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气爹地(2 / 8)
你下次要是再在客厅睡着凉了我可真打你了。”
宋栖雁浑身虚软窝在罗骁怀里,满不在乎地抱住罗骁的脖子,小声道:“你才舍不得打我。”
——
干爹要是知道赶走了个戴狗又来了其他狗把雁雁吃了他不得气死
雁雁真惨,小时候被打屁股,长大了也要被打屁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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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的病来得快去得也快,本来就病得不重,烧也退了,人还愈发娇气了。嫌弃那药苦,死活也不愿意喝,罗骁倒是有耐心,还特意给他找糖吃,这才不情不愿地将药一股脑闷进去。
喝完药就又滚到罗骁宽厚的背上,像只八爪鱼赖着不肯下来,罗骁也只好一手拖着他的屁股将他背了起来。打电话的时候也背着,宋栖雁听电话那头说什么已经处理了,好像是个人,他也不敢多问。
罗骁像是刻意瞒着他,随口应付了两句就将电话给挂了,背着宋栖雁在诺大的别墅里来来回回晃悠。
宋栖雁将软乎乎的脸靠在罗骁肩膀上,两眼直直发着呆。
罗骁颠了颠他,问:“想什么呢?”
“我在想小时候你就一直这样背着我,爸爸你对我真好。”
罗骁有些不自然,轻轻咳了一声,低声道:“小没良心的。”
宋栖雁困了,罗骁又将他送回床上睡着,刚躺下,庄乐成的电话就好死不死地打了进来,宋栖雁一惊,下意识看了眼罗骁。
对方被他这奇怪的反应弄得起了疑心,看了眼宋栖雁手机上来电显示“庄狗”。
“你朋友?”
宋栖雁讪讪点头,“嗯,对,朋友,只是朋友。”
罗骁又不傻,看出了宋栖雁的不对劲,他看着宋栖雁长大,就连宋栖雁睡觉时喜欢用什么姿势他都清楚,更何况对方是要撒谎。一般这小子撒谎的时候目光总是飘忽不定,说话还喜欢不停重复。他阻止了对方想要挂断电话的动作,沉声道:“接起来,开免提。”
宋栖雁浑身冷汗都出了,他生怕庄乐成这傻子会说出什么不对劲的话来。
果然,电话一接通,一声响亮的“老婆”炸入两人的耳膜。
看着罗骁比锅底还黑的脸,宋栖雁心想这下真的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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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刚刚叫你什么?老婆?”罗骁眉头紧皱,居高临下地看着宋栖雁,脸上看不出喜怒。
宋栖雁骇得额头都冒了细汗,强装镇定解释道:“你听错了,他刚刚叫我……”
“老婆啊,你最近干什么呢,为什么都不理我?你旁边是谁啊?”
庄乐成欠嗖嗖的声音再次从听筒里传来,宋栖雁真想叫他闭嘴,奈何现在他一句话也不敢多说。
罗骁冷笑一声,眼里带着锋芒,他这是起了杀心了。一把夺过宋栖雁手里的电话,道:“你和宋栖雁什么关系?”
“你谁啊?我和雁雁什么关系轮得到你管?”庄乐成不满道,心想这又是宋栖雁哪个新欢。
罗骁瞥了眼噤若寒蝉的宋栖雁,声调平淡道:“我是他爹,他的事向来都是我管。”
对面沉默了一瞬,随即传来庄乐成毕恭毕敬的声音:“爸爸您好,我和雁雁是真心相爱的。”
啪嚓——宋栖雁仿佛看见自己的手机被罗骁硬生生捏出了一条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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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栖雁委委屈屈地跪坐在床上,不敢抬头看罗骁,罗骁则一直双手抱臂看着宋栖雁。
空气都仿佛凝滞了,宋栖雁只觉自己被压迫得呼吸都上不来了。他可怜巴巴抬起头偷偷瞄了眼罗骁,又立马被吓得低下了头。
“说吧,你和他什么时候开始的。”罗骁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气性这么大,宋栖雁交往男朋友他本不该管,毕竟孩子都这么大了。
可是一旦想到好不容易回到自己身边的宋栖雁又要被其他畜牲勾搭走,他胸膛里就仿佛凝滞着一口气吐不出来。
宋栖雁打小就没办法在罗骁面前撒谎,干爹太了解他了,只要他一撒谎,那必定会被戳穿。
他放弃了挣扎,也只得老实交代:“在,在和戴延分手前一段时间。”
罗骁意外地挑了挑眉:“你们发展到哪一步了?”
