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新婚夜(指J)(2 / 4)
的脚踝已经开始隐隐作痛,书房内的侍从才出来,“殿下让您进去了。”
斐宁一喜,连忙进去,却听到景永琤冰冷的声音——
“这么晚过来,你是想搞什么花样?”
斐宁提着加了药的吃食,手紧张的出了汗,强作镇定,把食盒放在了桌上。
“殿下尝尝吧,这都是我亲手做的。”
打开食盒,把那几样寻常小菜摆上了桌子。这菜色实在一般,景永琤提不起什么兴趣,不过看着如画中仙般的美人儿如此讨好自己,也有些高兴,“夜深了吃不下什么东西,倒杯茶来吧。”
斐宁控制住颤抖的双手,到了一杯茶,端到太子嘴边。
景永琤就着斐宁的手直接饮下,挥挥手道:“见过一面了,可以走了吧?”
现在只待药效发作,计策就可以得逞了,斐宁哪里肯走,大着胆子抱住太子的腰,“求殿下,陪我一晚吧……”
景永琤不耐烦的想要拉下环抱着自己的手,却觉得一股烈火直冲身体的某个部位,现在他也反应过来了,自己新娶的太子妃真是胆大包天,竟然敢对太子下药!
心头火起,一把拉开身边的人,按到了桌子上。斐宁的脖子被掐住了,呼吸有些困难,他看到景永琤的眼睛红了,有些可怕,心想可能是药物起作用了,艰难的握住掐在自己脖子上的手,顺着袖口往里摸。
“殿下难受吗?我可以帮……啊!!”
脖子上的手收的紧了,斐宁感觉眼前都是黑的,等反应过来可以呼吸了,发现身上的衣袍早已不知所踪,自己上半身躺在太子书房的桌子上,折子大半都已经落在地上了,双腿被景永琤架起,回过神,是景永琤比刚才更红的双眼。
“你想要的不就是这事吗?既然太子妃提出来了,身为你夫君的我怎么能拒绝。”
话音刚落,斐宁就感觉下身一阵疼痛,仿佛要把自己劈成两半,竟是景永琤毫不留情的整根没入。
“啊啊啊!!疼……”斐宁疼的想躲,但是又被狠狠按住,只能强行承受着。
景永琤被夹的也有些疼,出手拍了下斐宁的屁股,“夹那么紧干什么?不是你邀请我进去的吗。”
斐宁尝试着让自己放松,但还是疼的发抖,有些害怕之后要发生的事情,景永琤缓缓抽出半截,烛光下看着自己性器上的丝丝血迹,竟有些兴奋,太子妃,是该履行侍君的义务了。
看着身下疼到颤抖的美人,景永琤不再去忍受药力,彻底开始放肆,每次都狠狠插到底,又抽出,再次顶到底。
斐宁初次承欢,哪里受得了这种操弄,一心只想躲开下面进进出出的凶器,那里还顾得上勾引。
“不……不要了,好疼……求殿下……啊啊啊!!”
“药是你下的,得此结果,是你活该!”
药效越来越强劲,最后景永琤的理智都被吞噬了,不知把斐宁按在桌上多久,渐渐桌上的人没声了,双眼涣散,张着口,嘴角留下一丝晶莹的液体,被操了许久的细缝也开始红肿,渗出的血迹早已不止是处子膜流下的。
天边微微亮的时候,太子的药效终于散尽了,用外袍随便一裹光裸了一夜的人,抱着出了书房。外面侍候的人昨夜都听见了太子妃叫的声音,赶紧备上热水毛巾去侍奉。
景永琤把人扔到寝殿,便去洗澡了,荒唐了一夜,太子妃下药之事,得想想怎么处罚了。
斐宁醒的时候,已经是接近正午了,一时有些迷茫,身体上的疼痛提醒了他,昨夜是真的与太子有了夫妻之实,虽然过程并不太好,但斐宁还是高兴的。景永琤在宫中议完事回来,就看到昨晚上不知廉耻的人躺在床上傻笑,斐宁看到景永琤进来,眼睛一亮,唤道:“夫君”。一开口,嗓子疼得不得了,发出的声音也嘶哑,咳了几声想要起身,却发现身体已经不太听使唤了,手抬不起来,腰也使不上劲,穴口胀痛的感觉愈发明显了。
回忆起昨夜的疯狂,斐宁面上透了红,见景永琤拿起桌上的茶壶,给自己倒了杯水,心中又是一喜。
“喝点水。”
景永琤扶起斐宁,在他身后垫了两个枕头让他靠坐在床上,端着茶杯尽数灌了下去,灌得有些急,有几滴顺着嘴角淌到脖颈,又消失在衣领处。喝完之后又续了一杯,到第三杯时,斐宁有些呛着了,咳了数声,牵动着身上的伤口也一抽一抽的疼,还埋怨自己头一次和太子这样温情的相处,怎么这么扫兴,但看太子仿佛并不在意,喂自己完了那一壶茶才停手,心里也有了些许安稳。
“茶是好茶,过了一夜放凉了,不知太子妃觉得味道如何啊?”
