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的早上(1 / 2)
“宿景?快醒醒,你该起床了。”俞闲温柔地摸着身前毛绒绒的脑袋,“今天是工作日,你该去上班了。”
宿景深埋在俞闲颈窝里的脑袋蹭了蹭表示他不乐意,搂在俞闲腰间的手又抱得紧了几分,双脚无意识地乱蹬了两下,把被子踢到了床下。
俞闲睡衣的领口被宿景的脑袋蹭开,短发挠得他胸口痒痒的。最要命的是宿景睡觉从来不穿衣服,圆润的屁股正好抵着他发硬的地方。
一根根触手不受他控制地从下身冒出来,一圈一圈环住宿景的腰间和大腿上。
宿景早已习惯了触手的存在,调整了一个舒服的姿势继续沉入梦乡。
俞闲把他的脸从怀中捞起来,看着他的脸轻声唤道:“宿景,今天是工作日,你该起床去上班了。”
“嗯……”宿景皱了皱眉,眼睛微微睁开一条缝又完全闭上了,甩甩脑袋撇开他的手,又把头埋回了熟悉的位置,假装没听到俞闲的话。
俞闲看着扒在他身上的爱人叹了口气。每个工作日的早上叫宿景起床,总是格外的不顺利。他用触手卷起放在床头柜上的手机——10:40,宿景单位的上班时间早就过了,现在去也是迟到。宿景是外勤组的,上班打卡也没那么重要就是了。
俞闲抱着宿景用他的手机给同事发消息。
[不好意思,宿景今天请假。]
同事一眼就看出发消息的人是宿景对象,对宿景对象帮他请假这件事已经司空见惯了。对于这个世界上唯一一个能让宿景变回正常的人,同事态度十分恭敬友善。
[俞哥,今天有非常重要的外勤工作,您能让组长下午来正常上班吗?拜托了!]
[好。]
[最迟下午两点必须要出发,拜托您了。]
[好。]
俞闲发完消息把手机丢在一边,用触手拉开窗帘,推开窗户。
今天天气不错,阳光洒进来带着清新的凉风。如果宿景没有工作又没有性欲的话,他挺想两人一起出去到公园走走。
怕秋日的风太凉,他用触手从地上拾起被子在两人身上盖好。
俞闲低头,静静注视着怀里的爱人,宿景的后脑勺上有一撮呆毛翘起来格外扎眼。他一下一下慢慢抚过宿景的呆毛,然后看着呆毛顽固地翘回去。
梦里的宿景下面也不安分,流出的水浸湿了俞闲的睡裤。俞闲勃起的阴茎越涨越大,几乎隔着裤子顶入宿景穴里。
俞闲虽然硬得发疼,但他无视了自己勃起的欲望,用触手隔开两人的下体,其中一只触手插进去赌住不停流水的洞口。
时间就这样在不知不觉间流走。
宿景终于像是要醒过来,紧紧皱着眉,脸颊愈发的贴紧俞闲,口中溢出模糊不清的呓语,久久才睁开眼,浑浊的双目溢满迷恋和虔诚。
他就这样痴痴地看着俞闲,一边手在俞闲背上乱摸,一边屁股在俞闲的触手上乱扭。
“宿景,我真的一滴没了。”俞闲又叹了一口气。每当宿景这副模样,就意味着他又要交粮了。只有被他的体液浇灌,宿景才会清醒过来。
但他真的一滴也没有了。
俞闲化形前只是一只普普通通的小章鱼,化形以后也只是一个正常男人,真的没有那么多粮能交给宿景。
但只要宿景想要,俞闲总会没有底线地满足他。
俞闲身下的触手涌动,托起宿景的屁股把他往上顶,低头吻住宿景轻喘的唇瓣,灵巧的舌头轻而易举地滑入宿景口中攻城掠地。
唾液也是体液的一种,虽然不如精液有效,但是宿景的思考能力恢复了不少,已经能说出人类的语言了。
“想…要……”两人唇齿分开的间隙,透明的粘丝挂在两人嘴间,宿景见缝插针地说。
