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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越文被插得流出了生理性的眼泪,抱着枕头抽泣。
他的敏感点太浅,周权又长了很大一根,干起来也毫不留手,几乎是周权顶一下他就哆嗦一下,紧紧夹着男人的肉棒不放,抽插间还有透明的液体被带出来,流得满大腿都是。
周权把白越文就着相连的姿势翻过来,看着白越文因为过于强烈的快感掉眼泪,捏住那两条还在颤抖的腿折到人胸前,借着重力从上往下狠狠插弄,白越文爽得大声呻吟,腿软得挂不住男人的腰,没一会就被插射了第一次。
周权把暂时陷入失神的白越文抱起来,让人面对面坐到自己腿上。
白越文靠在周权胸前休息了一会,伸手拧了一下周权的胸肌。“快点动呀。你累了吗?”
周权往上狠狠顶了两下,深得白越文惊叫出声,在他身前挠了一把。细微的痛感让他更硬了。
他一边不停地用力挺腰,掐住白越文纤细柔韧的腰腹往下按,让白越文把自己吞得更深,一边问,“你很喜欢摸别人胸吗?”
白越文爽得迷迷糊糊的,好一会才反应过来周权在说什么,边呻吟边说,“啊……?还好吧,也就因为你比较大……嗯……”
“我比较大?我就当你是在夸我。”周权打了两下白越文柔软滚圆的臀肉,每拍一下白越文就被刺激得一抖,条件反射夹紧了身体里周权那根巨大的肉棒。更多的滑腻液体从后穴流了出来。
他感觉到自己腿间一大片湿滑,都是被周权肏出来的水,于是他故意去揉捏周权的胸肌。
周权倒抽一口气,故意绷紧肌肉不让人捏,重重拍了一下白越文的臀肉,“还没被教训够是吧?”
“你打得我好痛!”白越文仰起头,一双微微上挑的圆润大眼含着泪水,透着潮红的脸颊上还挂着泪痕,又漂亮又可怜,“让我捏一下怎么了嘛,有什么不能捏的……”
周权立马招架不住了,心疼时又忍不住觉得白越文这副样子是真他妈欠干。他摸摸细腻雪白的背部和被打红的柔软臀肉,“是我不对,你捏吧,别生气了。”
白越文娇气地哼了一声,“那你快点动。我舒服了就不生气了。”
周权觉得这样任性又娇纵的白越文真是可爱,他在白越文温软的脸颊上亲了好几下,更加凶狠地挺腰往上顶,柔嫩的内壁都要被他给蹭肿了。
白越文舒服地边哭边呻吟,一截粉嫩的舌尖伸出小嘴,随着唐贺的动作在男人的腿上颤抖,一副被肏坏的可怜样子。
周权低头,看见白越文雪白的臀肉随着两人的动作一颤一颤地抖动,忍不住又狠狠揉了一下。
他正想说些什么,床头柜上白越文的手机突然响了。
来电显示的备注是蠢弟弟。
周权停下下身动作,伸手拿过手机,举到白越文面前,说道:“谁的电话?”
白越文似乎毫不在意这通电话,骤然缩紧身体,不满地道:“管他干什么呀……哥哥你快动,什么事能比你现在干的重要呀……”
于是周权又昏头了,把手机扔到一边,继续专心用身体哄白越文开心。
两人一直从上午十一点多厮混到下午快三点,白越文说自己还没吃午饭,周权就给他切了牛肉和番茄,准备煮两碗面。
周权的确喜欢白越文,愿意以后也和他保持这种地下关系,白越文却很明显对他没有那种谈恋爱的感情。
白越文不爱唐贺也很明显,他好像谁都不喜欢,也不妨碍他和人上床撒娇。心情好了就给点甜头吊着,心情不好你怎样也没法让他多看你一眼。
无论以后如何,至少他现在能陪在白越文身边。
至少周权是这么想的。
“刚刚在画画呀,手机开了静音就没有听见。”白越文趴在床上,手机放在枕头上,一脸困倦地眯着眼。“没有不接你电话。”
电话里的声音或多或少会有些失真,但唐信仍然能听出白越文声音里的沙哑,透着慵懒和疲倦。
“唐贺昨天出差了吧?”唐信说,“哥哥旁边现在是谁呢?”
白越文毫不心虚地道:“没有谁呀。我一个人在家。”
周权悄无声息推开门,把餐盘放在床头柜上。
白越文抬起眼看向周权,对他做了一个祈求的手势,以口型道:“别说话。”
周权轻轻扯了一下白越文脸颊,在床边坐下。
“是吗?那好吧。”电话那边的唐信似乎真的相信了白越文的鬼话,转而问道:“哥哥吃晚饭了吗?”
“我点了外卖,应该很快就到啦。”白越文继续眼都不眨地说鬼话,“好像到了,外卖电话打过来了。我先挂啦。”
唐信嗯了一声,“别画到太晚。”
白越文嗯嗯两声就挂了电话。
“唐贺打电话查岗?”周权阴阳怪气地说。
“是啊。”白越文撑起身,靠坐在床头,“床那边靠床脚放了一个小书桌,你帮我架一下吧。”
小骗子。
他想。
白越文之前经常趁唐贺脱不开身的时候去找唐信,这次唐信被唐贺狠狠制裁发配去出差了,周权直接捡一个大漏。
他和唐贺属于凑合过日子,在一起勉强能过,分手了会很麻烦,反正他偷偷找别人唐贺也舍不得真的怎么样。
白越文吃完晚饭,心安理得地把主动抱人的周权当靠枕靠着画画。
他在画一个游戏外包给他的皮肤,原角色是上半身就随便挂了两条乱七八糟的布的alpha成男。
画得还挺顺手,直接处理成裸上半身加绷带颈饰和臂环。
周权抱着他打游戏,越看越觉得白越文画得好像是自己操纵的这个蹲在野区的角色。
“嗯对,我在画。”白越文头也不抬地说,“你别跑网上去当舅舅,那边还捂着呢。”
周权打完一局,也不继续打了,搂着白越文的腰看着他慢慢细化。
“你真的很喜欢胸肌。”周权看着白越文一点点调整胸肌的线条,忽然说。
“是呀。”白越文说,“唐贺也有,但是练得不太大。他说练太壮穿西装穿得像保镖。”
“跟我在一起,能不能别提其别的男人?”周权说。
“那好吧。”白越文无辜地回头看了他一眼。“我以为你不介意呢。”
周权觉得,自己好像也不是那么不在意自己只是个出轨对象这件事。
白越文晚上和周权只做了一次就睡了。
第二天醒来的时候,周权已经回去了,给他发了消息说早餐放餐桌上,让他记得吃。
白越文的腿还有点合不拢,昨天晚上被拉开腿从正面干了一个多小时,他哭着说了不少好话才被放过,还错过了唐贺的查岗电话。
他给唐贺回了消息说昨天画画累了所以睡得很早,决定躺一会再起床洗漱,这几天被这两个男人要得太多了,需要好好休息一下。
至少多睡一个小时再起来画画。
白越文睡了两个小时,设好的闹钟依旧没能成功喊醒他。
学生时代能够喊醒他的只有直接来抓他起床的父母,唐贺唐信两兄弟,还有陆岭。现在却是没几个人叫他起床了,父母意外去世,唐贺还没完全掌权,每天比他醒得早太多,有唐贺看着唐信没法天天和他待一起,陆岭则是不知道死哪去了。
“……啊。”白越文爬下床,“继续画画吧……我不想画了……!”
白越文画到中午十二点,手机两个未接来电,两个都是陌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