斐宁心下一惊,才发现茶壶是昨天端去给太子的,里面撒了不少药粉,昨夜太子只喝了一杯,就欲火上头失去理智,把自己弄了个半死,如今是自己把剩下的大半壶喝尽了……恐惧的抬头,对上了景永琤玩味的眼神。
没过一会,斐宁就感受到药劲上来了,因为用量过多,情欲也来的猛烈。斐宁脸上已经泛起不自然的潮红,顾不上羞耻,手往身下挺立起来的玉茎伸去,想要好好安抚撸动。这动作被景永琤发现,一把掀开被子,拉起斐宁的双手,用衣带捆到了床头上。斐宁被清理后只着薄衫,并未穿裤子,现里面的薄衫被充血发红的阴茎顶起,露出腿根青紫的掐痕,手被捆住无法使用,难受的斐宁不停地扭动身子,支起腿的时候露出了晶莹红肿的穴口,流出的水在床上弄湿了一片,他想侧身用性器蹭一蹭锦被,又渴望能有什么东西填满出水的小穴,但是双手被束缚,身体被折腾的没什么力气,只能不断的扭动、挣扎。
“大将军家真是好大的本事,寻常信鸽都被监察关注,没想到你们竟然训练家雀传信,这种禁药也能搞的到。”景永琤就坐在床尾,欣赏着如玉一般身体,衣衫下还透出昨天自己粗暴留下的指痕,被自己凶残对待的小穴正翕张着流水。景永琤看着眼前的场景,又回忆起昨晚的快感,身体起了些反应,手指伸入斐宁的穴口,狠狠的按了下去。
“啊啊啊!…”
这动作引起斐宁一阵颤栗,在药物的作用下觉得又疼又爽,玉茎又立起几分。景永琤感觉到穴口正在吮吸他的手指,仿佛在渴求更多疼爱,哪能这样让他舒服呢,景永琤心想着,又把手指抽了出来,握住了斐宁的阴茎,开始慢慢的撸动。
斐宁已经被情欲迷了心智,一心只想发泄,感受到了一丝舒服便不由自主的挺身,想要加快速度释放,就在自己喘息越来越重,将要到达临界点的时候,上端的小孔被按住了,斐宁快疯掉了,眼泪一直在流。
“求求你……让我射吧……啊啊!!”
景永琤握着那充血的玉茎,大拇指在上端小孔来回摩挲按压,斐宁已经要受不了了,一直叫着、恳求着,景永琤不肯放过,把玉茎压到斐宁紧致的小腹上,又用另一只手伸入小穴,找到里面凸起的小球,猛地夹住。斐宁受了刺激,身体弹了一下,更是扯到了敏感的地方,喷出一股水来。
景永琤似是得到了意趣,又玩弄了许久,直到自己的欲望也快脱离理智,才停了手,安排下人准备晚饭,打算晚些时候,再来看这艳丽的场景。
夜晚,景永琤拿着一个木盒,回到了寝殿。
床上被捆住双手的人儿已经快没有力气了,哼哼唧唧的扭动着身体,床铺皱成一团,已经湿透,不知是汗还是下身出的水。景永琤看了看,床上已经没有可以坐的地方了,便搬了椅子,坐在床边。
“怎么样?你父兄送来的东西可好用?”
床上的人已经接近昏迷,无法回答问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