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只有你(2 / 3)
一些,罗骁便又按着他的肚子将他又钉回了炙热粗壮的肉棒上。
插得太深,胀得发疼,宋栖雁忍不住叫出了声,身体控制不住往前倒。他伸手扶住前面的座椅,声音都发颤:“爸爸,昨晚你就一直在做,饶了我吧,我,我再不去工作,那些东西就做不完了……”
罗骁充耳不闻,继续用力顶着胯,表情阴鸷,眼里蒙着层浓重的欲,他仍旧捏着宋栖雁的手腕,力气很大,把宋栖雁都捏疼了。
见对方不回答,宋栖雁只得更加委屈地叫了一声:“爸爸……”
他被顶得一上一下,穴肉被插得收缩外翻,每顶一下,肠肉便蠕动几分,将性器紧紧包裹。
宋栖雁被操得流了好多水,沾湿了罗骁的西装裤,二人连接处全是淫水,一片狼藉。
“爸爸,饶了我,我错了……”
闻言罗骁猛地抓紧宋栖雁的腰,将精液全部射了进去,填满了宋栖雁的肚子。
宋栖雁缩着身体,并拢腿,又爽又难受地小声呻吟着,他浑身都湿透了,汗渍布满脸颊脖颈,身上的衣服也被罗骁揉得皱巴巴的。
一场情事过后,罗骁并没有舍得将性器拔出来,仍旧深深埋在宋栖雁穴里搅弄着。
宋栖雁无力地大张着腿,瘫软躺在罗骁身上,喘着气,像只垂死的兔子。
罗骁握住宋栖雁的脖子,虎口卡住那小巧的喉结,用力吻着宋栖雁的耳朵和脖颈。
宋栖雁还在高潮的余韵中没有回过神,脖子忽然刺疼了一下,忍不住叫出声,罗骁重重咬在了他脖子上,使了狠劲儿。
半晌,罗骁才沉沉道:“我真是一点也看不住你,一不留神,你就又跟别人好了。”
宋栖雁也是理亏,他都没想到罗骁会这么在乎傅庭留下来的牙印。
傅庭这狗东西实在可恶,定是故意的,害他被罗骁折腾得好惨。
罗骁火气和性欲都未完全消解,不顾宋栖雁的求饶,又将人压在身下狠狠做了一回。
宋栖雁又无故旷工了一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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罗骁似乎遇到了些什么事,不得不放松了对宋栖雁的看管,宋栖雁这才得以喘口气。
这些天罗骁就像发了情似的不可控。以往冷情冷性,宋栖雁以为他年纪大不行了,没想到自从开过荤,他便是那发情的野兽,不知疲倦地日夜索取。
宋栖雁年纪轻轻就被自己干爹给榨干了。
处理完公司的事情,宋栖雁刚想给林路一发消息,对方便先他一步给他发来了短信。
林路一还有个会没结束,宋栖雁提前来到约定好的餐厅等他。
他百无聊赖地看着手机,面前的椅子被人拉开,一个陌生的男人坐了下来。
“你就是宋栖雁?”对方很没礼貌地直接开口询问,语气里是遮掩不住的嫉妒。
宋栖雁抬头打量着面前的男人,挺帅的,但一看就是个精神不大正常的人,像吸过一样。
没等宋栖雁回话,男人盯着宋栖雁的脸看,又开口了:“怎么什么好的都让林路一占了……”
宋栖雁这回真是不明所以了,有些不耐烦道:“你是哪位?”
男人这才后知后觉地自我介绍:“我叫林尧,是林路一的表弟。”
表弟?宋栖雁在大脑里思索了一番,而后轻笑出声:“就是你烧了他的房子?”
一提到这事林尧就恨得牙痒痒,他本来是想直接烧死林路一这个怪物的。
宋栖雁又低头看了看手机,漫不经心问:“你想干什么?”
林尧知道林路一马上就来了,不得不长话短说:“我只是来提醒你,离林路一远点,他是个疯子,怪物,你会被他吃得连骨头都不剩!”
