上宁知节要给宁稚音的雌穴和身后上药,强行拉下宁稚音的内裤后,他气得眼前发黑。
“宝宝这里,比早上还要肿。”宁知节捏住伸出肉缝一截的嫩红阴蒂,激出宁稚音下意识的柔软惊呼。
他伸手撑开熟红阴唇,难掩怒火地道:“还说和许见山什么都没做?阴蒂和逼口都肿成这样,你和他在学校上床?”
那条细窄的小缝微微张开,被两个人操得合不拢,宁知节的动作又有些粗暴,宁稚音被弄疼了,条件反射一般开始发抖。
宁稚音拒绝和他交流,却又下意识地害怕他。宁知节开始意识到有什么事情脱离了他的计划,也许宁稚音撞破他半夜潜入人房间动手动脚后他选择继续时,他就已经做错了。
宁知节沉默着给宁稚音阴道里红肿的嫩肉涂药,仔细涂完后抽出手指,带出一点混着白色的滑腻体液。
“你还让他内射,偷吃都不把逼洗干净。”宁知节擦干净手指,往宁稚音的雌穴里塞了一个跳蛋,重新挑出药膏要给宁稚音身后的嫩穴涂药,对张着腿发抖的宁稚音道:“哥哥一个人不够吗?昨天晚上小音两个穴都被操肿了,怎么法地一通乱舔弄得几乎喘不上气来,挣扎之间腿间突然传来一阵钻心的酸麻快感,原本还在乱扭着妄想逃脱的纤细腰腹也瘫软下来。
宁知节松开宁稚音,直起上半身,将宁稚音的大腿折到胸前,给他展示刚刚接吻时自己给他戴上的东西。
一个银色的夹子,上面挂着血红色的宝石吊坠,夹在粉嫩娇怯缩在两片胖乎乎阴唇之间的阴蒂上。
那宝石坠子分量相当足,微微晃动之间扯着极度敏感的嫩肉,细微的移动加剧一阵阵令人腿软的快感。
宁知节当着宁稚音的面伸手拉扯阴蒂夹,力道重却又不会扯掉夹子。他每拉扯几下,还要轻轻捏一下夹子两边,将那颗粉嫩的软肉扯得红肿起来,晶莹粘腻的水液很快就打湿了价值不菲的玩具。
宁稚音舒服得连蹬腿的力气都没了,瘫软在床上微张着嘴喘息。
阴蒂被这样过分地玩弄,肿得探出穴缝好大一截。宁知节见状,故意说道:“小音这里肿得夹子都夹不全了,怎么办?”
他说着便将夹子取下,腿间的刺激快感骤然消失,宁稚音几乎是下意识地抬起腰想追逐,宁知节却马上又把夹子夹了回去。
“——那就重新夹一下吧。”
失而复得的快感比先前更加刺激,宁稚音承受不住地呜咽一声,粉嫩的穴缝张开一点儿,吐出一大滩淫液。
敏感的嫩肉上已经被夹了东西,宁知节还是毫不留情地进入了宁稚音的雌穴,撞得又快又狠。
动作之间牵动被夹住的红肿阴蒂,尖锐的刺激与穴里敏感点传来的剧烈快感让宁稚音举起被铐住的双手挡着脸哭。
宁知节每动一下都带出明显的水声,猛烈的撞击将宁稚音软嫩的臀肉撞得发颤发红,细窄的穴缝看上去十分艰难地吞吐着成年男人的粗黑阴茎。
宁知节沉默着狠狠顶弄宁稚音还紧闭的宫口,几乎整个人都压在宁稚音身上,很快就将可怜的子宫口顶开一点缝,随即直直闯入,几乎要直接插到宫底。
宁稚音死死捂着脸,恍惚之间几乎觉得自己要被顶穿了,忍不住尖叫出声。
“全是水,这么舒服吗?”宁知节摸着宁稚音腿间的一大片湿黏,轻声说:“真没良心,天天折腾我。”
他开始慢慢地抽插,每一次都顶进宁稚音的宫腔。宁稚音浑身发抖,几乎要把嗓子哭哑了,他才勉强放过,将精液全部留在宁稚音子宫里。
其实怀孕了也挺好的,有了孩子,就让小音休学,以后一辈子都被宁知节好好养着。只要小音不离开,宁知节什么都可以顺着他。
宁知节抽出自己半硬的东西,让宁稚音躺下。
宁稚音低低地哭了两声,红肿的穴缝间慢慢流出混杂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