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后来(1 / 4)
ps:!受是双性!!!会涨奶之类的,作者就好这一口老实巴交jpg
悄咪咪的干烂一口再干一口阿巴阿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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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月的星联是冷的,屋外的风呼啸呜鸣。
房间里散发的温和充盈的冷木杉信息素,向鄯如今怕这个人怕得厉害,绷紧身体任由左源抓着他的脚脱了鞋袜放进显烫的药水里。
洗好脚擦干净水,男人从床头的柜子里拿出来一瓶药膏,挤在手中反复的往这双白净柔软的脚上推拿,陈年的伤痕早已消失不见。
接着抱向鄯上了床,掖好被褥,收好药膏,又拿出另一瓶药膏挤在手中,坐在床边握住向鄯那双同样白皙的手仔仔细细的搓揉。
做完这些,左源躺上床来抱住向鄯抚着他隆起来的肚子,轻声细语道:“已经给你批假了了,等孩子生下来会有人帮你适应工作。”
oga不做反应,只是在他靠过来的时候瑟缩了一下,左源继续道:“鄯儿,我什么都可以给你,你要听话一点。”
回应他的依旧是沉默。
左源看着如今安静寡言的人顿了顿,抬手揉捏向鄯后颈敏感脆弱的腺体,拥紧他缓缓释放出安抚信息素,低声威胁道:“不要想着离开我。”
怀里的人终于有了反应,压抑着急促的喘息,不禁颤抖。
所幸他现在怀有身孕,alpha没有过多的动作,只是忍耐着揉弄他的腺体和乳房。
二次有孕的oga乳房胀大,撑满alpha的掌心,樱桃大小的奶头被夹在指间拉扯挤压,一对娇乳被玩弄成各种形状。左源一手按住向鄯挣扎的身体,一手将两颗殷红肥肿的奶头按进乳肉里,用力磋磨,修剪整齐的指甲搔刮着敏感的奶孔。
oga混乱的低泣伴随着alpha难耐的粗喘。
“啪!”
一个清脆的耳光在昏暗中响起。向鄯拢紧衣襟往被褥里缩哭得呜呜咽咽,刚打了左源的那只手又痛又麻,牙齿都在打颤。
左源撑着身体看他,皮太厚,oga那点力气压根不够看,被打的半边脸颊酥酥麻麻,一股痒爬上心尖。
本来就硬的性器现在更是硬得发疼,仔细擦去向鄯的眼泪,声音嘶哑得厉害,“抖什么,你打的少了?”
“呜呜,滚开……”
左源看着他高高隆起的肚子,也拿他没办法,只能放缓声音哄道:“对不起宝贝,我不弄你了,别哭了好不好?”
躺下来抱住oga,粗硬的性器顶着柔软的身体,确实再没有动作。
向鄯有了身孕后格外嗜睡,哭了一会就没有了动静。第二天醒来时身边已经没有了alpha的温度。枕头上放着ahp的拟生信息素,密闭的卧室里充盈着轻柔的冷木杉香。
向鄯拿起放置在床边的拐杖撑着下地,这拐杖没有一点尖锐的地方,套着厚厚的棉套。这间卧室的所有东西都被换成了柔软的棉制,每一面墙壁都被裹上了一层厚厚的棉,只要他稍微用力一碰就会凹陷下去。
巨大的窗子外是生机盎然的春意,满院子艳丽的美人兰盈盈盛开,碧空如洗是一番自由的天地,仿佛他一伸手就能够到。
佣人会按时送来温热的吃食,卧室里小型餐桌上摆满了各种糕点,他们断定他不会绝食,因为左源曾经因为他的绝食,饿了他的第一个孩子三天。当薛洋到禁闭室抱起那个奄奄一息的孩子时痛苦又愤怒。病房里,他失神喃喃地抗议控诉,一字一句道:“他只有,两岁……”
回答他的是极冷的声音:“拜你所赐。”
“留在我身边,不准再离开我半步,我会给他应得的一切。”
自那之后,他不敢再反抗。
向鄯陆陆续续接了左源好几个电话,电话那边alpha絮絮叨叨说着琐事。昏昏噩噩待到下午。钟表五点一过,他眼睛稍微亮了些,一名beta佣人走了进来,垂首道:“夫人,小少年放学了。”
粉雕玉琢的男童由着保姆牵进来,小男孩小心翼翼扑进他怀里,奶声奶气叫道:“爸爸,我回来了。”
向鄯微笑摸着他的头,放出轻缓的白玉兰安抚信息素,“瑞瑞,今天过的怎么样?有没有发生什么好玩的事?”
