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结果方胜毅喝着喝着,整个人倏忽不省人事,千杯万杯不醉的他晕躺在了沙发上,后来的事情,方胜毅记不清了。
则程予这边,眼瞅着墙壁上的挂钟近十二点,却迟迟不见方胜毅回来,程予怔了怔,想必又加班了吧,不过这回却是一条信息也没跟他说,一个电话也没给他打。
方胜毅胆子腻大了,程予心想。
方胜毅这种状态持续了一个月多月,程予却是有心无力,他知道自己不能盲目去跟段霁臣交易,段霁臣不是个可以信任的人,他怕自己心心念念的结果适得其反。
程予得空依旧会去胜势陪陪方胜毅,但也只是名义上的‘陪’,方胜毅生意上的事,他实在没有什么可以直接插上手的。
程予耐不住想念,还是给方胜毅拨打了通电话,等待对方接听的‘嘟嘟’声响了许久,电话那头的人儿才探出一手,缓缓滑动接听。
“喂。”
陌生男子的声音令程予心头一震,“你是谁?方胜毅呢?”
“方胜毅?”,乔涧懒散散地抬掌打了个哈,“你说的是方总吗?在我旁边呢,要不要我发给你看看?”
不等程予回话,乔涧切换相机,对着一旁昏睡的方胜毅及自己就是‘咔嚓’一声,他手脚麻利地给程予发去,又特意告知了他包厢号码。
这叫程予怎么能不气?且这一个多月,方胜毅与他相处的时间少了,无论是谁都会往出轨这一方面想,虽他坚信方胜毅不会做对不起他的事,可是这一幕却明晃晃地摆在他面前…
误会!一定是误会!
程予还是选择大半夜驶车往k点酒吧赶去,方胜毅一定被不安好心的人陷害了,一定是这样的。
不过十来分钟,程予到达k点酒吧下了车,他迅速上了楼赶往套房门口,刚抬掌要转动把手,把手蓦然动了动,随着‘咯吱’一声,房门被打来了。
见来者是程予,乔涧也没有太多的惊讶,他抬掌往回拉了拉衣衫不整的上衣,道:“你就是跟我通话的那位先生?不好意思,刚刚在电话里头忘记自我介绍了,我叫乔涧。”
程予一脸淡漠地盯视着他,没有说话。
“不好意思,我是看了手机备注才知道你们是…”,乔涧转口尬笑,“方总酒后…乱性,一时把持不住,据说是工作劳累,我只是这里的一个男|妓,自然是要顺从方总的意,实在不好意思,先生,我是新来的,我不知道方总已经结婚了…”
程予顿了顿,漠声道:“说完了吗?”
媳妇儿,怎么了?
乔涧面色均是歉意,“不好意思,先生,你可以当作什么都没有发生过,我是不会纠缠方总的。”
程予抬眼看去,跟前凌乱不堪的一幕着实呈现在他跟前,眸瞳禁不住地颤了几下。
多日不常相见,一时突发这种事件,程予的理智一时有些绷不住。
他从来的路上就一直暗示着自己不要胡思乱想,肯定是他人玩弄他们的戏码?
稍稍缓过神来,乔涧早就不见踪迹。
程予怔了怔,还是抬脚走了进来。
只见方胜毅全身赤裸地躺在床面上,身上布满了各式不一淡红色的吻痕,程予心头乍然更怒了,他抓拿起一旁的枕头,被单,甚是地面上的衣服,对着方胜毅就是一顿狠砸。
方胜毅瞬间被这偏激的动静给惊醒,他脑子本就浑浑噩噩的,甚至伴着些许挥之不去的眩晕感,结果被这莫名一下又一下的重砸,方胜毅顿时来气,他微吼一声,“谁啊!有完没完?!”
程予霎时停下手头的动作,面色冰冷的盯视着他。
方胜毅恍神过来才注意跟前的人儿是程予,他赫然一惊,“媳妇儿,你…你怎么在这?”
程予很是憋屈的咬了咬牙,“是,我不该在这,扰了你的好事了。”
程予转身就走,方胜毅掀开被子正要起身,这才发觉自己全身赤裸,操!到底发生了什么?
方胜毅马马虎虎穿好衣服正要寻去程予,结果裤兜里的手机却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方胜毅很不耐烦地滑动接听,“喂,有事快说。”
电话那头的周妍熙乍然一怔,方胜毅火气…似乎有些大。
她还是一五一十将目前公司的某些情况汇报给方胜毅,情况依旧是不容乐观的,前头几乎都是被段霁臣所设的局绊住脚,方胜毅思索一阵,还是掉头往胜势赶去。
他心想,虽然不知道自己做错了什么,虽然不知道自己喝醉在k点酒吧睡一晚,程予为什么生气,但大不了他今晚早点忙完再去找程予自请罚站,顺便死缠烂打一阵,程予总会消气的。
则程予这边,回到别墅的时候依旧是气鼓鼓的,他心想,要是这件事是真的,无论方胜毅是出什么样的原因,对方主动也好,他被陷害也好,他都不会轻易原谅方胜毅。
彼此都约定是厮守一生的人,自然是半点沙子都容不得的。
后来程予等啊等啊,等到天破晓,依旧不见方胜毅回来,这回也是短信不发,电话不打,程予这次意识到,原来这种事情对方胜毅来说没什么,只有他把这些当回事。
方胜毅这种行为说得不好听就是出轨,方胜毅却一点眼见力都没有,程予骤然更气了,他向来不是个拉得下面子的人,方胜毅不主动,他瞬间没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