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下流s情狂(3 / 4)
妹吗?好在他的班主任对这件事很上心,才能让段以寒顺利住院。
看病花钱如流水,段重雪在大学打篮球是有奖金拿的,他计划得很好,通过高校公开赛拿个奖,然后就能加入省篮球队。是不是爱好已经不重要了,有钱才关键。
就是这场高校公开赛,作为投资人出席的陈息看上了他。大学时期的段重雪真的很耀眼,身上有那么沉重的担子也没让他失去笑容,相反,他像是石缝里顽强生长的绿草,拼尽了全力也要沐浴在阳光下。
别看陈息现在这么变态,他一开始是很认真地追求段重雪的,鲜花、球鞋、手表……什么贵他送什么。
只是段重雪实在不喜欢男人,也懒得听陈息的鬼话和他试试,就很干脆地拒绝了。陈息消停了几天后,在看到人缘特别好的段重雪打篮球被几个队友压在篮球场铁网上搂搂抱抱时直接大爆发——强行把人绑回家了。
段重雪也不是吃素的,刚开始那会儿天天跟他打,巴掌拳头踢腿个个不落。前一天被操得合不拢腿,第二天还能爬起来给陈息肘击。
陈息虽然很大男子主义,但有一点很好,不打老婆。当然,这应该是所有男人都做到的事情。
“哥哥,你怎么哭了?”段以寒伸出小手,拨回段重雪飘远的思绪。
这不是眼泪,段重雪擦干净脸上的水痕,这是他心里在飞雪。
段重雪陪她玩了一下午,直到胃部开始痉挛才发觉时间的流逝。
“要走了吗?”段以寒眼巴巴看着他,和段重雪张扬的漂亮不同,小姑娘的脸像母亲,很是清淡可爱。
“嗯。”段重雪给她盖好被子,“我明天去医院看你,给你买小裙子。”
段以寒欢快点头:“哥哥最好了!”
离开疗养院,陈息一只手抓着方向盘倒车,一只手搭在副驾驶靠背上。
段重雪看他一眼:“好好开车。”
陈息突然咧嘴笑,心想这氛围跟他妈的平常夫妻有什么区别?
黑色的大g如同草原上奔驰的巨兽,车头车尾牌照上的一串连号无比吸引路人的目光。
段重雪要去商场给段以寒买小裙子,以他的直男眼光来看,那种白色的蓬蓬裙就很好看。
陈息心里也有自己的小九九,老婆腰细腿长,肌肉覆在身上薄薄的一层,穿裙子肯定好看。
“老婆。”他把车停在地下车库,英俊的脸藏在暗色中,“新一批号的医疗设备已经过了审批,不出意外的话,小寒在后期化疗的过程中就能用上。”
段重雪平静地回视,轻声开口:“你想要什么?”
所谓交易就是要有来有往,陈息垄断了整个华南地区的医疗器械,年纪轻轻就过上了寻常人难以想象的富贵生活。
他想要的,其实一百个段重雪也给不起。好在陈息是个脑子里塞满黄色废料的俗人,只需要操一操老婆就很满足。
“你好久没骑我了。”陈息把座椅往后调,拍拍自己的大腿。
骑乘,是做爱一百零八式中最伟大的姿势陈息封,它让做爱的两个人都能参与进来,大大提高了性生活的幸福浓度陈息评。
别人是人善被人欺,他是人贱被人骑。
段重雪垂着眼皮,慢慢脱下裤子。白色的内裤把丰腴的腿肉勒出一道红痕,白皙的肤色和深黑的真皮坐垫形成鲜明的对比,圆润挺翘的屁股微微晃着。
一小片三角布料被放在置物板上,宣告着荒诞情事的开始。
车窗上贴着的防窥膜隐私性极好,又停在角落空荡荡的位置,几乎很难视物。段重雪摸索着翻过中间的阻碍,陈息的一只手撑着车顶不让他磕到头。