看着状若疯魔,有点神经质的林尧,宋栖雁觉得对方应该是从哪个精神病院跑出来的。
“为什么这么说?”
林尧神经质地笑笑,指了指自己:“我这样你看得出我不正常对吧?这全都是拜他所赐!”
72
林路一来的时候,宋栖雁正支着下巴懒懒地靠在椅子上,百无聊赖地吃着慕斯蛋糕,像只富贵漂亮的小白猫。
原本冰冷无光的眼里瞬间染上毫不遮掩的爱意,在宋栖雁朝他看过来的那一刻,他又垂下眼睛,遮住眼里的情愫。
“林哥你怎么才来,我等了你好久。”宋栖雁撒娇似的抱怨,可爱又不让人讨厌。
“抱歉,我也没想到会那么久。”林路一坐在了宋栖雁对面,敏锐地发现桌子上的刀叉餐具好像被动过,他抬眼看向宋栖雁,“之前有人来过?”
宋栖雁点头:“你那个叫林尧的弟弟过来找我了。”
一听这个名字,林路一竟厌恶地轻轻皱了下鼻子,但很快他又恢复正常:“他对你说什么了吗?”
宋栖雁慢悠悠往前凑了凑:“他说,你喜欢我,叫我离你远些……”
林路一没说话,只定定看着宋栖雁。
“林哥,是真的吗?你喜欢我?”宋栖雁装作天真无辜地看着对方,眼里挑逗的笑意藏都藏不住。
当然喜欢,喜欢得恨不得将宋栖雁吃掉,把他关起来再不给别人看。
可林路一当然不会说,他微不可查地轻叹口气:“先吃饭吧。”
“吃完饭呢?”
“去我的新家。”
“去做什么?你不说清楚我可不去。”
宋栖雁葱白的手指轻轻敲击着桌面,粉嫩的指尖一下又一下动着,像是敲在林路一心尖上。他着魔般握住宋栖雁不安分的手,声音沙哑:“现在,就和我走。”
明知对方是在给自己设套,但宋栖雁还是跟着林路一去了他郊区的一处房子。
是处再普通不过的别墅,然而内里却别有洞天。林路一轻轻牵着宋栖雁的手,将他一步步带入了地下室。
这地底下的空间大得惊人,当真是座奢华的地下城。一路上是精致华丽的走廊,其中一间屋子里摆满了各式各样的玩具,宋栖雁毫不怀疑,林路一是想把这些东西用在自己身上。
林路一仍旧没有停下,继续带着宋栖雁往里走。这里设施一应俱全,甚至里头还有个游泳池。精美的卧室是上个世纪欧洲宫廷风,衣帽间里全是林路一精心为宋栖雁挑选的衣服,其中不乏精致漂亮的蕾丝睡裙。
这分明是打造了一座想要将公主藏起来的地下城堡。
林路一推着宋栖雁继续走到了最里面一间房,打开漆黑的沉重木门。空旷沉闷的房间,顶头悬着一盏水晶吊灯,灯光所照之下,是一座巨大无比的金色鸟笼,鸟笼底部铺满了厚厚的毛毯。
鸟笼的阴影笼罩在宋栖雁身上,像是在他身上施加了无形的枷锁。他轻轻抚摸着那冰冷雕花的栏杆,浅浅笑着:“林哥,不装了吗?你想做什么呢?”
林路一从身后轻轻抱住宋栖雁,微凉的指尖暧昧地摸着宋栖雁的脖颈,惹得身前人控制不住地微微战栗。
他吻住宋栖雁的耳垂,炙热的气息喷洒在宋栖雁脸颊旁,“早在几年前,我就打造了这里,可它一直闲置着。”
他想将宋栖雁关进他的城堡,可他舍不得,他爱的人一直都是自由的飞雁。
宋栖雁歪头看向林路一,道:“林哥,你真可怕啊……”
“可怕……”林路一缓慢咀嚼着这两个字,他是可怕,对宋栖雁那浓重的再也克制不住的欲望与爱才是可怕。
“栖雁,进笼子里吧,去笼子里面……”几乎是渴求。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