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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包管叫你娘不再拿这桩事烦你,我替你应了这事便是,姑娘跟前还是会给我点脸面的。”
银红自是感激不已,只觉得李嬷嬷b自个亲娘还要亲上几分,抹着泪就要屈身向李嬷嬷福礼,到被李嬷嬷扶起,“傻孩子,同我这般拘着作甚?你只要伺候你家姑娘就是了,我也就心安了。”
银红破涕为笑,“嬷嬷真是替姑娘c心。”
李嬷嬷叹气道,“我当时也是想左了,总想着故去的太太,到将姑娘气了一回,叫姑娘都不想让我在她跟前伺候,我现下儿已经明白过来了,太太早去了,姑娘自有主张,我听姑娘的就是了,何苦要逆着姑娘的意思?也是我倚老卖老了,也得亏姑娘心善才给我脸面。”
银红听着这话更与李嬷嬷觉得心儿都靠近了,觉得李嬷嬷样样儿为姑娘着想,也就亲近了起来,将自己的脸抹了抹,她才压低了声音,“嬷嬷可知今儿国公爷可是叫太医过来给姑娘把脉了,婢子瞧国公爷待咱们姑娘可谓是如珠似宝,跟前头的太太可不一样呢。”
李嬷嬷知道不一样,这男人嘛不管到了甚么个岁上,总要是鲜neng小姑娘,“咱们姑娘还小呢,你同桃红可要顾着些,千万别叫姑娘引着国公爷成事,这行事过了,于姑娘身子不好,你这苦也是经过的,可不能叫姑娘再经了。”
银红点点头,“婢子省得的。”她自个儿受的痛楚自是清楚万分,叫娇娇弱弱又待她好的姑娘受那样的痛楚,她也是舍不得的。
英国公府里后门处匆匆进了辆马车,厉嬷嬷亲自过来相迎,又将后院的人都派到别处去做事,将那张胜文亲接入了国公府,还迎到陈老夫人的院子里。
张胜文惯来儒雅模样,头戴方巾,微蓄着胡须,厉嬷嬷扶他下来时,他的手还往厉嬷嬷手心处挠了挠,面上到是个正经君子样儿,目不斜视,踏着步子进了里头去。
厉嬷嬷在外头守着,院子里的丫鬟婆子都叫她打发了出去,这会儿她亲自守着,这事她素来做习惯了的,这府里头谁也没那么空去惹老夫人,毕竟国公爷极孝顺,她守着守着便起了点心思,竖起耳朵听,果听见里面的嬉笑声,眼神儿都要直了,不由得往里盯着看。
只见老夫人平时个老封君,素来惯有威严,在这府里头也是说一不二的人物,这会儿到同那八大胡同的妓子没甚么两样了,到叫张胜文坐在太师椅上头,她呢,刚将脑袋贴着张胜文胯间吃个不停,隐约可见她那姿态神情可真是着迷极了。
传入厉嬷嬷耳里的还有张胜文的粗喘声,他的双手使劲地按着老夫人的脑袋,将她的脑袋重按在他胯间,嘴里声声喊着,“表妹这嘴呀,吃得哥哥我真是魂儿都要没了……”
老夫人抬起头,将嘴里的物儿吐出来,那眼神又ai又怜的,“你在外头有几多人,当我不知?到在我这里头作怪,还说魂儿都没了,魂儿都叫别人g走了。”
张胜文晓得她个娇脾气,他同她是亲表兄妹,只他家道中落,表妹依旧侯府贵nv,又嫁给英国公为妻,本早就是劳燕分飞,偏那英国公不知疼人,到将表妹给他使了,他自然是以“诚”投之的,“哪里的话,再多的人,都b不得表妹的。”他嘴上哄着人,手已经在她身上游移,虽上了年岁,可一直保养得宜,肌肤也neng,还懂几分风情,b那些个倚楼卖笑的还要依着他几分。
且那府里的二老爷,他瞧着就是他自己的儿子,都说儿子肖舅,他不过是表舅,何来像他这么一说?