湿热的呼吸随着字句喷在俞闲脸上,勾引着他更近一步。
还塞在宿景体内的触手明显因为他简单的两个字而情动,吸盘吮吸着,尖端蜷缩勾起又伸直,顶在深处。
“唔、”宿景溢出难耐的闷哼,手指无力地扣抓着俞闲的后背。
还有另一只触手急切又不着头脑地在穴口附近乱戳着,想要一起钻进去却挤不进来,每次从阴蒂上擦过都能激起宿景一阵颤栗。
“想要。”宿景又重复道,唾液的作用不够有效,他的表达直接而混乱,“——想要您。请、您…赐予……”
说着,他抬脚把插在穴里的触手向下踩,试图把它拔出来。触手不得章法的顶弄给他带来的快感断断续续,让他在天堂与地狱间来回穿梭。他渴望神赐予他真正的救赎。
但触手太滑了,宿景的脚根本使不上力。一番动作没能把触手拔出来,蹬腿后落下时反而让触手在穴里陷得更深了。
触手把他的反抗理解成喜爱,蠕动得更快了。
俞闲再度用力吻上去,缠住宿景的舌头不让他再说话。
他分心划破一只触手尖尖,挤进两人难舍难分的吻中,流出的蓝血挂在俞闲嘴角,又被宿景珍惜地舔舐干净。
宿景的舌尖轻触到触手的伤口时,俞闲的触手更激动了,紧紧贴附在他的皮肤上,捆绑住他的四肢,埋在他体内的那根更是不知分寸地快速用力顶撞着宿景,旁边还有一根不依不挠想要加入。
“嗯、嘶……”宿景被顶得没法好好接吻,嘴唇撞到俞闲鼻尖。他用脚轻踢触手,双手搂住俞闲的脖子,黏糊糊地和他抱怨道:“不要这根,不舒服。”
“……”体内的触手僵住了,但完全没有退出的意思。
宿景扭了扭腰想让它退出去,反倒被另一根沾在前面溢出的粘液的触手径直顶入后穴。
“唔。”
俞闲看宿景的眼神清明了不少,安抚地抱住宿景的后背:“乖,这就是你最喜欢的那根。”
俞闲的唇稍一离开,触手就挤满了宿景的口腔,压着他的舌头不让他拒绝。
“唔……”宿景的眼睛湿漉漉的,委屈得好像随时会哭出来。
插在花穴的触手往外退了一点,随即报复性地在宿景体内的敏感点上反复吸吮研磨。后穴里的触手安静地却让他无法闪躲。
宿景条件反射地想要瑟缩四肢,立马被其他触手捆住按在床上。
他身前勃起的阴茎也被一圈圈绕紧,马眼被触手上吸盘吸住。
俞闲轻轻吻着宿景的眉眼,从额间吻到耳蜗,一下又一下,安抚浑身颤抖的爱人。
但他的爱抚不太奏效,宿景咬着嘴里的触手,闭着眼眉头紧皱,不知是在忍耐极致的痛苦还是在享受极致的欢愉。
“宿景、宿景。”俞闲一边轻吻,一边不断轻声呼唤着爱人的名字,控制着体内的触手加快运动的速度。
直到感受到爱人一阵绵长的颤栗,潮水喷在触手上,俞闲收起塞在宿景口中的触手,再次吻上宿景的嘴唇,控制穴里的触手小幅度地慢慢抽插,延长高潮的余韵。缠绕着宿景四肢的和吸在前端的触手也松开了,一寸寸扫过宿景的肌肤,吸走他身上的汗液。
两人紧紧相对着,灼热的呼吸在两人之前来回升温。
过了好一会儿,俞闲勃起的阴茎也软下来了。他强迫自己的触手退出宿景体内,触手恋恋不舍地贴在穴口,上面的吸盘温和地吸吮。
“对不起。”望着宿景朦胧的双眼和眼角的泪痕,俞闲撇开眼不敢看宿景的表情:“你下午还有工作,该起来吃饭了……”
俞闲收起全部触手,触手离开时又一滴不落地卷跑了所有流出的潮水,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