受用按摩棒C攻会阴怒斥没批按摩棒震攻几把翻白眼(4 / 8)
风声,但没有疼痛。
第三声炸响的同时,剧痛让余因的眼泪和冷汗一起流下来,这一鞭的鞭梢精准地落在后穴上,然后,余因听到了水声,“哗啦啦”地全部落在了地板上。
余因大口喘息,或许他自己没意识到,但是刚来一起进来的几名客人走近了他,一位客人手里还握着鞭子,看清楚他的脸后绕到他身后蹲下,冲几位朋友说,“屁眼能装这么多,当家具不是糟蹋了,不是说你愿意赏光来的话能随便挑吗,我看不如装满货,给这婊子缝上,腿根这儿嫩,刻上‘毒骡’,咱打个赌,这骚货被发现了就算我输,没发现算你们输。”
彻骨锋利的刀身插进余因股间,贴着一侧臀肉慢慢滑动,又时不时将刀身压向一边,臀肉被压薄,以便于屁眼更好地供人观赏。余因开始发抖,直到另一道温和的声音插进来,“别吓他了,来主人家做客收敛一下。”
这道声音在他面前响起,轻轻擦过他的眼下,“所以,不只是生理性泪水吗?”
有人来打开了锁链,迅速把他的鸡巴和后穴都清洗擦拭干净,又给他披上一件长风衣。黑色的皮质手套被扔到一旁的狗奴身上,余因感觉到温暖修长的手指滑进自己股间,指尖在褶皱上打转,慢慢滑过,只是被这么揉几下,湿意已经不止来源于被灌进去的水了。
“这下不太好办”,感觉到手指抽出来,余因听到他说,“先去休息?”
这是个危险的陌生人,但他怀抱的温暖是余因从来没奢求过的,所以余因努力抬起手腕回抱他。一双手落在他屁股上,他的整个身体在怀抱和这双手之间颤抖。
声音把他拉入黑暗的一瞬间,他听到面前的人带着苦恼,“再撞我现在就硬了。”
初春的傍晚还透着凉意,林徽抬起手腕看表,晚上八点,天已经完全黑了,现在往远处望,能看到的只有模糊的人影和建筑物轮廓。
他叹口气,重新靠回门上,z大分配的单间教师公寓是loft式,在校外,但距离不算近,所以入住率很低,也多是青年教师。
就这么一低头的功夫,再抬头林徽就看到有人慢慢走过来,人影离得不近,走得不紧不慢。但林徽连轮廓都不用分辨,他看到走路的姿势,本能地就认出了程静思。
说来很对不起,在他默许人当他男朋友的那段时间,程静思的逼一直是肿着的,有时候走路蹭到了,就滑稽可笑地一顿,不是他先发现的,是几个狐朋狗友先发现了拿这个开玩笑,他就开始注意观察程静思的走路姿势,只是能记忆这么深刻也是到国外才意识到。
程静思沉默着走到他面前,想越过他去刷教师公寓的门卡,他赶忙举手示意:“诶哥,我”
门禁被刷开了,程静思置若罔闻往里走,要关上门时才回头看了眼,“什么时候回来的?”
他按亮手机想看看林徽有没有发来过消息,才想起他的微信早被删了,他又想尝试打几通电话,结果电话号码和微信都不胜其烦注销了,之后他再也没联系上过林徽。
林徽跟着挤进门:“就前几天,本来想同学聚会给你个惊喜,结果忘了你不爱去。怎么这么晚回来,待实验室呢?”
他跟进去,公寓的布置变化不大,有了程静思在这里生活两年的痕迹。
程静思已经挂好外套,把袖子捋起来,流畅而劲瘦的小臂肌肉似乎有点紧绷,漆黑的瞳孔盯着他:“去洗澡。”
浴室里工具摆放的位置甚至都没变,林徽很熟练地清理了自己后穴,他来之前已经做好诚恳道歉、哄哄再追追的准备,没想到程静思见面要和他做,也许对他的不告而别没那么生气?
