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1 / 1)
伽伽听不懂他在说什么,只顾着闷头吃。陈嘉屹扯了下它的耳朵:“小没良心的。”不放心房间里的人儿,他复回到房间,床上人儿睡颜恬静。房间里空气有点闷,小姑娘脸蛋儿红扑扑的,嘴唇也红润润的,额角上冒出了薄汗。陈嘉屹拧了条毛巾给她擦了擦,这才注意到衬衫上已经干了的黑色污迹。他低低的咒骂了一声,去浴室洗了个澡。天色渐晚,月亮不知什么时候挂上了树梢,淡黄色的光晕笼进来,把瓷砖分割成块状儿的白瓷。像是做了很长的一个梦,徐知苡醒来的时侯已经忘记了梦的内容,脑子很沉,跟灌了铅一样,但比早上的时候好多了。“醒了?”一道沙哑的嗓音在她头顶响起,磨砂的质感很有磁性。陈嘉屹把手放到她眼睛上,一只手去按灯光按钮。过了一会儿他才放下来。“好点儿了?”床上的人睡眼惺忪,眸子还雾蒙蒙的,他探了探她的额头,上面的温度退了些儿。徐知苡懒懒的“嗯”了声,看了眼黑黢黢的窗外,想起什么,就要掀起被子起来。陈嘉屹把人摁住:“伽伽已经吃过了。”闻言,徐知苡果然不动了,刚刚起的太快,再加上还没吃晚饭,她脑子现在有点晕。“饿了?”陈嘉屹淡声问道。“嗯,好饿~”。小姑娘仰起头,可怜巴巴的望着他。陈嘉屹插兜闲闲的站着,下巴抬了抬,语气很傲:“等着。”他的语气就好像什么都会做一样,徐知苡狐疑的瞟了他一眼,小声问了句:“你会做什么呀?”“……”男人没回她,走的时候背影透露着最后的倔强。厨房里没一会儿就传开了锅碗瓢盆噼里啪啦的声响。如果不是知道他在做饭,徐知苡可能会以为家里进贼了。她还是不太放心,准备起身的时候手机“嘟”了一声。三人的小群里,苏姝问她感冒怎么样了,需不需要来个人去照顾她。中午休息的时候,两人打电话,苏姝听出她声音不对劲儿,问了才知道她感冒了。徐知苡刚打完不用,手机就跳出一条信息。周湘倚:【人家有人照顾,你去凑什么热闹,想当三百六十度的大灯泡?】“……”苏姝怒吼:【???我靠我靠我靠,你们这发展速度可以啊,看来我和老梁算保守的了】周湘倚:【你的老梁每天py不重样,你好意思说这话不,我都替你害臊】苏姝:【隔着屏幕我都能闻到你的怨气,果然,独守空房好几周的女人不能惹】徐知苡这时才插进去一句:【浩杰又出任务去了?】周湘倚:【对啊,缉毒警察不都这样嘛,我都习惯了,不过听他说这次的任务很艰巨,估计要好长时间才回来了】徐知苡沉默下来。曾经娇生惯养,被家人捧在手心里的小姑娘说自己已经习惯了这种刀口舔血的日子,她的勇敢所有人都无法企及。“想什么呢?”她发着呆,脑袋突然被人揉了一下。厨房的声响已经没有了,陈嘉屹不知什么时候倚在了门框上,额角的碎发纯黑,一双黑曜石般的眸子正锁着她。徐知苡视线落在他单手托着的碗上,上面飘着腾腾的热气,还有一股葱花香油的味道。“你做好了呀。”徐知苡肚子里的馋虫被那味道勾起来了。陈嘉屹哼笑了一声,找了一圈儿,没找到小桌子,似笑非笑的看着床上的人儿:“怎么吃?”他故意把调子拖的很长,听起来暧昧不明。“你喂我好不好?”没想到小姑娘丝毫不羞,反倒是睁着一双清凌凌的眸子撒娇似的看着瞅着他。呦,真是个小祖宗,居然开始黏他了。陈嘉屹挑了挑眉,拖了个凳子,开始给小祖宗喂面条。
