才不是借着按摩揩油[真的](11 / 18)
开口,语气中似乎有点失望,但清飞舟并没有注意到,反而问道:“你在外面过得还好吗?最近去了哪里?有没有什么缺的师尊给你寄过去?”
“我一切安好,师尊莫要担心。”
“啊,这样……”话到这里就断了,清飞舟良久不知道怎么开口,那边主动开口道:“师尊还有什么事吗?”
“我最近要出趟远门,不过不确定什么时候能完成任务,所以想顺路去看望你一下。”事到如今,就算被怀疑也得a上去了,通讯那头停顿了一下,也在思考,得不到回应,清飞舟紧张的踌躇道:“……哎?不行吗?”
通讯里叹了口气,随后道:“我在华藏城,其实,不想让师尊来,也是因为怕师尊责怪……”
清飞舟一时间还没起来那是哪里,直到费天瑞从背后,凑在他耳边提示道:“是悦月派的领地。”
而那个地方,也距离魔界出口之一非常近。
座位上,青年眉间阴沉笼罩,底下的人都不敢说话,自从老掌门闭关,年轻的少掌门暂时代为上任后,门派内原本松散的气氛全部被紧拎起来。
平日里的少掌门还算是好相处,只要不惹他生气,或者不与那位有关,少掌门都很好说话,可坏就坏在,少掌门与老掌门不同,与老掌门不一样,少掌门争强好胜阴晴不定。
听着青年“啪”的将信纸扔在桌上,底下人也跟着一颤,青年靠在椅上,又换了个坐姿,他黑着脸嘲讽道:“……魏宏朗那个老东西,真是好算计啊。”
书房内半天无人说话,青年拿起纸张又道:“你说,他在找一个刚从魔界出来年龄不大的修士?”
那人低头道:“是的少主,而且对方似乎并不想让咱们知道。”
他捏着纸张的手指用力,垂眼下瞥道:“把他找出来,要赶在那家伙前面,噢对了,城内这边不要引起轰动,嗯…就让玉版笺们去吧。”
手下犹豫道:“可是…凭添太多人,可能会引起那些人的注意。”
青年闻言笑起,勾唇道:“理由?这不是我们最擅长的吗,就和那些官老爷的人说,我们只是在‘排除魔物’啊。”
当今的皇帝姓江,在上一任两国交战许久的局面中,结束了战争统一合并两国,天德帝的传奇历史在民间连幼童都知晓,而他膝下的三位儿子与两位公主,更是个个人中龙凤,尤其是三皇子江陵雁。
天德在任期间,庄稼一年比一年长势旺盛,百姓富足了几十年,终于如今,这位迎来了暮年。
不过今天要讲的并不是三位皇子争夺皇位的故事,而是在民间同样盛名流传的,总是佩戴腰间宝刀、头戴高帽、身穿锦衣的亲军都尉府,俗称‘锦衣卫’。
在年轻时,天德帝为了压制各仙门与江山不安动荡的局势,特意组建了一支护卫队,这支队伍齐平于朝内所有势力,而他们的故事也往往总是如戏剧性般。
“少掌门,那位…已经找到了,不过那边来人了,说是刚好经过,发现城内修士太多,来问一下情况,现在已经在大堂等候您。”青年合上手中,饶有趣味的品味加重念道:“刚好。”
他将那本武侠放在桌上起身拂袖,整理了一下领口,道:“那就不能让贵客多等了,我们走吧。”
大堂内,一位约莫十八、九左右的年轻男子身穿深色锦衣服,正冷着张脸手扶在刀柄,笔直的站着,看到他们时,青年更是皱紧了眉头。
青年似乎丝毫没有察觉他的不悦,上前温和笑道:“卫使大人,怎么站着?莫不是我这小厮惹了您不快?”
他瞥向旁边小厮,小厮闻言立刻怕的低下了头,锦衣男子拿出令牌,直接开口道:“不用为难他,我只是来例行公事询问一番,很快就走,您是这里的掌门人吗?”
