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仙尊渡Y劫发情被认作Y兽猪鞭开B准备(7 / 16)
觉得下腹如有火烧,浑身情动不已?”
空气凝固了一瞬。
萧珺周身有一瞬的肃杀之气,转瞬又熄了。开口正欲回答,忽然一阵邪火从体内生出,他呼吸沉重了几分,坐姿端正了些:“的确如此。”
小太监方才有一瞬都要跪下磕头了,只一愣神的时间又缓了过来,他悄悄抬头扫了眼正肃容盯着巫医的王爷,却见王爷领口开太大,露出了一只浅色的奶头。
“敢问王爷上次行男女之事是什么时候?”
萧珺烦躁地扯了扯领口,未束起的乌发垂下来,刚好拂过不知何时勃起的乳头,他低低地嘶了一声。
“本王……未曾做过那档子事。”
萧珺说完,又冷笑一声,有几分嘲意,
他对男女欢爱不感兴趣,平常若有生理需要便是打拳发泄。他瞧不起那些耽于美色之人,他那皇兄便是其中代表。
“果然如此!”那老巫医叹了口气,胡子一抖一抖的,“依小人拙见,王爷这病根便生于此。王爷不行男女之事,阳元积于体内,久之,便会经络堵塞,若不及时疏通,怕王爷这一身武功……可能尽废。”
萧珺面色微变,眼中展露些许寒芒,沉声道:“依你说,本王现在是需要找几个女人来泄火?”
“这……”老巫医吞吞吐吐,那模样似乎是不敢言说。
“有话就说,本王不会讳疾忌医。”
“王爷……只是……只是小人恐怕您现在已经无法靠与女子欢爱排解了。”老巫医缓缓道,“小人斗胆,请问王爷,现在想到那些妙曼女子,可是真觉口干舌燥?”
萧珺一副英俊相貌,又是权高位重,京城里想做他王妃的贵女数不胜数,他倒也是环肥燕瘦的女子都见过。可想到那些如花似玉颜,尽态极妍姿,他却仍是心中毫无波澜,兴致不满。
“本王提不起什么兴趣。”
“那……王爷,小人有一猜想,不知王爷可否配合一试?”
萧珺向来果断,闻言只稍一思量,便让小太监退下了。朝巫医扬了扬脸:“试吧。”
“小人冒犯了。”那老巫医嘴上这么说着,眼睛里却在放精光,萧珺挑了下眉,却不担心老巫医敢做什么逾越之事,毕竟即使是现在的他也有把握徒手卸了老巫医的脑袋。
萧珺此刻大马金刀地坐在床上,衣服松垮,姿态慵懒,犹如一只正在休憩的猛虎。
老巫医那干枯的手指覆上了男人饱满的胸肌,萧珺身体并未完全放松,胸肌处于硬实的状态,老巫医揉了几下胸肌,便见王爷蹙起眉头,眼中有些许惊讶。
见萧珺没有出言阻止自己,老巫医动作逐渐大胆起来,两根手指倏然捏住那勃起的小乳头,用力合并挤压。
那胸肌跳动了一下,萧珺脸色再绷不住,只觉得从那乳粒上传来的快感铺天满地,竟然恨不得老巫医再用上些力道,或者干脆用竹板狠狠抽打,把这乳粒抽得和葡萄一般大。
“王爷现在……感觉如何?”
