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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都被方哥压了下来。”
“…”
程予万万没想到,段霁臣还真的将见面的事情抖了出去,但也万万没想到,方胜毅在这大半年的时间里从未跟他提起过这件事,暗地里竟还替他将这件事情压了下来。
程予怔了怔,一时无话可说。
南勋易见状,微微蹙眉,“看来,方哥倒是没跟你说过这事。”
老公在
南勋易就地站起身,将自个儿的手机收回裤兜里,“程予,反正方哥对你怎样,你是再清楚不过了,虽然不知道这些事情的真假,但还是希望你跟方哥能好好的过,走了。”
南勋易抓拿起披在沙发垫上的外套,抬脚离去。
程予深叹了一口气,倚靠在沙发后垫上想了许多。
关于与段霁臣谣言的事,那时候的莫名消失,他以为是段霁臣终于放弃对他纠缠的念头才下的手,现在想想,从宴席上特意引他到舰房见面,这一行为足以证实不是。
另一方面,他心里头对方胜毅更为愧疚了,他有时候会在想,他跟方胜毅是不是真的无法走完一生,否则那些接二连三的事有该怎么解释?
程予想帮方胜毅解决目前困境的执念更加强烈。
他思索一番,还是将手机黑名单关于段霁臣的号码撤了回来,他编辑发了一条短信过去,质问段霁臣到底想干什么?
半刻后,段霁臣回复的简单八字,险些令程予将手机摔扔在地。
段霁臣:“跟他离婚,做我床奴。”
程予想不通,这世上怎么会有这么变态的人?屡次骚扰他这个已婚人士这么好玩?
程予再次将号码再次拉黑。
他已经越来越搞不清段霁臣执着于他的原因到底是什么?一会说是因为方胜毅,一会说是因为他。
看来方胜毅说得对,段霁臣就是神经质一个!!!
当晚,方胜毅还是没有回来,程予驶车赶往胜势,胜势仅剩几层高楼开着灯,人迹寥寥,大部分是夜班保安。
程予轻手轻脚地踏入方胜毅办公室时,方胜毅正趴躺在办公桌上,程予瞧了瞧桌面上散乱的文件,看了看面色疲倦的方胜毅,他很是心疼地取来毛毯为方胜毅披上,随后忍不住地往方胜毅的额头亲了一口。
程予将桌面上的文件简单收拾一下,拉过一侧他专属的办公椅,紧挨着方胜毅落座,他双臂交叠地歪头趴躺在桌面上,细细凝视着方胜毅熟睡的俊颜。
方胜毅真的很好看,程予是这么想的,其实他第一次见到方胜毅的时候,就觉得他好看,如果要用四个字来粗暴形容,便是帅气多金。
程予刚抬起想抚摸方胜毅脸颊的手在空中顿了顿,还是收了回去,他想,还是不要吵醒方胜毅的好,随后程予看着看着,也逐渐进入了梦乡。
到了后半夜,方胜毅乍然被噩梦惊醒,待抬眸瞥见跟前的人儿,又猝不及防地吓了一跳。
刚刚还特意发信息让程予早点睡,却怎么也想不到程予会过来。
方胜毅缓过神后,轻轻地横抱起程予平放到一旁休息室的软弹床面上,方胜毅刚要撒手,程予迷迷糊糊地拽了拽他的衣襟,低喃一声,“老公…”
“老公在。”
“不要走。”
方胜毅听罢,抿嘴地笑了笑,“不走,老公不走。”
方胜毅就地褪去鞋袜,上塌揽着程予一同入睡,程予全程都在低语着梦话,大多都在变相都是喊着方胜毅,像一股暖流从心脏渗透全身,方胜毅听在耳里,暖在心里。
隔日,程予迷迷糊糊地坐起身,身侧依旧没有方胜毅的身影。
又去哪儿了?难道昨晚的是梦?程予心想。
他赤脚下了床,险些绊到床角。
随着’咯吱‘一次,熟悉的身影匆匆赶来,“媳妇儿,醒了?”
“嗯…”
不是梦啊,程予方才的几丝惆怅瞬间烟消云散。
“来,我们先去洗漱。”
方胜毅小走过来,倏地将程予抱起身,整个人蓦然被举高了些许,程予下意识地抓握住方胜毅的双肩,什么话还没有说出口,就被方胜毅抱入浴室。
出了休息室,程予下一秒便被桌面上丰盛的早茶所吸引。
“这是吩咐周秘书买的。”,在程予身后出声的方胜毅,轻牵起程予的手到沙发落座,他拆开一次性筷子,递到程予手中,“来,吃吃看,都是你爱吃的。”
“嗯,谢谢老公。”,程予单手捧着方胜毅的脸颊迅速亲了一口。
用过早餐后,程予上赶着要去公司上班,抬脚刚走几步,方胜毅大手一揽,将他揽了回来,脑袋深埋在他颈窝里亲吻。
程予让方胜毅亲足瘾,才抬掌推离开他,语气像大人哄小孩一样,“好了好了,我该去上班了,你也好好工作。”
方胜毅没说话,俯首又含住程予的唇,程予被吻得节节后退,最终被抵靠在墙面上。
方胜毅松了口,面色正经道:“等我把这事解决了,我一定要把媳妇儿拖回卧室干个三天三夜。”
“你…别…什么话都说。”
“这有什么?”
“听着…怪羞耻的。”
方胜毅听罢,爽朗地笑了。
……
段霁臣隔天才知道自己的号码被程予拉黑,真是好大的胆子,段霁臣心想,常人求他私人求不得,程予竟然不知好歹地拉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