青年维持笑面继续道:“是的,不过大人我貌似记得检查的日子应当还有些时日,大人怎会有空今日突然来访。”
“来寻一件东西,顺便问一下。”
“什么东西,在下或许能帮您寻觅一番。”
“不麻烦花掌门,我只要知晓情况便可。”
“一切安好,请您放心。”
青年点点头,问完之后真的离开了,看着他走许久之后,青年沉着面叫来了身边人,吩咐道:“给我盯紧他,最近一段时间让让黑松使者收敛点,还有衙门那边,我要知道那里的情况。”
清璞玉转过头来时,面前正坐着位青年,青年笑着抬眼看向他,笑道:“不错…好茶。”
——
最近华藏城的天气晴转阴,乌云密布,不过百姓倒是乐得舒服,没了太阳正凉爽舒适,就是夜里风大了点。
青年关掉通讯,近日来的客人真多,昨天刚会见完无妄派的小师弟和锦衣卫,今日无妄派的掌门就打来了通讯,话里话外一番试探,油嘴滑舌,跟那老狐狸一样。
青年暂时无法将清璞玉与那通通讯联系到一起去,毕竟在他看来清璞玉只是个普通弟子,没等他细想,侍卫又传来了通讯:“知县那边一切如常。”
看到这条消息,青年才放心下来,回道:“不要松懈。”
“师弟,清师弟。”直到那张清冷的容颜几乎贴到眼前,清飞舟才猛然回过神,他差点从椅子上掉下去,对方一扯拽住了他的衣领。
清飞舟连忙坐稳回椅子,站起身整理了几下衣服,询问道:“怎么了师兄?”
费天瑞看了他几眼,还是道:“刚才掌门说,悦月派的花掌门和谢掌门貌似并不在门派内,现在出面的都是他们儿子,还有我们这次会多一个帮手。”
“是明心派的人吗?”清飞舟大概猜得到,费天瑞点头道:“嗯,希望能赶得上……师弟,你刚才在想什么?”
突然被问到这个,清飞舟一怔,他撇过头去,有些紧张的眨了眨眼,道:“没什么。”
对于清飞舟的糊弄,费天瑞的眉头只是更加深了,直白的打破了他,道:“你这一路都在走神,以为我看不出来吗?”
“师,师兄…!”心间想法被直接挑出,清飞舟闷了半天,开口道:“真是什么都瞒不过师兄,我只是不太喜欢,被这么试探而已。”
尤其是对方还是大师兄,明明以前……他们关系那么好。
“你感觉他变了?”
“……”
“师兄他只是怕你受伤,除此之外没有别的想法,师妹也是,不等我说完就急急忙忙的跑去找掌门了。”
费天瑞不难想象以宋罗怀的性格会做出什么样的事来,只是他懒得管,反正那也是大师兄自己总不说清楚,该挨点骂。
清飞舟抬头怔道:“哎?师姐她……?”
想到师姐风风火火的又急不可耐的性子,半响,清飞舟嘴角微微扬了起,这也是他这两日第一次笑起来,他弯起眼看向费天瑞,道:“那师兄得遭罪了。”
费天瑞一脑崩弹在他头顶,冷道:“明天就要进城了,把心收好,要是被‘那些人’逮住我可不会救你。”
“放心吧师兄,我早就准备好了。”清飞舟看向桌上那把擦的锃亮的剑,费天瑞道:“如果下不去手,我来也可以。”
清飞舟摇了摇头,坚持道:“不,我会解决他的,很快…就如师兄所说,他会理解我们的…………不,就算他不理解也没关系,我也想知道他到底是不是魔王。”
他盯了剑许久,否决又道。
“求求你们,求求你们不要带走我儿,求你们了!我儿子他还小!!”披头散发的女人不断拉拽着男子,男子却将她甩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