林徽裹着浴袍出来,没在楼下看到人,于是直接去了楼上的卧室。程静思很爱他,很纵容他,虽然对现在这情况有点没底,但程静思不会乱发脾气。
他推开卧室的门,看到程静思微微低头在床头立柜中找东西,这是程静思的公寓,但他一点不认生。
之前之所以选择不发一条消息离开,就是因为,即便林徽再神经大条,也开始隐隐察觉到程静思对他的情感依赖特别强。
从背后黏黏糊糊抱上去时,吻还没来得及落在程静思脖颈上,就被抓住胳膊掀翻在床上,脑袋砸到枕头上,林徽也懵了一下:“嘶你”,手腕紧接着被拉到床头带着花纹的栏杆上,金属制品的冰冷让他皱起眉,终于缓过神。
他晃晃被拷住的右手,这东西林徽也不是没玩过,但只有他拷别人的份,这还是第一次感受到被禁锢的触感,他脸上也不能算好看,但还是努力收起脾气:“这是干嘛,哥,你先开锁,我们现在就得谈一下,或者你想现在操我?和我们之前一样。”
程静思平静到脸色有点冷漠,没回答这句话,转身把桌上的水杯拿来,托起他的头把水送到他嘴边,林徽偏开头,他不知道怎么反应,走之前程静思还没这么冷淡,两年前如果他允许程静思操他,这人已经在他身上做前戏爱抚了。
一言不发地擦掉从林徽嘴角流下的水,程静思俯身吻下去。
以前被林徽教过几次,他熟练地长驱直入,吻到林徽都有点喘不过气,紧绷的意识不由自主涣散开,警惕放松的同时,温热的水被渡了过来。
下意识大口咽下去,林徽猛然惊醒,试图用另一只手推开程静思时,已经开始感到有点乏力。
他尝试攥紧拳头,发现即便精神并没溃散的征兆,手上也攒不起多少力气,他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哄人,他可是先对不起人来道歉的:“还在生气吗?现在我后悔了,哥你先打开,我知道你想跟我做,我骑你还是你直接操进来……”
程静思直起身,开始慢慢脱衣服,最后一件衣料摩擦过身体时,林微几乎眼看着他淡色的乳头微微挺立起来,修长带着肌肉的身体赤裸展现在他面前。
林徽知道这副身体是很火热又有力量的,能用全部的激情和力度让他沉溺在情欲里不能自拔。
但现在,程静思好像没想马上操他。
他把林徽几乎动弹不了的手向一旁拉过去,五指张开平放在床上,然后叉开腿,把这只手对准逼口,抓着林徽的手腕坐下去,就好像之前操林徽时腰身干脆猛烈地摆动一样,把逼往手指上撞。
摊开的手掌几乎每次都能把操上来的逼完全拢住,指尖一下下撞到慢慢露出来的阴蒂上,程静思的逼林徽都没插进去过,几个瞬间后才反应过来想程静思居然在用他的手手淫:“所以哥,你想用逼操我的手?”
才撞几下,手指按到阴蒂的几个瞬间,他确定已经感受到了湿意,指尖被沾得湿淋淋。坐下来的力度再大,他也不会觉得疼,反而看着程静思几次被按到不知道哪里,像条岸上的活鱼弹起来,立刻又脱力掉下来,在他手指上时逼像被塞了跳蛋一样瑟瑟发抖。
程静思没说话,断断续续地呻吟也一直在咽回去,这种总是保持冷漠淡然,但又要尽力掩盖自己窘态的样子让林徽立刻硬了,他想被程静思操,在某次逼落到手指上的瞬间,他轻轻勾了下指尖,指尖从骚豆子上摩擦过又被逼肉吃进去,在里面湿滑的内壁狠狠擦过。
被整个手心包住的逼口和他的主人静止一瞬,然后臀肉和穴一起开始发抖,阴唇在掌心被压成薄薄一片,硬起来的阴蒂紧贴着手掌快速前后蹭动,林徽感觉到有水在掌心被挤成白沫,频率越来越急促,直到程静思整个人身体向上一躲,接着仰起头,脱力地张嘴被迫喘气。
温热的水液开始淅淅沥沥淋到手上,程静思操他的手操到自己高潮了,林徽想。
林徽还是第一次看着程静思用逼主动高潮,他不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