老夫人那手抚过他的脸,嗔怪道,“羞也羞si了,还说这种怪话。”
张胜文往她脸上亲,“二外甥可如何了?”他到有一副坐上这英国公之位的自豪感,儿子是他的,nv人也叫他睡着,那他同那享了尊荣无数的英国公都一个样了。
亲得老夫人面上儿都红了,“老二的事,我自担着呢,保管叫他将来承了爵。”
张胜文一听,那欢喜的,恨不得往给她t1ant1an,只她到底是年纪大了,叫他也有几分踌躇了,只掰开她的双腿将y物抵了进去,不愧是娇养着的贵妇,虽然现下儿称上一声老夫人,也无非是将将五十的年纪,且又保养得宜,那处也neng,且又未似那妓姐儿经过太多而松了x儿,她呢,只经过先头的国公爷同他,这x儿的妙处,自是叫他欢喜。
他奉承着耸弄,“大外甥那般能g,表妹能担待得了?”
老夫人也不敢时常叫张胜文入府,若是亲戚间的走动也就罢了,偏是如胶似漆的纠缠,自是不能时常入府,这会儿得了趣儿,就不管不顾了,她呢年轻时叫国公爷弄怕了,就喜张胜文这一口温柔小意,恨不得张胜文那物儿长在她身上才好,也不至于叫她要惦念着。
“他不能生的,”老夫人sheny1n着,“总不能叫国公府没了承继。”
厉嬷嬷在外头听得热闹,她也是同张胜文好过的,张胜文可b她家里头那个要好,她家里头那个不晓得哄人,张胜文一张嘴就能说得她心花怒放,听到老夫人那快活的sheny1n声,她自个儿也跟着快要su了身子,冷不丁地觉着有些不对,好似被什么东西给盯上了一样。
她瞬间一怔,转身看向身后,却见国公爷站在她身后,立时脸se刹白如纸,双膝一软就跪在国公爷跟前,哆嗦着身子说不出话来。
英国公秦致脸se晦暗如墨se,一脚踢开跪在地上的厉嬷嬷,大踏步地进了厅里,只见他那位好母亲g着她的亲表哥在行那事儿,还未曾听见声响,只管搂着张胜文喊“好哥哥”一声声的,叫他更沉了脸。
张胜文更是卖力,想着这国公府将来都是他的血脉,自是要更卖力奉承,只他稍一抬眼,就见入口处站着个高大的身影,定睛一看,竟是英国公秦致!
他顿时软成泥般,声音像消失在喉咙底一样,就只眼睁睁地看着秦致一步一步走过来,而他身上的表妹还扭着身子催他呢,浑不知危险的到来。
陈老夫人正在那上头不上不下的,还在埋怨道,“是不是同外头的人闹多了,这会儿都不肯使力同我好了……”她嘴上埋怨着,对上张胜文惊恐的眼神,她才慢慢地缓过神来,果见着她那个好大儿在了,正冷沉着脸。
她先发制人,到是冷笑一声,两手撑着张胜文起来,将衣衫俱都阖拢了,“原是我大儿回来了,怎的都不使人通报一声?”
“到叫我大儿见了这样的,也难为了你,”她看向面sesi白的张胜文,眼含几分讥诮,“他嘛是你表舅,就饶他一命吧,今儿值得大儿你这般寻上门来,可有什么何事说的?”
她到镇定,同样被抓j,张胜文可没她这份勇气,他早就软当当地倒在地上,人家是亲母子,他呢,不过是个不相g的人,堂堂英国公捏si他跟捏si一只蚂蚁差不多,只能软倒在地上,痛哭流涕,再没有往日里那种意气风发。在他们母子之间,他就是似个蝼蚁,不值一提。
秦致将他踢开,目光透着厌恶,“您病了吧?”
陈老夫人冷声道,“你想g什么,想送我到庄子养病?”
秦致先前还能敬着她几分,若她不过分,他也能容着她,只这英国公府的传承不能由着她来c弄,“您病了,总要去养病的。”
陈老夫人手指向他,手指颤抖得厉害,“你好、你很好!”
秦致冷言,“还是给您留了点t面的。”
陈老夫人不怒反笑,“好呀,好呀,我的好大儿还给我留了t面?那你二弟呢,你怎么待你二弟?”
秦致冷然道,“他虽不是我秦家的血脉,但也与我一母同胞,我到不会去叫他活不成,只这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