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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隐感觉到胸口不断传来酥麻痒意,后穴一阵阵难以忍受的胀痛。他睁眼,看见唐信趴在他胸口舔咬自己的一边乳尖,另一边被一只从自己身后环抱过来的手揉捏着。身后粉嫩小穴是褶皱被男人的粗壮肉棒撑得平滑,另一根也已经挤进了一半,小腹都被顶得凸起一块。
白越文自然能感觉出来背后的人是唐贺。但现在这两个人的状态也太危险了,他被迫靠在唐贺的胸前,双手被不知道谁的领带绑在身后,两边敏感的胸乳被两个不同的男人用手和口玩弄。他难受得夹紧了后穴两根肉棒,三个人都不好受。
“你们……呜。”白越文还想说点什么,唐信却按住他的后脑,与他纠缠着深吻。
唐贺扶在白越文腰侧的手骤然收紧,较劲一般地低下头咬住白越文颈侧已经淡的快看不见的牙印,试图覆盖住别的男人留下的痕迹。
白越文侧开头尽力挣扎,被唐贺用力掐住乳尖,呜咽声淹没在亲吻中。
这两个人疯了吗?前几天还差点打起来,现在就要一起跟他上床?
唐信舌尖被结结实实咬了一口,两人口中都尝到了血腥味,终于松开白越文。
白越文勉强稳住气息,“你们又干什么……我不要三个人!”
“可以。”唐贺的语气中带着隐忍的怒气,“你现在选,我和唐信之间只能选一个。”
唐贺下午回来时,一打开卧室门就看见唐信侵犯熟睡的白越文。
那时白越文被脱掉了所有衣物,半梦半醒之间被肏得迷迷糊糊,不停地掉眼泪,竟也没醒过来。
唐信抱着意识不清的白越文,戳破了他内心最隐秘的想法。
他早就知道白越文和唐信上过床,甚至在外面还有别的人。他只装作不知道,想等有一天白越文自己玩腻了就不再出轨,但他不知道要等多久,也不知道最后能等来什么。
或许等到最后,白越文对他最后一点感情也没了。至少现在白越文还有点喜欢他,在外面偷吃还会小心掩盖,偶尔也愿意哄着他。
唐信和他说,与其苦等,不如他们两个一起把白越文看紧了,只有两个人也比后面时不时又冒出来新的野男人要好。
两个人一起把他喂饱了,他就没力气再去找别人了。
“反正无论如何,你也没法时时都防住我。”唐信的手轻轻抚过白越文小腹被顶起来的一小块,“毕竟我没有对不起越文哥过,他总是更喜欢我一些的。不信……你可以问问他。”
白越文前几天才跟唐贺吵过一架,昨晚还被唐贺搞得大半夜开车出去接人,这时又被唐贺这样逼问,又委屈又生气,挣扎着要往唐信怀里蹭。
“你弄得我痛死了,就不要你。”白越文颤抖着抬起腰,想把唐贺塞进自己体内的那半根东西拔出来,却被唐贺死死捏住了腰。
唐信微笑着说,“大哥,我说什么来着?”
“唐信,唐信……”白越文仰起头抽泣,像小猫一样去蹭唐信的嘴角,“我好痛,我不想三个人一起……我只要你……”
唐信见他哭得眼角鼻尖通红,粉白的脸颊湿漉漉的,一时也有些昏头,忘了先前说好的要和唐贺“共享”了,扶住白越文颤抖的纤细肩背轻轻亲吻。
唐贺完全不意外地看见唐信露出一脸痴迷的神态,下了大力钳住唐信的手腕,“唐信,我们说好的。”
“……说好什么?”白越文感觉到自己背上那只手的停滞,睁着一双泪眼问道。
然后他就感觉到,唐信帮着唐贺按住自己的腰,体内那进了半截的东西又开始往里顶。
白越文的身体从没被打开得这么彻底过,他恍惚之间感觉自己要被这两个男人弄死了,无意识地微微张开嘴,却几乎叫不出来,眼泪难以抑止地从眼角滚落。
那两根硬物在他体内摩擦抽送,一根送入另一个便抽出。身体被过度打开的酸胀疼痛和敏感点无时无刻不在被顶弄的快感让白越文后知后觉地急促喘息,夹杂着疼痛的快意让他前端重新挺立,身后被撑开的可怜嫩穴也流出不少滑腻液体。
白越文几乎是靠着两个男人的支撑才能继续跪在床上,疼痛与快感的折磨过于漫长,他在一片混沌中高潮了许多次,原本还在不住抽噎,到后来连眼泪都掉不出来。
意识再次模糊之际,他的手机响了。
不知是唐贺还是唐信拿来手机看了一眼来点显示,“周权?”