小孩子显然有了心事,闷闷道:“爸爸,我今天闯祸了,我不小心弄脏了同学的画,他没有怪我,还笑着说没关系。”
oga柔声安慰他,道:“因为瑞瑞的同学很善良,瑞瑞是不小心的,所以他没有怪瑞瑞。”
“爸爸,明天我送一块蛋糕给他吧,他看起来很难过,但还是没有怪我。”
向鄯当然知道这是为什么,没有人愿意得罪继承者家族的任何一位成员。他笑道:“好啊,明天让阿姨多做一块蛋糕,分给你的同学。”
向鄯很多的时间都在陪伴孩子,有心弥补他这几年所受到的冷落和忽视。
晚上左源回来的时候向鄯正在教左千瑞习字。见他回来,桌子前一大一小的人儿忽然安静下来,他们都害怕这个面容冷静的高大alpha,轻松就能决定他们的一切。
左源对突然冷下来的气氛视若无睹,他上前查看左千瑞的字帖,不吝惜夸赞,“写得不错。”
小孩儿敬声回礼:“谢谢父亲。”
前序
为了确保能孕育出基因最优良的统领,星联针对继承者家族有一套非常严格的婚配机制。这斩断了左源与谢南苁的情缘,让他不得不与自己一向最厌恶的娇软黏糊的oga结婚。
作为全星联系统与左源最适配的oga,向鄯十六岁便被送到这里,只因为左源刚满十八岁,未成年的他便必须作为左源的抚慰剂,陪他度过每一个危险的躁郁期。
向鄯出生太低微了,没有像谢南苁那样家世和魄力才情,也没有出色的容貌。他更像是一个孕育工具,身为左源名义上的伴侣,实则是插足在左源与谢南苁中间的第三者。
向鄯十七岁那年,第一次被送进进入躁郁期的左源的安全舱,残暴狂躁的alpha咬牙切齿,目若喷火,掐着他的脖子抵在墙上让他几近休克,“收起你那恶心的味道。”
于是星联1302年,十七岁的向鄯被左源扔出安全舱,后来谢南苁进去了才得已化解那次来势汹汹的躁郁期。
自那之后,这场笑话般的婚约名存实亡,成为星联名门贵妇间的饭后谈资。
星联1305年,星联与附属国的矛盾逐渐激化,左源被困南属,联盟上下动荡,从来寡淡如尘的向鄯步履坚定地走到左源的位置从容坐下,林立的ebas2731批次战甲持着激光枪械侍在他左右。到底是名正言顺星联第一夫人,同样享有最高权限。柔软的oga声音轻冷,道:“今天谁若主和,就是公开与整个继承者家族为敌。”
向鄯支开谢南苁去南属营救左源,左源一安全他违反粤诺条约向附属国开战。
这场战役只持续了半个月,附属联盟国等一众机甲全败于ebas2731,战力毁尽,星联震慑。
换了星联边界百年和平,也换了向鄯一生自由,他以重大战犯罪犯的身份永远囚于左源府邸。
左源等对他进行了长达半年的审讯,套出所有有价值的信息,对外界宣称已将他流放极地,一年后便称在极地某一角落发现向鄯的尸首。
星联也靠着从向鄯嘴里套出的科技理念日益强盛,此时的边界和平也一定程度上说明那场战争的正确,但是碍于粤诺条约,决不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