视觉被剥夺,听觉就敏锐起来。皮肤摩擦过西裤的声音徒生暧昧,清浅的呼吸声交融在一起,宽敞的奔驰车里顿时升温。
段重雪跨坐在陈息的腿上,两只手按着他饱满的胸肌,划过坚实的腹肌,擦着人鱼线摸到胯部。
手指还没碰上裤链,掌心就被撑起的布料顶住。段重雪本来是想给陈息揉硬的,但此人总是说硬就硬,全年发情无休。
头顶是忍耐的喘息,段重雪挑起拉链,十分缓慢地拉开,隔着内裤点了点迫不及待的大家伙。
陈息猛地挺了挺腰,差点让段重雪失去平衡。
段重雪倏地握住他的性器,警告道:“老实点……”
比起操穴,段重雪更能接受给他摸鸡巴,毕竟男人之间摸摸屌互相帮助还能理解,但插来插去就怪得太离谱了。
陈息老实不下来,两只手紧紧覆在段重雪的两瓣臀肉上用力地揉捏,五指深深陷入柔软性感的肉浪。
段重雪极不适应地躲了躲,换来陈息变本加厉地狠抓,仿佛和这两块屁股肉有仇似的。
鲜红到令人心惊的指印一个又一个地显露出来,昏暗的车厢内陈息看不到是怎样的美景,但他会脑补。
陈息得意地想,他可以只揉屁股就把他老婆揉上高潮。
但段重雪没什么耐心,他只想让陈息快点射出来,毕竟停车场也算公共场合,做这种事也太淫荡了。
粗硬的指节摸上后穴的边缘,从尾椎处传来的酸爽直冲脑门,陈息整个掌心包住那汪只为他吐水的泉,没有任何预兆地合拢,燥热的手心上挺,把紧实的穴口一点点揉开。
这样充满了掌控意味的行为让段重雪难以忍受,他无法自控地塌下腰,满是红晕的脸贴着陈息的侧颈,被男性香水的气味一点点包裹。
高薪聘请的调香师为陈息私人订制的这款香水名叫[融雪],调香师形容它是万米海拔上浑然天成的一捧雪,冰川水混着薄荷清香,冷冽的风带着潮湿雾气,清淡又强势。
说实在的,陈息没懂。但不妨碍他很喜欢这款香水,恨不得把自己腌入味儿。
雪在他怀里融化,变成天然清香的水。陈息往泉眼里探了半指,撩水似的拨弄。
段重雪喉间漏出声呜咽,细窄的腰抖得可怜。他想往前蹭躲开陈息的手,半软不硬的阴茎又被迫和陈息热情的大兄弟贴贴。
扩张是很需要耐心的事情,陈息表情认真,循序渐进地加第二根手指。两指并行一鼓作气走到底,把段重雪硬生生顶得缩在他怀里,不留一点缝隙。
只有这时候陈息才能感觉到段重雪对他的依赖,哪怕不是出于自愿。
摸到隐秘的那块突起,陈息按住不动,任由湿乎乎的穴肉咬着他的手指不放。
段重雪突然挣扎起来,臀肉左摇右晃,快要崩溃地扬起下巴,抗拒地推打陈息的肩膀。
黏腻的淫水抽插声仿佛在整个地下停车场回荡,偏偏段重雪没办法夹腿,也逃不开,只能任由陈息用手指把他操得一塌糊涂。
他的手无力地虚捂着陈息的阴茎,在阵阵颤抖中擦过涨红深重的龟头。
陈息插进第三根手指,顶弄的力道毫无规律。嘴巴也不闲着,隔着衣服咬住段重雪的乳头又舔又磨,连衣服也吃进嘴里,大口大口地吮吸。
颤颤巍巍硬起来的乳尖肿胀不堪,像血红的樱桃,水淋淋的。
“哈啊……不、不要……别舔——唔!”
破碎不成句的话起到了相反的作用,陈息秉持着不能厚此薄彼的原则,扭头含住了另一边。
胸前和身上的双重刺激超过了段重雪的接受能力范围,他往前往后都不对,被汗打湿的碎发盖着眼睛,头微微抵着陈息的胸膛,能给予反应的只有大开着、又麻又酸的两条腿。
“老婆……”陈息含着奶头说话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