“跟他说句话吧,哥哥。”唐信直接接通了电话,把听筒放到白越文唇边。
白越文没意识到唐信干了什么,他无力地趴在唐信怀里,只偶尔轻轻抽泣两声。
周权只听见白越文似乎是在哭,有些急切地问:“怎么了越文?有人欺负你了?”
唐贺似乎不满于白越文的安静,从身后往里重重顶了两下,射在温热的甬道里。白越文差点被顶得昏过去,发出几声细弱的尖叫。
周权那边也沉默了,似乎是猜到了白越文那边的状况。在他挂掉电话前,两个男人听见了电话另一边隐隐传来的闷响,像是有人在用拳头砸什么东西。
唐贺冷笑,把手机扔到一边,把自己半硬的东西抽出来,又带出不少淫靡体液。
唐信将白越文脸朝下放在床上,箍着一截细腰让他跪趴着挨肏。平时白越文的穴道时常太过柔嫩紧窄,至少要做个一次才能完全打开,此时刚被两根巨物一起进入过,轻易就能被插到最深。
白越文身体深处软肉被反复侵犯蹂躏,他感觉自己已经射不出来了。在失去意识前的最后一次干性高潮后他终于在快感中失禁,随后便失去了意识。
陆岭第一次见到白越文是在学校。
家里人让他顺便把远房表弟陆凯接回来,给了他陆凯的电话。他打电话过去,电话接通后却听到争执声。
陆凯没发现自己误触接了电话,通过零星的对话他只能推断出这场争执和另一个不在场的人有关,陆凯和另外两个男生去了教学楼的天台。
他想了想,还是决定去看看,但等他找到天台的时候,那里已经多出了第四个人。
陆岭戴着口罩透过门缝看见陆凯背对着他,被两个男生按住趴在地上,被迫仰着头。而另一个男生半蹲着给了他一巴掌,声音格外清脆。
那个打人的男生似乎察觉到什么,抬起头看向门口,陆岭就看清了他的脸。
这个男生长得非常漂亮,有着像小猫一样眼尾上挑的圆眼和细且直的高鼻梁,锁骨柔美的线条隐在干净的白圆领卫衣之下。他刚刚才打完人,脸上却还带着一点着几乎可以称得上是天真甜美的笑意。
如果今天在这里被打的是自己,无论他是露出这种甜甜的笑脸,还是那种冷淡高傲的表情,他绝对不会反抗也不需要人按住他,而且很可能会当场起一些丢人的反应。光是想象,他就已经开始有些兴奋。
但是此时他还是从门缝处移开,假装成听到动静的老师敲了敲门,粗着嗓子道:“有人在里面吗?哪个班的?”
天台暂时安静了几秒,随后那个漂亮得格外出挑的少年打开门,回答道:“老师,我们是高二学生会的,上天台是看看这里能不能放一些学生会那儿放不下的杂物。现在已经好啦。”
天台上另外三个人都站了起来,不过陆岭也完全没去关心他们。他发现这个小美人虽然蹲下时小小一团,但实际上人并不太矮,双腿生得格外修长。“……那就快回去吧。已经放学了。”
开车回去的路上陆岭轻易地就把事情的经过套出来了。
事情的起因其实非常简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