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老婆在我房里(7 / 8)
人,眼里尽是迷恋:“栖雁,你终于是我的了。”
顿了顿,林路一又道:“不对,应该是我属于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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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被林路一翻来覆去操了好几次,林路一饥渴地吻遍了他的身体,将吻痕印满他灼热的躯体。
他大张着腿,任由身前男人一次又一次的顶撞,眯着眼看着笼顶,金属的栏杆泛着诡异冰冷的质感,这是囚困他的牢笼,林路一将他关了起来,侵犯他,占有他,让他逃脱不得。
宋栖雁实在是累惨了,有些承受不住,后穴被操干得肿胀不堪,穴里灌满了乳白的精液,他捂着眼睛低声啜泣。
林路一停下了动作,有些慌乱地吻过宋栖雁湿润的眼角,舔舐掉他的泪,温声细语道:“栖雁不要哭,我们不做了。”
宋栖雁却忽然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脖颈上愤恨地咬了一口。
很疼,林路一硬生生受着,温柔地抚摸着宋栖雁的后脑勺,沉沉地唤着对方的名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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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失踪了三天,罗骁急得动用了所有关系,仍旧一无所获。
在第四天的时候,宋栖雁顶着一脖子吻痕出现了,他精神恹恹的,眼尾透着微红,浑身上下都散发着被疼爱过的气息。
罗骁沉默不语,只阴沉地盯着宋栖雁看,眼里像是要喷出火星子。
宋栖雁不知道该怎么解释,委委屈屈看着罗骁,企图装可怜蒙混过关,“爸爸……”
罗骁一把将宋栖雁扯到身前,掐着他的脸又仔细查看了一番。
“我真不该随意将你放出去,我应该把你关起来。”几乎是咬牙切齿,恨不得将宋栖雁放在嘴里嚼碎了。
宋栖雁轻轻扶着罗骁的手腕,无辜地摇头:“爸爸你不能关着我,我还要工作呢。”
罗骁揽住宋栖雁的腰,两人腹部紧密贴合在一起,宋栖雁清楚地感受到了小腹顶着一处又热又硬的东西。
罗骁啃咬着宋栖雁布满吻痕的雪白脖子,把宋栖雁咬疼了,他微微推了推罗骁,“不能做了,我后面疼。”
罗骁并不松手,反而力气愈发大了。
“爸爸,疼……”
“别工作了宋栖雁,爸养你。”
“你能养我一辈子吗?”
“能。”
他和宋栖雁差了些岁数,也许会比宋栖雁先走。
所以他早就立好遗嘱,等他死了,所有财产全部归宋栖雁所有。他不甘心,他的占有欲想要将宋栖雁带走,再也不给任何人机会。
宋栖雁是他从小看到大的,哪怕是变成鬼宋栖雁都该是他的。可他爱宋栖雁胜过了一切,舍不得宋栖雁受一点苦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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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到底是生气了,但没碰宋栖雁,只是看着宋栖雁,将人晾在那,拒绝交流,只是工作。
这却让宋栖雁更难受了,就像临刑前的折磨似的,干爹如此倒不如狠狠操他一顿,省得夜长梦多。
长痛不如短痛,又不是没挨操过,这样想着宋栖雁决定先发制人,勾引罗骁上床。俗话说得好,什么矛盾都可以在床上解决。
可罗骁这个讨厌的老男人偏不如宋栖雁的意,就像是睁眼瞎,怎么都不看宋栖雁。
哪怕宋栖雁只穿着上衣,下半身什么都不穿坐在罗骁怀里,罗骁都不动如山,像是之前那般没有欲望。
宋栖雁有些被打击到了,趴在罗骁身上就不肯下来,“爸爸你还生我的气吗?”
罗骁看都不看宋栖雁一眼,继续看着手里的文件,嘴唇抿成一条直线。
宋栖雁来回蹭了蹭罗骁的脸颊,对方今天好像还没剃胡子,长出来一截短短的胡茬,硬硬的。
“爸爸——”宋栖雁故意拖长音调,“我宁愿你罚我一顿,也不想你和我生气无视我。”
罗骁翻阅资料的手停了片刻,瞅了宋栖雁一眼:“你在和别人上床的时候有没有想过我会不高兴?”
