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狠顶到最深处一次。白越文果然被干得哭叫,好几次想从他身下爬走,都被周权抓回来狠狠揍屁股。
“啊……!你别带这个套了,你,你快摘……别射里面就行……”
白越文抽噎着,断断续续地说。
“你过敏?”周权抽出包着薄膜的肉棒,顾不上摘套,掰开白越文的臀缝看了看,只看见红肿的小口被撑得有点合不拢,往外流出透明的滑液。粉白的臀沟泛着一点绯红,但这也不是过敏的样子。
周权把他翻得侧躺在沙发上,发现他竟然这么快就射了两次,身上也没有过敏会出现的红斑红点之类的印迹,有点明白为什么白越文让他摘套了。
原来是对薄荷敏感。
他又让白越文跪回去,按着人的后腰,每一下都顶得又深又重。白越文还在射精的余韵中颤抖,好不容易才喘过几口气,周权又开始狠狠干他。他的大脑被快感搅得一片混沌,早忘记了可能会被人听到这回事,随着周权又重又急的顶弄大声呻吟,靠着周权捞住腰才能跪稳。
房门外传来模糊的脚步声,周权从背后捂住白越文的嘴,身下动作不停,凑到他耳边道:“别叫这么大声,宝贝。有人来了。”
白越文被捂住嘴,委屈得流了更多眼泪。
脚步声停在了他们所在的休息室外,很快就有敲门声响起。
“哥哥。你在这里吗?”唐信的声音在门外响起。“我有件事要和你说。”
白越文听到唐信说话,下意识挣扎几下。周权按住他,脸上满是戾气。
“没有人吗?我记得哥哥就是进了这里。”唐信自言自语道,“其实只是上次哥哥说想要的裙子送到家了。既然是哥哥要我买的,第一次穿也会让我看吧。”
他又敲了敲门:“有人吗?哥哥,你在里面吗?”
门里一片寂静。
“好吧,可能真是我看错了。”唐信淡淡地说。
这时如果旁边有人,他一定会很惊恐地发现此时语气温和平淡的唐信脸色非常难看,只不过门里的两人自然是看不到的。
“什么裙子?”周权勒住白越文的腰,让他直着上半身跪住,捏着白越文的下巴转过他的脸。“你让他给你买裙子穿?”
几个用过的安全套散落在休息室地面,房间里的空气中弥漫着若有若无的腥味。
周权逼问白越文他到底和唐信是什么关系,白越文被干得失禁了都没松口,说自己不知道什么裙子。
休息室里其实有个浴室,只不过两人一开始都没发现。周权把发抖的白越文抱去浴室,在浴缸里又要了他一次。
他让白越文双腿分开骑在自己胯间,在温热的水流里一下一下往上顶。白越文被颠得坐不住,周权就掐着他的腰,强迫他把自己凶器一样的阴茎全部吃进去。
之前周权发现白越文对薄荷敏感,带着套边干他边逼问关于唐信的事情。周权那时让他侧躺在沙发上,抬起他一条腿,一次次顶进被蹂躏得已经湿软的结肠口,逼问他和唐信有没有睡过,抽顶间白越文的淫水都溅到了周权的小腹上。他被顶得说不出话,双眼哭得红肿,随着周权的动作轻轻抽泣。
白越文被折腾得都要脱水,合上发红的眼睑,只偶尔因为周权顶得太深抽噎两声。
他不说话,周权疑心他心虚,偏要逼他说话。“你说啊,你是不是早和唐信上过床了?他喊你哥哥喊的那么亲热,也不像和你关系不好的样子。他在床上也这么喊你吗?”
白越文能出轨和自己上床,就没有可能和唐信上过床吗?唐信和唐贺的关系又没有多好,他早该想到的。不对,说不定唐贺和唐信关系不好就是因为他。
直到周权射在白越文体内,暂时停下动作后,白越文才说话。
他刚刚哭叫了太久,嗓子都是哑的,声音很低,“……我说过,我和他没有那方面的接触。你只知道这次局是唐信组的,我可以告诉你,这艘船其实就是唐信的,平时他不用才偶尔租给认识的人。他要知道你和我在哪里,真的太容易了。他请你来干什么,你之前不是也清楚吗?他说什么,你就都信了吗?”
白越文还闭着眼,语速很慢,听起来十分疲惫。他雪白柔软的身子上全是周权留下的痕迹,腰侧的淤青指印看上去尤其凄惨,湿答答的长发还贴在潮红脸侧。。这副样子可怜又狼狈,但因为他本身生得太美却又别有风情。周权也不免心软下来,觉得自己实在是太过冲动,信了唐信不知道是真是假的鬼话,把人弄成这副模样。唐信再混账,他也不能迁怒到白越文身上。
他之前疑心是因为白越文否认了两句就不说话了,现在一想也觉得不对。白越文被他折腾成那样,怕是根本没法好好说话。
周权有些后悔,抱着白越文出了浴缸,重新放上热水把人放进去,自己拿一边的淋浴喷头匆匆冲了几下。
“你先出去吧。我想自己泡一会。”白越文靠在浴缸边低声说。
周权本来还想帮白越文洗澡,这下也不好再不顺着他。“那我在外面等你,有事的话就叫我。”
“不用了,你自己去玩吧。玩得开心点。”
白越文说完就不再说话了。周权一时也不知道怎么哄他,又干巴巴认了几句错,白越文只不再理他。
周权觉得白越文只是暂时不想再看见他,犹豫了一会还是出去了。
白越文没泡几分钟,浴室的门又一次被打开。他眼也不睁,直接道:“周权还没走远吧,你来得这么快,是一直在边上听墙角吗?”
唐信没说话,算是默认了自己在附近等着,清理出周权射在白越文身体深处的浊液,又给人洗过长发。
“哥哥头发太多了,现在天气有点凉,去我房间吹干吧。这里好像没有吹风机。”
唐信把白越文抱出浴缸,擦干净他身上的水再裹上浴袍。
“去我房间。”白越文说,“我晚上想一个人睡。”
唐信也没再纠缠,抱着白越文七拐八绕地避开有人的地方,把他送回了自己房间。
周权在甲板上心烦意乱地抽了两根烟,还是放不下白越文。
都过去二十分钟了,白越文现在不知道能不能站起来,在水里泡久了会不会着凉。
他按灭烟头走回休息室,但这时候房间里已经没人了。清洁人员还没来,房间里残余着情欲的气息。
周权走进浴室,发现里面只剩下一缸留有一点余温的水。
周权拿着手机发呆,一个小时前他发消息问白越文是不是回房间了,房间在哪,还打了几个电话,白越文一直没有回复他。他朋友看他跟丢了魂一样,把他拉来泳池边想让他放松一下,于是他成了一群人里最格格不入的那一个。
旁边有个人喝醉了,抱着手机就开始发酒疯大哭。周权听了半天,就听出来他做舔狗舔到最后一无所有。
周围的另外几个人神色尴尬,在一边小声劝他,结果那人情绪更激动了。
“他明明也在船上,我早上就问了他住哪间房,他到现在都没有回我……!”
周权心里一动,看看自己和白越文的聊天记录,对这位舔狗兄弟突然产生了一丝微妙的共鸣。
“你快闭嘴吧,别一会让唐信听见了。”有人劝他。
周权听到有人提到唐信这个疑似情敌,循着声音看去,长相满分十分那发酒疯的人原本能拿个七八分,此时抱着个手机哭得满脸通红。“他刚刚发微博了,就是不回我消息……”
周权原本锁了手机屏听得津津有味,手机屏幕却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