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提议(13 / 15)
了忍易感期的痛苦,敢在手上划口子的人,只要她想坚持,就没人动的了她。
“我没有拒绝……我只是想冷静一下。”
车速慢慢降了下来。
“为什么?”陈苏素透过后视镜看了他一眼。
“因为我觉得我好像对你……对你……”祁佑难受地蜷起身子,内裤已经湿透了,“……我不知道要怎么说……”
感觉要喘不过气。
陈苏素没再追问,车子平稳地在路上行驶,最后停在了一个偏僻的海边,海风呼啸,她钻进后车厢。
信息素浓度太高了,必须要赶紧解决了。
“如果脑子想不明白,可以试试用身体,也许你会得到想要的答案。”
她解开祁佑的衣服,这次祁佑没有拒绝。为了好穿脱,拍戏时祁佑的衣服大部分是开衫,拉锁一拉到底,白皙的身体一览无余,薄薄的胸肌,劲瘦的腰,清晰可见的人鱼线延伸向下,裤子也从善如流地被脱了下来,连着湿透的内裤,被随意丢到一旁。
祁佑的手动了动,不知是故意还是无心,椅子被放倒了,他仰倒在椅子上,昏黄的车灯下,狐狸眼湿润迷蒙,虽然知道是因为发情,但看上去却像是勾引。
陈苏素想起之前看有个对祁佑的评价,说他是什么“清纯的妖精”。
当时她还嗤之以鼻地想这种用来形容男人太夸张了,但现在看来的确很贴切。
现在这个妖精要来吸干她了。
祁佑似乎不明白为什么她没有下一步动作,他皱了皱眉,抬手勾住陈苏素的脖子把她往下压,直到尝到她的嘴唇。
好干,好渴。
祁佑的舌尖挤进陈苏素的齿缝,他的呼吸滚烫急促,唇齿不断磕碰,但他毫不在意,甚至想要贴的更紧。
陈苏素一只手扶着他的腰,另一只手固定着他的脸,回应他激烈的渴求,她噙咬着他的唇瓣,细细地吮吻,像是慰藉,又像是安抚。
只是车内空间两个人都挤在一起,明显是不够的,祁佑的腿紧紧盘在陈苏素的腰上,淋漓的汁水把她的衣服也一并弄湿。
海洋乌木的信息素在有限的车内空间勃发奔涌。
陈苏素一边吻着他,一边解开自己的衣服,她额前的刘海被细汗沾湿,贴在脸侧,尽管她已经开了空调,但根本止不住的热。
发情期的祁佑打开她是一件太容易的事。
她的手滑下去,握住他怒张的茎体,摩挲着饱满的茎头,祁佑仰头哼了一声。
在强烈的刺激下,祁佑感觉身体已经要不是自己的了,延伸至全身的酥麻让他的呼吸更加急促,不知什么时候,他成了防守的那方,侵入的舌头灵活地在他口腔内游走,渴望所求更深。
那他的渴望呢?
他渴望什么?
祁佑脖子后倾,湿红的嘴唇拉出来的银丝淫荡旖旎,他起身把陈苏素反压在身下,不小心碰到了顶灯,车内霎时一片漆黑。
陈苏素听见他沙哑的声音。
“我自己来。”
夜更深了,海风擦着车边呼啸,湿热的空气在车窗凝结成水雾。
祁佑扶着驾驶座的皮质椅背,他的腰已经没有力气了,甚至他都不知道自己动了多久,但身下火热柔软的内壁仍旧紧紧包裹着进入体内的硬物,如饥似渴地吸附。
“不要夹这么紧,我动不了。”陈苏素轻轻拍了拍他的臀侧,他不够放松,这样会受伤的。
她又放了一些信息素,把脱力的祁佑揽到自己身上,他的头垂在她的颈边,她含吻着他的耳垂,细细地舔舐。
祁佑压抑的喘息急促了起来。
“来,放松。”陈苏素哄着他躺回椅子上,分开他的双腿,oga分泌的爱液足够润滑,他只是太紧绷而已。
她把他修长的腿架到肩上,掐着他的腿根再次进入了那隐秘的通道,之前被压在身下时很难动作,现在终于可以大快朵颐了。
被点燃的alpha本身就情难自控,一旦食髓知味就更容易失去理性,只是遵从本能。
祁佑的头随着猛烈地撞击几次都撞到了车门上,他的身体被彻底撑开,甚至好几次都顶到了生殖腔的入口,他终于受不住,喉咙里发出了细碎的呻吟。
“不要了……啊……”
汗水顺着陈苏素的额头滴到祁佑的唇角,他无意识地伸出舌头去舔,幽暗的空间看不太清楚表情,只能看见潋滟水光的唇舌。
埋在他体内的性器进出的更加凶悍,碰撞出令人羞耻的水声,每一次都顶到最深处,滚烫缠绵,他根本不是对手,只能缴械投降。
陈苏素吻着他高挺精致的鼻梁,红肿湿润的嘴唇,然后向下带过微微长出胡茬的下巴,最后落在他的脖子上。
没有犹豫地,犬齿刺入皮肤,带起信息素的风暴。
“啊……!”
祁佑抓着车顶扶手的手筋脉暴起,上面是信息素的注入,下面是近乎疯狂的交合,他挺起身子,承受着一波又一波的冲击。
这是本能带来的无尽极乐。
他再睁开眼的时候,已经回到他房间的床上了,他的身体很清爽,睡衣也穿的很妥帖。
不用想就知道是谁做的。
祁佑盯着天花板,心中的雾气渐渐散开,他确定了一些事情。
虽然他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的,但他的确是喜欢陈苏素的。
这是身体给他的答案。
“看来昨天我的威胁还是很有成效啊。”徐溪凑近祁佑,刚闻一下就赶紧躲开了,果然是令她讨厌的同类信息素。
“你现在应该离我远点。”祁佑皱着眉看了她一眼,他不能发情期一直请假,所以只能晚上疏解早上再打针抑制剂正常出工,只是他的身体就会比较虚,对非标记alpha的外人排斥感也很大。
徐溪知趣地退了两步,忽然想起来什么:“但今天……咱俩有吻戏,你能行吗?”
真是够巧的。
祁佑压了压不知是愤怒还是发情的燥热,叹气道:“不行也得行啊。”
他没把这件事告诉陈苏素,开拍前又加了两片抑制剂,今天的吻戏是奶油吻,祁佑要把徐溪嘴上的奶油吃掉,本来是很甜的戏份,但真的碰到徐溪的时候祁佑还是打了个寒战,胃里也一阵阵反酸。
他浑身上下的细胞都在抗拒另一个alpha的接触。
不过好在两个人都足够专业,亲密戏基本一条就过了,祁佑除了略有恶心之外其他的身体状况都还好,他如释重负地坐在旁边喝了好几口水,忽然感到一股强烈的视线。
陈苏素不知道什么时候站在了摄影导演旁边,她没什么表情,但是祁佑心里却忽然产生了大事不妙的想法。
她一定都看到了。
“看到了就看到了呗。”徐溪走到他旁边,“工作需要,她能理解的。”
她能理解……?
那可是易感期的alpha。
祁佑看着陈苏素紧抿的嘴唇,总觉得好像不会像徐溪说的那么容易。
事实确如他所想,不能低估易感期的alpha占有欲。
雪白的床单已经被揉的不成样子,祁佑被压在身下,急促猛烈地顶撞让他不停摇头推拒,但都没能让陈苏素慢下来。
她要把这个人身上其他人的味道全部清掉。
“啊……不行了……慢点……”
祁佑觉得自己会被这泛滥的欲望吞没,在这个女人的身下被捣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