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子(1 / 8)
引子大家先看一眼引子,nv攻男受
做梦可能也会遇见未来。
安翠儿在睡梦中睁开眼睛,恍惚中只觉得自己站在一华丽无b的大殿内。
一穿着华丽的nv人坐在殿上的龙椅上。
一长相清冷的男人穿着官服站于殿下,缓缓掀起朝服,下面竟未着一物,b0起的x器上缠着纯金的链条。
“翠儿。”男人开口了,“你要喜欢这身t,我便赠你。”
安翠儿一听这名字,赶紧去看殿上nv人的长相——正是自己,但又似乎不是自己。
一道强光,安翠儿又从大殿转移到了城墙上,外面兵荒马乱,城墙上更是乱做一团。
一头银发的妖冶男人倒在血泊里,人群中冲来一人,抱起他大吼,
“朕不许你si!江山和你朕统统都要守着!”
这声音太耳熟了,安翠儿0着自己的喉咙,真要命,这是自己的声音。
场景再次转换,大牢内一异域长相的少年被打得浑身是血,他嘶声力竭地喊,“姐姐信我!我害谁也不会害姐姐!”
安翠儿在一片混沌中睁开眼睛。
而此时她正压在一个光着身子的男人身上。
男人身材匀称健壮,看似是常年锻炼的。他正g着两条长腿,露出下身来。
看这姿势,安翠儿心里有些疑惑,不禁再往下看,这才发现自己的手指竟cha在男人的后x里。
安翠儿一慌张,想拔出手。可身t由不得她控制,仿佛灵r0u分离一般,她一ch0u手,由着惯x,安翠儿竟脱离了自己的r0u身。
她回头看自己的r0u身,一身锦衣华服,穿戴得整齐,脸上表情淡漠,手指仍搅在那男人的身t里。
“秦将军”那r0u身开口说话了,“秦将军,下辈子,你做nv人可好?”
被压在身下的秦将军额头布满细细的汗水,喘着粗气答,“做了nv人如何护你?”
“护我?”r0u身冷笑起来,“护我就是要害si我身边的男人?”她用手指在秦将军身t里横冲直撞起来。秦将军咬着嘴唇,默默忍受着身t里的ch0uchaa。
安翠儿猛地惊醒了,赶紧举起手看,还好,没cha在什么奇怪的地方里,自己也还睡在妓院的柴房里,穿着粗布的衣服。
平凡无奇的一天正等着她。
安翠儿是个弃儿,从小被妓院头牌安翠收养。为了记恩,她自取姓名——安翠儿。
收养她的安翠在妓院里算是个文化人,大家都在背后议论她,说她是从皇g0ng里逃出来的。
安翠儿从不理会这些闲言碎语,在她心里,不论养母是皇g0ng逃出来的人,还是妓院里的头牌,都不会妨碍她孝顺敬重养母。
安翠儿从小就不老实,在妓院里偷j0狗,没少挨老鸨的打。但是年纪稍大一点,老鸨就不舍得打她了。安翠儿的模样长得越来越jg致秀丽,秀美中略带英气,让人喜ai的不得了。
于是老鸨开始在她身上动起歪脑筋。
可安翠儿哪儿是任由老鸨指使的人。
老鸨要她学琴棋书画,她就对赌博偷窃打架斗殴自带天赋,学得一样不落。
老鸨管不住她,她仗着养母是头牌,甚至还和街井的流氓打架。
一打十,顺手救下个少年。安翠儿看这少年生得一脸异国风情,是从来没见过的长相、不免多瞧他几眼,身上挂的彩一时也不觉得疼了,只知道咧着嘴问少年,“小子,叫什么?”
“姐姐,你这脖子”少年伸手,往安翠儿的脖子上0过来。可手还没触及到,只听得老鸨在远处大喊着,
“这该si的!这野种!”
安翠儿还没听到小少年对她说声谢谢,就被愤恨至极的老鸨揪了回去。
回了妓院,养母擦掉安翠儿身上的血w,这才发现她脖子上破了道大口子,虽然没伤到要害,但结疤以后肯定是条难看的伤痕。
“身上留疤,不吉利,没客人要的。”老鸨早看安翠儿不爽,正好借这机会,赶她出去。
养母见老鸨乘机赶人,也不强留。她也不希望安翠儿留在妓院和她做同样的事。
“离开这里也好,翠儿,你呀,命不在此,将来是要做大事的。”养母一面用布条给安翠儿包伤口一面说到。
“翠儿将来做了大事,就来接你走!不再受老鸨和那些男人的欺负!”
养母笑了笑,塞给安翠儿一包碎银。
“我托了人,给你在金丞相家某了个好差事。”
“金丞相,可是金修缘?”
养母点点头。
金修缘是什么人。青年才俊,年纪轻轻已是当朝丞相,妹妹更是皇后,执掌后g0ng,金家如今如日中天好不威风。
不过这些事安翠儿不懂,“皇帝老儿的
安翠儿被当头打得发昏,在妓院养成的倔脾气一下就冒了上来,冲着小厮喊,“我新来的!只在后院领活g,谁知道今后被分到哪房!”
这小厮当众被新来的丫鬟顶了嘴,面子上挂不住,当下更怒,反手又想扇她巴掌,却被金修缘抬手挡下。
“够了。吵吵闹闹的当金府是市井不成?”金修缘仔细打量安翠儿,“既然还未分派,你就来我这里当丫鬟吧。”金修缘说完,随即在身边的小厮耳边吩咐了几句,又似想起来什么,转头来问安翠儿,“可曾有人说你长得像谁?”
“老鸨说我长得像当头牌的料!”
安翠儿此话一出,立刻引得园里的人窃笑起来。
安翠儿觉得那笑声刺耳,心下生气,赶紧给自己辩护起来,“笑什么?都是自食其力,有什么可笑的?”
“够了!”金修缘怒喝一声,阻止了安翠儿继续往下说,“你这丫头满嘴粗鄙之语,给我带下去好好管教!”
“是!”小厮听了金修缘的吩咐,仿佛是得了巨大的权利,连忙压着安翠儿往金修缘的书房里带。
书房里,一个服侍了金修缘多年的大丫鬟正在打扫。
小厮把她叫来,伏耳说了几句。
安翠儿走近点,想听他俩在嘀咕什么。
小厮见她走近了,立刻闭了嘴,向大丫鬟使了个眼se。
大丫鬟心领神会,便将安翠儿领到书桌边,道,“今晚金大人要去酒宴,晚上回得晚,你记得要帮他醒酒。”
安翠儿似懂非懂地点点头,看着大丫鬟讲醒酒的步骤。
两人在书房里收拾着,直到天se暗下来,大丫鬟借口出去了,嘱咐安翠儿留在书房里等金修缘从酒宴回来。
大丫鬟一走,安翠儿独自处在这充满文玩古董的书房里,习惯偷j0狗的她立刻闲不住了,这里00那里翻翻。
正翻得尽兴,忽见着金修缘白天穿得那身素se袍子来。安翠儿即刻动了手,想着大物件偷不得,偷点碎银也好!
这一0,却只0得一封信,信封在匆忙中还未粘上。
安翠儿见四下无人,便拿出来偷瞧。
这信如天书一般,字密密麻麻的,安翠儿是一个也看不明白。正要把信塞回去,却突然瞥见信中有一行字里,写有自己的名字。
“安翠儿”
再往下找,又见着养母的名字。
“安翠”
安翠儿虽然没文化,但对事情敏锐。她觉得这信有古怪,一个刚si的妓nv,一个新来的丫鬟,怎么能让堂堂丞相写进信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