汗珠顺着脸庞凌厉的轮廓滑落,萧珺干脆将腰带解开,释放出了腿间立起的巨物:“本王觉得,很舒服。”
老巫医一边搓揉按压着那青豆一般的小乳粒,一边往下看去——王爷这阳物实在傲人,又粗又长,硕大的龟头上已经有些黏湿了。
老巫医眼珠子打转,想起皇上布置给自己的任务,想到这巨物是要被调教成一个怎么撸硬不起来,只能流精的废物鸡巴的,不禁有几分惋惜。
“果然如此……王爷,您这是患上了嗜虐之症。”老巫医收回手,诚惶诚恐地说着,心里却在因萧珺快感骤然被打断,饥渴难耐的模样淫笑不已。他打开包袱,将早就准备好的竹片软鞭,细长银针拿出,剩下的一排大小不一的玉势留在包袱里,却恰恰能被萧珺看见。
“还请王爷一一试用,小人会依次判断王爷病情已至什么地步。”
萧珺多年持枪使弓,手指上覆了一层茧,往自己身上摸,竟因为这摩擦而徒生出快感。他是风沙吹着长大的将士,本来该是皮糙肉厚,刀枪刺骨不眨眼,此刻却因为这细微的痛感频频皱眉。
在他前方,老巫医正目不转睛地看着他自己揉动着两边乳头。他心中隐隐感到羞耻,却知道若非如此他这疾病恐怕难以得到治疗,只能全当老巫医不存在。
然而不知为何,他越是觉得羞耻,身下反而越肿胀。
萧珺拧了下乳粒,那处已经十分红肿了,浅色奶头已经有了黄豆大小,能清晰看到上面闭合的乳孔。
萧珺做事向来干脆利落,拿起竹板掂了掂就直接抽了两边乳头各十下,他只用了五分力道,可一通打下来竟让他气喘连连。健实胸肌上交错着红痕,被打中的乳头陷进肉里,未等萧珺抬手去拨,老巫医端着个装东西的盘子走上前来:“王爷且慢!”
萧珺停下手,抬眼先是看见了那盘里的东西,是几根绣花针和一根月牙白的细长针状物,一盒白粉以及一碗清水。
“还请王爷准许小人为王爷上药。”
萧珺顿了顿,点头准了,将被凌虐过的胸部挺起送到老巫医手下。那老巫医先是用绣花针在水里蘸了蘸,再放进白粉盒里滚了一层,才用藏污纳垢的长指甲将乳头掐住拉长,萧珺咬着牙看着自己乳窍张开来,那绣花针竟是就往这细小孔洞戳了进去,很快两只乳头前都有了半指长的针露在外边,他顾不上羞耻,就被乳孔之中的瘙痒感攫取了心神。他还勉强控制着自己不要失态,剑眉蹙起,问老巫医道:
“这上的是什么药?”
“回王爷,这是引骚的一个步骤,为的是让王爷身体能做出真实回应,防止小人误判。”老巫医回答道,将萧珺分明瘙痒难耐却无法动手解痒的模样尽收眼底,只觉得鸡巴都快翘起来了。他装模作样地将那专门插阳茎的玉势献上,恭敬道:“王爷现下可以继续试了。”
萧珺双指捻起那细长玉势,却发现玉势上刻有几行小字——
插入阳茎之中,抽插三次,若流精不止,则已病入膏肓。
他心中念着,一手扶住自己傲人阳物撸动几下,却惊觉这撸动竟没带来多少快感,这阳物还是肿胀无比,只等发泄一番。他这才神色一凛,瞥了神色紧张候在一旁的老巫医一眼,扶正了自己的阳物,想将那玉势插进去。可待他把玉势放到马眼前,才发现这细长玉势对自己阳物来说又太粗了。他扶着龟头尝试了几次,都捅不开那个眼,还因为动作粗鲁,在龟头上都掐出了指甲印,把他疼得大腿肌肉抽动了几下。最后还是老巫医提议用上碗中的水润滑,才好歹将玉势插进去了。
萧珺不知道的是那碗中盛的可不是普通的清水,而竟也是混了痒粉的水。
他推着玉势往里进去,落在老巫医眼里,就是一个丰神俊朗的男人正一脸严肃地操自己鸡巴,他一只手伸进自己裤中上下撸动,一边不禁感叹等萧珺这三下抽插完,这傲人阳物也只剩下一空壳子了——往后怎么撸动也是硬不起来,只能软趴趴地不停流精,只能靠用玉势堵起来。
这玉势几乎全插进去了,萧珺喘息片刻,就觉那刚被开拓而火辣辣疼的尿道竟然生出几分瘙痒之感,他心中一沉,只觉得自己这是病症又严重了,于是便不再磨蹭,用玉势抽插肏弄起尿道来,整根进整根出,直直操了三下,第三下一拔出来,那张开个小黑洞的尿道里就汩汩流出粘稠精液,萧珺面上有些烧意,过了会就被难得的惊惶取代了:“这,这是怎么回事?为何停不下来了?”
老巫医不为所动,只看着萧珺先是流精,流完后又是流出淡黄色的尿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