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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贺说,“我去公司住几天。”
白越文洗完澡出来已经是快半个小时后,房子里空荡荡的,唐贺已经出去了。
之前面对唐贺的质问时的疲惫感让他现在十分烦躁,想找点什么事发泄一下。
他给周权发了消息。
—我和唐贺刚刚在吵架。
—他把我一个人扔在家里,自己跑出去了。
那边几乎是秒回:
—我来找你。
唐贺掰开白越文雪白肥软的臀肉,粗硬的性器顶开红肿的小穴,简直不知道该说什么,“屁股都被操肿了,你还骗我说你们刚刚在吵架?”
白越文两腿大开,屁股上又挨了不轻不重的两巴掌,委屈地双眼含泪,“他说我喜欢别人,那个人在外面敲车窗,他就在车上要我……”
周权最见不得白越文掉眼泪,又心疼又慌张地给他擦脸,“是我不好,别哭了。疼不疼?”
周权天生不解风情,恋爱都没谈成过,又不屑接近那些倒贴上来的男男女女,直接后果就是白越文掉两滴眼泪就能轻易地拿捏住他。
白越文哭着说,“你多亲亲我……”
周权毫不犹豫地俯下身去,亲吻白越文柔软湿润的嘴唇。
他能清晰地感觉到,白越文体内的嫩肉随着抽泣一缩一缩地吸吮他的肉棒,但他又怕白越文刚刚被人粗暴对待过,再不温柔点会弄疼他,抽插得十分缓慢,反而磨得白越文难受。
“老公,老公快一点……呜。”白越文抱着自己的大腿往两边分开,不知羞耻的放荡模样直接摧毁了周权那一点有限的自制力,捏着白越文的膝弯把两条雪白的大腿折到人胸前,从上到下狠狠顶弄。
白越文被突如其来的刺激舒服得放声呻吟,情不自禁地在周权身上挠出了不少红痕,勾得男人耳尖充血,干得更加卖力,床单被白越文流的淫水打湿了一大片。
他被肏得大腿痉挛,高潮之际却听见“咔哒”的开门声。
白越文没看见是谁,惊喘了一声,直接射了出来。体内的嫩肉剧烈收缩,周权也没忍住,全射在了白越文身体里。
那人走了几步,到了白越文面前,神色恼怒又嫉妒。“我一下飞机就听说唐贺和越文哥吵架才跑去公司睡,直接跑到这里来陪你,看来是我来晚了。”
竟然是刚结束出差的唐信。
周权见过唐贺,也知道唐信是唐贺的弟弟。这下听了唐信说话,大约猜到是白越文偷偷给了他钥匙。
周权一时不知道该说什么,他和唐信关系其实挺不错,只是没想到唐信也和白越文有这一层关系。
唐信看上去虽然恼怒,却并没多少意外的神色。他走到床边,伸手去抱失神瘫软在床上的白越文,被周权用胳膊拦住。
唐贺和周权对视一眼,两人脸色都不太多好看。
“你陪完唐贺,又陪了我,现在还来了一个唐二。”周权捏着白越文脸颊上的软肉,“你这小姑娘一样的身板,哪有这么大的胃口?明天不想下床了?”
白越文扭开脸,抓着周权撑在一边的手爬起来,漂亮的小脸上满是绯色。精液和淫水混合着从他体内顺着雪白的大腿流下,他羞耻地恨不得直接昏过去,下床进了浴室。
唐信看周权脸有菜色,毫不留情地嘲笑道:“你不会真以为他只找了你一个人吧?”
周权把衣服胡乱套上,闻言冷眼看向唐信,“你不想?”
“想是一回事,做又是一回事。”唐信不冷不热地说,“你现在去让越文哥和唐贺分手,你猜他愿不愿意?”