宋栖雁说不出话了,他那时候哪能想那么多,他虽然很爱罗骁,可他不能只有罗骁。
罗骁自然也懂这个理,然他天性善妒,容不得宋栖雁身旁有别的男人。想想自己也是无趣,和小孩计较什么。宋栖雁浪荡惯了,又不会改,关也舍不得关,只能看牢一些了,顺便收拾收拾那些个野男人。
看见罗骁妥协似的叹气,宋栖雁知道对方又原谅了自己,抱着罗骁的脖子就在对方脸上亲了一口:“爸爸你最好了,爸爸要做吗?”
罗骁拍了拍宋栖雁裸露的屁股,“不做,你这还肿着,等好一些再说。”
可宋栖雁发现罗骁硬了,他扭了一下屁股,蹭着罗骁:“那爸爸别进来,用我的腿做吧?”
罗骁本就在忍耐的极限,宋栖雁这般刻意引诱他也不想忍了,当即就把宋栖雁按趴在身下,他揉着宋栖雁的屁股,声音沙哑:“腿夹紧。”
宋栖雁依照着做了,他早就有了感觉,后穴分泌了很多粘液,把大腿和臀肉沾湿得滑溜溜。罗骁将性器挤入紧闭白嫩的大腿间,没有停留,直接大开大合地抽插起来。
前端性器和后面穴口都被磨蹭着,热热的,男人粗重的喘息也不断喷薄在后脖颈上。
宋栖雁浑身敏感地红了,虽然没有被插入有些欲求不满,但却很舒服。
大腿内侧的嫩肉清晰地感知到硬挺炙热的肉棒,传递着蓬勃的热。宋栖雁有些夹不住了,刚想放松下来,屁股就挨了一巴掌,罗骁充斥着欲望的声音响起:“夹好。”
宋栖雁被磨蹭着射了好几次,身下都是乳白的精液,狼狈不堪。反观罗骁,倒是一次没射,直把宋栖雁大腿间白白的肉磨蹭得通红,像是要破皮了般才堪堪射了一次。
高潮过后宋栖雁腿根酸软,腿间很疼,他无力地靠在罗骁怀里,小声抱怨:“还不如直接做呢,你都要把我腿磨坏了。”
罗骁没说什么,只是低低笑着,轻轻吻了吻宋栖雁的额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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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到底是舍不得对宋栖雁真的生气,但却将宋栖雁看得更严实了,为此还亲自来到宋栖雁的公司里“视察”。
这些天宋栖雁和那几个人连电话都不敢打,发消息都是偷偷的。
林路一最委屈,把自己给了宋栖雁,人倒好,吃干抹净就走了,这么多天了还不愿意见他。当真是提裤子不认人,冷酷无情。
傅庭早就习惯了宋栖雁的冷落,最多也就阴阳怪气几句,要是真闹上了,保不准宋栖雁真不要他了。男人争宠还是要有度,不能让人烦。
傅庭和林路一有脑子,知道不能随便来找宋栖雁,可庄乐成没脑子。
庄乐成本就好些天没见宋栖雁了心里想得紧,在知道戴延断了腿之后还开始闹绝食了更是稀奇,忙不迭跑来打算把这好笑事告诉给宋栖雁做消遣。
“雁雁,我和你说,戴延那傻逼现在……”庄乐成嗓门大,边说边推开了宋栖雁办公室的门,一只脚刚踏进办公室就瞧见了坐在沙发上翘着二郎腿看报纸的罗骁。
瞬间办公室一片死寂,仿佛能听见彼此错乱的呼吸声。
宋栖雁尴尬地看着庄乐成,疯狂用眼神暗示庄乐成赶紧走,可庄乐成是个看不懂眼力见儿的,大脑运转了一下,而后毕恭毕敬道:“岳父好,我是庄乐成。”
听到这样的称呼,罗骁眉毛颤动了一下,手背发力,青筋微微凸起攥紧手里的报纸。
“……岳父?”罗骁喃喃自语,而后竟蓦地笑了一下,极为阴森,只有在他想把对方办了的情况下才会发出这般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