面条的味道出乎意料的好,上面还窝着一个金黄的蛋儿。因为工作忙,冰箱里屯的东西不多,很多都是现买的,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找到这包面。徐知苡胃口小,吃了一小半就吃不下了。陈嘉屹看了眼还剩下一大半的面条,皱着眉,哄小宝宝似的:“乖,再吃点儿。”小姑娘摇头,他看了她半晌,忽地舀了几口面条放进嘴里。然后——猛地低头,堵住了她的唇。徐知苡猝不及防,被迫咽下那些面条。等人儿把东西乖乖吃下去后,陈嘉屹退出来些,两片嘴唇贴在一起,他的声音低沉喑哑:“好吃吗?”徐知苡咳了几下,眸底水色潋滟,她的鼻息全都是他的味道,还没回答,裹着颗粒感的嗓音再次响起。这次是——“接吻吗?”他对她的欲望毫不掩饰,渴望就是渴望,直白的全世界都知道。徐知苡没有说话,用动作去回应他。她抖着唇吻上他,舌尖生涩毫无技巧的探进去,没有章法却轻而易举的勾起了他的欲火。灯被关掉,月色悄悄的潜移进来,投在两道长长的影子上。一开始只是浅尝辄止,后来不满于此。徐知苡被人搂着,几乎是整个人都挂在陈嘉屹身上,他撬开她的牙关,舌尖探进去,唇齿交融,呼吸交缠,里面藏着他觊觎已久的东西。月色洒进来,融进暧昧旖旎的空气中。房间里的呼吸声渐渐变的粗重,黑暗里放大了一切,喘息声儿,水声,外面的汽车声……柔若无骨的腰肢被一只大掌钳着,动弹不得。小姑娘脸色布满潮红,呼吸时轻时重,像濒临死亡的美人鱼,她的手摸到的每一处都是硬的。“宝宝,我想要你。”耳畔的呢喃声带着蛊惑,沉沉的打在她的耳蜗,引起一阵阵酥麻感。她像一个误入藕花深处的小鹿,而身上这个人要带着她探索一片神秘的地带。黑暗里的感官被无限放大。陈嘉屹把呆滞的小姑娘抵在门上,细细密密的吻她,声音带着诱哄。“宝宝,你好乖……”徐知苡被他吻的缺氧,两条腿发软,根本就听不清他说了什么。“宝宝,我也让你舒服好不好?”鬼使神差地,徐知苡低低的“嗯”了一声,腿不由自主的缠住他的腰,衣衫落地。有什么东西在房间里爆开,温度在缓缓上升,浑浊馥郁的味道蔓延开来……后半夜,月亮悄悄的隐入云层,朦胧的光晕铺在纱窗上,房间里的气温在急剧上升。不知是怎么亲到床上的,徐知苡被压着陷进柔软的被子里。她觉得压在自己上面的是一个火球,把她翻来覆去的煎着,手在她的身上煽风点火。“宝宝,放松点儿。”粗重的喘息声打在她的耳畔,又蛊又欲。陈嘉屹“嘶”了一声,压抑着没交代出来,嗓音又嘶又哑。“宝宝,你好紧。”徐知苡脑子昏昏沉沉的,呼吸变的急速。全身的骨架像是被拆了重组一样,涨涨痛痛,又有一种奇怪的欢愉舒服感。此时此刻,她就像一张白纸,被人肆意在身上勾勾画画,留下属于他的印记。事后,她一根手指都抬不起来了,陈嘉屹裸着身,低笑了声儿,音色还带着浓浓的情欲:“这么不经操,娇气包。”徐知苡身上都是他吮出来的吻痕,她把脸埋进被子里,拿两条又细又白的腿去踹他。陈嘉屹喉咙发痒,握住那白嫩嫩的小脚,把人抱起来往浴室走。她身上不着一缕,他同样也是,顾及着她感冒还没好,陈嘉屹只是简单的帮她擦了擦身子,白色的磨砂玻璃倒映出两具人影。简单清洗完,把人抱回浴室,陈嘉屹没忘记吃药这件事,他端了药,见小姑娘软绵绵的没什么力气,走过去把人搂进怀里。徐知苡望着那黑乎乎的药汁,有点抗拒,但她全身都还软着,根本就没有力气反抗,只好任人摆弄。她喝了药,陈嘉屹不知道从哪变成来一颗水果糖,剥了糖纸递到她嘴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