宋栖雁将头低得更低了,雪白的后脖颈从睡衣里露出一片,分外晃眼。罗骁眯了眯眼,他早该注意到了,宋栖雁浑身上下都透着一股被男人疼爱过的娇媚。
“说话。”
“我和他没有确定关系!没有!我们只是……”宋栖雁嗫嚅着,不敢继续说,然而罗骁却懂他什么意思。
他一把抓住宋栖雁的后衣领,将人从床上提溜了起来,像是在拎一只小猫仔,“你和他上床了,是不是?”
宋栖雁瑟瑟发抖,不敢吱声。
罗骁看他这可怜的模样不会再心软了,他直接被气笑,眉眼间戾气更重:“行啊,宋栖雁,你可真是出息了。”
说着他坐回床边,一把将宋栖雁按趴在自己腿上,毫不留情地扒掉了宋栖雁的睡裤。
圆润雪白的屁股暴露在空气中,不安地颤抖着,上面一个显眼的牙印分外刺眼,那是前不久庄乐成咬的。
罗骁简直气红了眼,不顾宋栖雁微弱的挣扎,抬起手啪地一声就重重扇在了宋栖雁那白白的屁股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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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脆的巴掌声响彻卧室,罗骁没有心软,每一下都用了狠劲儿。
每打一下,宋栖雁的身体就跟着震颤一下,屁股火辣辣地疼,但更多的是心里的羞耻感,他都这么大人了,还被干爹扒了裤子打屁股。
他挣扎了几下,挣脱不开,反而被打得更狠了。没几下雪白的臀肉就红透了,像是要滴血一般。
罗骁也知道点到即止,他停了下来,看着宋栖雁颤抖的身形,心软了几分,“知道错了吗?”
宋栖雁垂着脑袋一声不吭,身体仍旧抖如筛糠,后脖颈和耳朵红了一片。罗骁这才意识到哪里不对劲,忙又将宋栖雁抱了起来。
谁知宋栖雁却挣扎了一下,羞怯又恼怒地揪着自己衣服下摆使劲儿往下拉,遮住了下体,通红着脸,眼角噙着泪愤怒害怕地看着罗骁。
罗骁愣住了:“你……”
宋栖雁坐在罗骁怀里,并拢双腿,扭着身体想要逃离却又被狠狠摁住,他又羞又急,眼泪控制不住地往下流。
不是被打了疼的,而是因为硬了羞的。
罗骁自然也看出来了,他倒是沉稳,一言不发地握住宋栖雁的手,掀开了那遮挡着的衣物。
半褪的内裤仍旧包裹着性器撑起了一个小帐篷,顶端洇湿了一片。宋栖雁羞得不敢抬眼看自己的干爹,生怕对方觉得自己淫荡。
罗骁盯着看了片刻,而后一脸正直地将手掌覆了上去,隔着内裤轻轻揉宋栖雁硬挺的性器。
宋栖雁惊得差点就软了下去,他握住罗骁的手腕,脸上还挂着泪:“爸爸……”
罗骁倒是很自然,皱眉继续揉,坦荡自若道:“这是正常生理现象,以前不也是我教你的么?”
倒是自己多想了,宋栖雁更觉羞愧,将头埋在罗骁脖颈间,不肯抬头。
性器被反复揉捏,虽隔着布料感觉却异常清晰,发出咕啾的声响。
罗骁的手掌宽厚温暖,跟个发热的暖宝宝似的,弄得宋栖雁很舒服,却不敢叫出声,只得颤颤巍巍抱着罗骁的脖子,像只小狗似的克制自己的声音,哼哼唧唧的。
罗骁腾出一只手揽着宋栖雁的细腰,另一只手则扒开了内裤将直挺挺的性器拿了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