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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周(之前发在ht的存稿没了)(5 / 7)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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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家乡何处?我捎你去车站或码头。”

“不必您多费心了。管小姐,天寒地冻的,望您珍重。也烦劳您替我向屈长官道别。”

她去意已决。管虞目送她与屈篱母亲拥抱辞别。

“屈阿姨,我会照顾好自己的。您身子骨弱,寒天雨天可要避讳碰水。”

“好孩子,回到家里记得来信。”

小葵泪别胜似亲生母亲的长辈,穿着她亲手缝制的棉布旗袍离开。

管虞之后许多梦里,都有小葵跪地恳求与临别一眼。

·

小葵自行离去。管虞之后寻个清静日子独自来公寓,对屈祯坦白。

她站在沙发边,倔着不肯就坐。屈祯立刻紧张起身,身为人母的直觉刺激她颤声问出来:“是否篱儿出事了?”

“她的确遇到些麻烦……”管虞简要摘取些屈篱获罪经过不轻不重说与她。眼疾手快扶稳摇摇欲坠的长辈。“伯母,抱歉……”管虞深深垂眼,心底里涌现莫大的愧疚。

是她一手策划,害得屈篱事发。她与屈祯相处下来,日复一日加深愧疚。

有愧,无悔。

事已至此,屈篱亏欠她的,施予她的,而今偏执的她,做不到一笑泯恩仇。

“望您信我一次。我向您保证。带她平安回归您身边。只是,在此之前,求您答应我,先随我回我祖宅暂避锋芒。”

管虞言辞不容拒绝。何况屈祯本就是温软的性子。她唯一的依靠便是眼前的少女。她只得点头,寄希望于管虞,启程路上一再悲切央求,不惜任何代价,只求母女团聚。

“您只管安心住在此处,我再见您时,务必携她一同。”

“好孩子,辛苦你了。”屈祯在心里镌刻管三小姐的恩情。

管虞羞愧脱离安顿屈祯的小院子。

抬头又见江南阴雨,水天一色。

第六周

屈篱自从医院醒来,见识形形色色的人。白大褂冷肃刻板不与人亲近,藏青军服顶国徽披肩章的那些人,整齐穿着时人模狗样,脱帽解袖扣松领带时候毫不遮掩行凶作恶。

屈篱足不出户,莫名挨了很多羞辱唾骂,更有甚者,将她拖下床连踢带打。

她脑子里混乱朦胧,面对这些凶残可怖的嘴脸,不敢回手不肯讨绕,懵懵懂懂睁着眼睛,迷茫无措又惊惧,轻声呢喃“为什么……”

有个人戴起大盖帽,“好心”提醒她:“因为你碍了爷们的道!”

屈篱心里彷徨委屈,这些人跟她打哑谜,联手欺负她毫无还手之力,她握了握拳头,体乏汗虚,甚至破费周折才足以爬回床上喘息。

她不解,她做错了什么……为何接触的多数人都如此憎恶她。

除了那一位。

人称“管小姐”的女子。

她貌美,且柔善。

屈篱攥着被角,心里生出别样的情绪。她蜷身缩在被子里,在逼仄闷热的空间里,听自己呼吸加快,心跳乱颤。

她是不是生了大病……头痛乏力,心脏也飞跳地濒临坏掉。

“管、虞……”她无声品味那女子的姓名。

莫名的心疾似乎更重了。

·

管虞最后一次接触伊衮,确认自己的狩猎行动如期进展。她也打听到这批流放犯启程的具体时刻与路线。

“我可是为了你,浪费掉了一瓶珍藏的波尔多红酒。”伊衮屁股沿着卡座挪到她身边紧邻,醉态必现的红润脸庞放大在管虞面前。

伊衮嗜酒如命,她来华的原因是向往古国品类众多的酒与富饶的酒文化。管虞知道,因而更愧疚。故而当这人突破私密的边界凑来脸侧,管虞微微皱眉却强忍着没躲开。

又仔细问了遍细节,拉着她回忆她从午夜被钓的女军官泄密的原话。

“多谢你了。这瓶酒补偿一二。”管虞送出伴手礼。伊衮抚摸着青花瓷瓶,凑到管虞身侧与她贴肩,“青花瓷,很配你的旗袍装。”