每个人都有点喜欢,每个都想要,但完全不愿意负责。
但也没人舍得放手,只能这么和他偷偷纠缠下去。
白越文洗完澡出来,不知道是唐信还是周权已经把一团乱糟的床单给换了。
两个男人都想和白越文睡主卧,弄得他有点头疼。最后他实在看不下两人争吵,给每人发了一床被子一个枕头,通通赶去睡客房。
唐信睡眠一向浅,半夜被开门声惊醒时的第一反应是唐贺半夜来暗杀他了,随即听出这脚步声是白越文的,继续装作仍在熟睡。
他感觉到白越文悄悄爬上他的床,钻进他怀里,像只寻找热源取暖的小猫。
白越文的脑袋在他胸口上动了动,找了个舒服的位置枕着,竟真的就这么睡了过去。
直到白越文彻底睡熟,唐信才睁开眼,摸了摸白越文细软的发丝,将温热柔软的身体搂得紧了些,也沉沉睡去。
白越文第二天早上醒来,家里只剩唐信,正坐在餐桌前,面前摆了两份早餐。
“周权呢?”白越文洗漱完就坐到餐桌前,若无其事地问唐信。
“走了。”唐信说,“今天早上他走前还在找你,发现你睡在我床上,气得半死,差点打我。就这烂脾气,你究竟喜欢他什么?”
白越文拿了瓷勺,慢慢地搅着碗里的粥。
“我觉得他和你以前很像啊。”他撑着半边脸颊,软软地说,“你不觉得吗?高中的时候你脾气可坏了,我和人出去吃顿饭你都要闹好久。”
和“人”吃饭,这个人指的是谁,他们两人都心知肚明。唐信不像他哥哥时不时就忍不住怨妇一样翻旧账,明智地选择跳过有关话题。
他也拿不准白越文知不知道陆岭已经回国,决定先挑拨一下唐贺和白越文的感情,最好让唐贺再在公司多住几天,“唐贺又干了什么坏事了?越文哥脾气这么好,都气得把他赶出去了。”
白越文恹恹地说,“也没有什么,我们撞上陆岭了,唐贺和他打了一架,回来就和我吵架。他每回翻旧账,都要把陆岭扯出来,真是烦死了。”
唐信有点惊讶,问道,“那过几天陆家办接风宴,越文哥你还去吗?他们给你发了请柬的,早上有人送来了。”
“去个头。”白越文放下勺子,语气冷淡,“但凡他爸妈人还在,我绝对不会去陆家。这群人爱怎么打怎么打,人别死我家门口。”
这天星期六,唐贺推开门,看到的就是白越文和唐信对坐在餐桌前吃早餐。
白越文显然也没想到唐贺回来的这么快。这两天鱼塘里的塔塔开太过频繁,开鱼塘的有点吃不消。
“你没有自己的房子吗?”唐贺冷冷地瞪着唐信,神色活像是在说“你没有自己的老婆吗?”
白越文无辜地笑:“老公,都是一家人,串个门也没什么吧。”
唐信也在一边说:“是啊,我常住的地方昨晚水管坏了才来这边蹭一晚。大哥那么介意的话,我下次就住酒店好了。”
唐贺只是冷笑,回卧室洗澡换衣服。
没过几分钟,白越文放下快喝完的粥,也要起身,被唐信拉住手。“越文哥,我还在这呢。”
白越文主动贴上唐信的嘴唇,与他纠缠一会又胡乱亲了他两口。“好啦,我欠你一次。等会唐贺洗澡都要洗完啦。”
唐信心有不甘地放手,只道:“那哥哥下次要好好补偿我。
唐贺没有洗澡锁门的习惯,白越文脱掉衣服就直接打开了浴室门,走到淋浴喷头下,被水温冰得一颤,温软细腻的身体贴到唐贺怀里,娇气地抱怨道:“怎么用这么冷的水呀。”
唐贺一手抱着他,让他光裸的双脚踩着自己的脚背,另一手调高了水温,阴阳怪气地问道:“不管唐信了?”
“他已经走了呀,说是水管修好了。”白越文仰起头对男人甜甜地笑,“所以我就来了嘛。”
唐贺被白越文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