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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的错,我的错。”蔡总只好又一杯下肚,眼神有些无奈地看向公司艺人。
楚江读懂了她的意思,立马端起酒杯:“孟导,我敬您一杯。如果有机会能跟着孟导的剧学习,我一定会好好努力的。”
酒过三巡,孟导已经有些醉意,脸和脖子都泛着诡异的红,眯起眼睛在楚江和夏遇安两人之间来回打量,“小楚也不错,小小年纪就有这样的魄力,很好。”
楚江坐下后没多久,孟导又把目光锁定在夏遇安身上,“小夏今晚都没怎么喝啊,来,小夏喝一个。”
‘砰’一声脆响,孟导把一整瓶葡萄酒放在玻璃圆盘上,随着电动转盘缓慢转出去,楚江先一步拿走酒瓶,“要不还是我替小夏哥喝吧,他今天人有点不舒服。”说着往自己酒杯里吨吨吨倒满。
还没端起来,就被孟导制止,“一码归一码,你是你,他是他。酒桌上哪还能这么替的。问问你们蔡总,有没有规矩了还?”
蔡总连忙出来打圆场,“孟导说得是,没有这么替的。”边说边嘲对面的二人使眼色。
夏遇安只得站起身倒酒,忍着一阵恶心把第二杯红酒一口气饮尽。
刚要坐下,就听到对面孟导慢悠悠地说:“慢着。祝酒词都没说呢,你这杯敬谁的?不算啊,我跟你说,再来。”
楚江站起身,低声下气道:“小夏哥酒量一般,不如我陪您喝。我喝两杯行吗?”
孟导也来劲了,往座椅上一靠,双臂抱于胸前,一副看好戏的样子:“你这孩子怎么这么不懂事儿?你是他什么人啊,替的着么?”
蔡总眼神狠狠扫过来,本来能把人约出来就够给面子了,今晚再把人得罪了,那这段时间所有的努力都将功亏一篑。
这会夏遇安耳边嗡嗡铮铮,心跳不自觉加速,已经完全凭着本能在做动作。他踉踉跄跄的再次站起来,倒酒时都有些对不准杯口,最后还是楚江接过来帮忙倒的。
“这么热闹。”
厚重包厢门被一把推开,听脚步声不止一个人,夏遇安被人按坐回座椅上,手中一空,酒杯被拿了下来。
陆闻钟是从一场会议上直接过来的。他的手按在夏遇按的肩膀上没有挪开,是一个直白而意思明了的作动。
作者有话说:
今天终于不烧了,目前水泥封鼻中又是码得异常艰难的一章睡一觉应该还要修修。明天,一些个酒后那啥,期待一下~hoho
睡主卧
◎有反应的又岂止是耳朵◎
孟导还没来得及消化眼前的情况, 蔡总率先反应过来,“呦, 这么巧。这不是陆总么?什么风把您给吹来了。”
“不巧, 我是特意来接人的。”至于接谁,明眼人一眼就明白怎么回事,陆闻钟的手在夏遇安肩上拍了拍,换了一副温柔声线:“自己能走吗?”
夏遇安这会已经有些目眩, 思维跟身体对抗着, 摇摇头又马上点点头。
“二位没什么意见吧?人我带走了。”陆闻钟视线从孟导和蔡总脸上扫过, 能这么问一句已经给了天大的面子了。
孟导这才回过神来, 这位是谁。他有部片子意图上v视平台首播, 一直苦于门路摸不到高层, 没成想今天能在这见到陆闻钟, 不仅不觉得掉面子, 反而有些受宠若惊及更多的后怕, “当然,当然没意见。”
蔡总更是上道, 连忙招呼楚江:“小楚搭把手, 帮忙把人送下去。”
陆闻钟手一抬,“不必了。”甚至连一起跟过来的司机也不让帮忙, 自己径直把人扶了起来。
夏遇安清楚自己这样的姿态有多狼狈, 但身体完全不由自己支配,一开口鼻音很重:“你怎么来了。”
当然是方远告诉他的。
方远电话打过来的时候, 陆闻钟正在一个招标会上。供应商被打断后战战兢兢, 一而再地跟戴岳拐着弯问, 戴岳只说是陆总有点私事, 跟你们无关, 可对方怎么都不信,不停检讨方案。
陆闻钟话音里卷着火气,“你说呢?”
夏遇安头晕乎乎,迟钝地摇摇头:“我不知道。”看向陆闻钟的眼眸明亮又动人,令陆闻钟顿时没了脾气。
坐上车,夏遇安靠着座椅,还能勉强装出一副没喝多没醉的姿态,他喘着粗气,在狭小的车厢里呼吸声清晰:“陆先生,今天谢谢,你又帮了我一次。”
可下一秒,车子一经启动,整个人惯性后仰,夏遇安胃里翻江倒海,不禁捂着嘴一阵干呕。
陆闻钟倾身一把扶稳了他,丝毫不担心大几万的西装有被污染的危险,反倒责备起司机:“怎么开车的!慢一点。”
司机有苦难言,才20码而已,骑自行车使把劲都能超过好吗,这还能怎么慢……
迈巴赫艰难地驶上盘山公路,窝在座位上安静了一路的夏遇安,睁开眼看了看,终于意识到情况不对,“这是去哪?我家不经过这里。”话音刚落,又毫无戒备地闭上眼。
陆闻钟没好气:“这会倒有点警觉性,早干什么去了,晚了。”
一早安排好的家政阿姨已经等在门口,有心想帮忙却插不上手,只能踩着小碎步跟在俩人身后,“洗澡水放好了,解酒药找出来放在餐桌上了。”
陆闻钟半揽半抱着人,回过头,“去把客卧的床重新铺一下。”
“好,好的,先生。”阿姨忙不迭应下,转身进去客卧铺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