她的手攀上管虞腰侧,头脑昏沉,靠在管虞肩头。

“想和你睡。”

“睡吧。”

管虞招来侍者在楼上酒店开了间房。碍于那人扒在她身上哼唧着不起来,管虞费了些力气扶稳她乘电梯上楼。

将那人放倒床上,管虞小腹抽疼了下。

她脸色更白,提步就走。

管书玉停车在门外,看到她尚且仪容得体从旋转门走出来,稍稍安心。

管虞微愣,抬步迎来开门上车。

“妈妈,我没有喝酒,只是走前来见朋友。”

管书玉因为女儿温软的字眼而轻柔眉目,将嗓音放柔到最软,“妈妈知道。虞儿向来是知上进识大体的好孩子。妈妈们的骄傲。”

管虞闭了闭眼,压住眼眶里翻涌的热潮。

·

屈篱从医院醒来时至受鞭挞驱赶出京,表盘上的时针堪堪过去几圈。而她一身瘀青红肿,无颜见人。

她心惶惶。不知自己如何行差踏错,沦落至此,天怒人怨。

敞篷军卡车里,摩肩接踵。屈篱满身伤,挨着风寒颠簸与世态炎凉,蜷在角落抱紧自己。

她只得将手铐埋在腹部,期盼将之捂暖。

天有不测风云。南下的一路极其艰苦,人道至上的帝国新政虽是废止了流放罪徒步走的铁律,手铐脚镣囚衣咬合在被定罪的体魂之上。

尽数是此后余生洗不干净的罪证。

流放之路艰辛且漫长。阴晴不定的天色中,端坐在军用招牌闪亮的吉普车里那位指挥官靴底永远洁净,军装笔挺,定型的大背头发丝齐整,端的是正派模样。

只是享尽优渥之人做尽了下贱之事。屈篱本是心性软弱的,那名姓郝的军官指使亲兵掠夺农户的农货银钱之时,她本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枪打出头鸟”的原则忍气吞声撇开头。只是听到农妇与少女凄厉的别离哭声,她转回眼眼眶通红。

军官当众强抢民女!衣冠禽兽,衣冠禽兽!屈篱提着手铐链条冲上前撞向逼迫母女生生分离的一圈围观的军装禽兽。

压抑的死水陡然激起浪潮。

须臾,小小的水花被淹没在无际的死水之下。

“你算个什么东西,管老子的闲事?”男人的军靴踩在她胸膛,重重碾磨。屈篱双肩被两只大手钉在小镇石板路上。被钉在铁板上般,挤压得胸前背后生疼。

潮湿的气息揉成团憋闷鼻息,胸骨仿佛出现裂痕。

那些人睬她在脚下耀武扬威,屈篱不解为何发笑。强抢民女,为虎作伥,明明是他们的错。

屈篱是流放犯,是被最严苛的军事法庭一掌拍下地狱的人。指挥官重点关照她这位有反抗能力的不法分子,倾盆大雨洗刷城镇之后,要屈篱五体投地,睬她做人凳上下车。

屈篱固执地高声揭发这一行军官知法犯法,居民与流放犯的麻木脸色与那群刽子手的狞笑在她眼前交织着扭曲嘲讽她——你异于常人,罪上加罪,活该沦落至此境地。

屈篱停下赶路的脚步,在城楼下被吊起来行鞭法。

我做过什么又做错什么?

她记不起,无人应答。

管虞……记忆里温软的名字与惨白阳光里唯一的温暖相对应。女子披着暖光走来,关切地问她疼不疼。

“不疼。”她呢喃出声,又遭了一顿虐打。

……

“听说你曾追过管小姐,每日包门前老妪的野花送给她?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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