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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小姑也点头,“与其被大哥那样的弄垮了还不如让能者居之,况且爷爷最看重的本来就是他们父子。”
当然也有些些不服,比如说季风他爸,但是没有一个人的股份有季宴多,他们私下又都不和,你防我,我防你,很难达成统一。
季宴没给他们继续讨论的机会,直接丢出自己所有的股份,再加上他身后还有温沈两家,还有聚力和春意在后面的支持,他毫无例外再次成了下一任董事长。
季大伯因为建材质量问题还在接受调查,如果情节严重接下来恐有牢狱之灾。
董事会后,季谦叫住了季宴,“一起吃个饭吧,你爷爷也在。”
“不了,我要去陪我老婆。”
一众大佬都被晾在里面,季宴走到拐角处后,才重新坐上轮椅,被陈章推着下了楼。
余青礼在楼下的沙发上睡着了,季宴和陈章过来的时候,余青礼鼻梁上厚重的眼镜掉了下来。
惊醒的人赶紧去捡地上的眼镜,却有人比他先了一步,紧接着一双洁白莹润的手伸到面前,手里握着那厚重的眼镜。
余青礼伸手捏住眼镜的一头,那人没有松手,余青礼只好抬头去看,四目相对,余青礼赶紧把头低了下去,季宴喉间溢出了笑声。
“你放心,就你这么丑的,还没我老婆一半好看,我才没兴趣。”
余青礼心情复杂……
默默的推着季宴上了车,只是车轮故意往有坑的地方多滚了几圈,故意颠他。
车上,陈章在前头问季宴:“季总去我家吃个饭吗?我老婆亲手做的……”
季宴开口直接打断,“不用,他做。”
陈章默默给余青礼投了一个同情的目光,余青礼则给了季宴一个死亡凝视。
当天晚上的饭菜非常难吃,不过季宴全吃完了,吃的还很兴奋。
吃完了还吐槽,“你可别高兴,我老婆做的比你做的好吃一百倍,我只是不想浪费粮食。”
“……”
最让余青礼无语的是季宴换病房了,房间里的陪护床就在病床旁边,同样的高度同样的宽度,把帘子掀开就是一张床,完全可以滚过来滚过去。
余青礼默默地盯着季宴的腿看了几秒,幸好,他的腿不行!
搬到新病房的第一晚余青礼还是失眠了,然后听到旁边有人偷偷摸摸地把帘子拉开,凑了过来。
余青礼嫌弃,微微侧过身子,季宴没有看出他的异样,长手一捞扣住他的腰把他搂了过去。
季宴炽热的呼吸喷在他的颈边,黑暗中那双搭在他腰侧的手比平日里更敏感,那炙热的温度烫的余青礼差点发出声音。
似乎是因为余青礼没有动,搂在腰侧的手胆子更大了些……
余青礼再也不管会不会暴露了,回头狠狠扇了季宴一巴掌,黑暗中季宴的眼睛亮晶晶的,一眨不眨地盯着他,“不装了吗?”
看着季宴一脸坏笑,余青礼坐起身子,“……你什么时候知道的。”
季宴无奈地叹口气,“你来的那天晚上我就知道是你了,你就是化成灰我也能认出来。”
一说起灰,余青礼脸色就冷了下来,“你的骨灰坛子我埋在我家猪圈下面了。”
“老婆高兴就好。”
余青礼冷冷地推开他,扭过头去,“别乱认,我不是你老婆。”
季宴可怜兮兮地重新贴了过来,“老婆…老婆…你就是我老婆,我今晚可不可以……”
“不可以,睡觉!”
……
一个星期后,季宴提前申请了回家休养。
也正式在季氏上班,跟他一起进去的还有余青礼,担任季宴的贴身小助理。
迎新晚会上,春意的同事全都来了,余青礼比季宴还受欢迎,季氏的员工连余青礼的面都没见到就被春意的人拉走了。
季宴跟楚霖这对死对头,出奇的和谐,季宴正在向楚霖讨教这么追妻。
楚霖远远地瞥了一眼人群里的陈远,凑到季宴面前把自己的秘诀倾囊相授。
“撒娇?你确定?”
楚霖捂住了他的嘴,“嘘!男人都一样,吃软不吃硬,你适当的撒撒娇不就什么都搞定了。”
季宴对楚霖的话表示怀疑。
楚霖起身,“让你看看我的成效。”
话音刚落,楚霖就朝人群中的陈远走了过去,也不知道楚霖说了什么,陈远立刻乖乖地跟在楚霖身后,那模样简直就是个无微不至的完美媳妇。
季宴羡慕了,看着自家醉醺醺的媳妇给楚霖比了个ok的手势,揽着余青礼的腰就走。
余青礼喝醉了格外乖,不发酒疯也不像死猪一样,安安静静的跟着季宴回了梧桐苑,脱了鞋子和外套,驾轻就熟地进了自己的小房间。
余青礼把提回来的小包糖果放进冰箱,这才跟在余青礼后面进了小房间。
小房间只开了一盏柔和的台灯,浴室门没关紧,里面传来了水声,季宴偷偷推开门缝,里面伸出一只修长的手,勾住他的脖颈把他带了进去。
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余青礼带着烈酒的呼吸吹在了他耳边,密密麻麻的吻像雨点一般落了下来。
季宴受不了余青礼浅尝即止的诱惑,在回应给了他的长长深吻后,把人抱上了洗手台……
许久后,余青礼手软脚也软,摸索着爬去推浴室的门,季宴轻轻捏住他的脚踝把他重新拖了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