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0花房(二)(1 / 2)
郁尧射了好一会儿才意识到裴怀青从头到尾都没说话。
他心虚地吸吮插在他穴里的大东西,讨好地笑,“爸爸,你怎么还不射呀?”
裴怀青一言不发地继续抽插,他并不是故意不说话,只是好像突然丧失了发声的能力。
郁尧瘪嘴,故意做出一副要哭的样子。
裴怀青这才咳了咳,艰难干涩地叫了声“尧尧”。
郁尧满意了,拍拍裴怀青的手臂,让他先停下。
粗大的阴茎把郁尧填满撑开,龟头克制的顶着他的宫口没有进得更深。
一切刚好得令人心旷神怡。
郁尧的心情好久没有这么轻快过了,他搂着裴怀青的脖子腻歪了一会儿,突然想起什么,忧心忡忡地问:“爸爸,你要不要去看医生呀?”
裴怀青眉头皱得死紧,他怎么可能忍受把真实的自己暴露在别人面前。
“那怎么办?”小孩子的担心点到为止,任性地把问题抛回给父亲。
裴怀青不想和他谈论这件事,含住郁尧的唇,暗暗加重了力道。
郁尧心里暗骂了一句,他知道裴怀青是故意转移他的注意力,偏偏十分有效,他一点也招架不住。
穴心被撞得发麻,郁尧半真半假地哭,“爸爸,别那么用力,我受不了……”
受肯定是受得了的,而且还喜欢得很。
做工精致的贵妃榻随着激烈的撞击吱呀作响,郁尧抓着裴怀青的衣服,用力得像要把自己的手指掰断。
他一反常态,叫得放肆极了。
“爸爸,啊……那里……”
“你怎么,怎么不说话?嗯……”
“说什么?”
郁尧也不知道要裴怀青说什么,他只是想听他的声音。
不过很快他就没有余力去胡思乱想了。
他并不是为了和裴怀青做爱才来,但是却因为和裴怀青做爱而不想离开。
……
做完郁尧不肯去洗澡,趴在裴怀青怀里黏黏糊糊地和他接吻。
“爸爸,你最近有没有好好吃饭?”郁尧摸着裴怀青眼下的乌青问,有没有好好吃饭先不说,这人肯定没好好睡觉。
裴怀青不说话,沉默地用手指梳理郁尧的头发。
“要好好吃饭。”郁尧拖长了声音嘱咐,腿在裴怀青身上蹭来蹭去找不到一个舒服的姿势,贵妃榻对于他们两个人来说太窄了。
说到吃饭,他突然有点饿了,今天一大早就往西山别墅赶,他连早餐都没吃。
“以后不许把家里的人赶走了,”他朝裴怀青撒气,然后又笑着说:“爸爸,你来追我吧。”
来的路上他只顾着担心裴怀青有没有出意外,根本没考虑他们两以后要怎么办。
事实上,他现在也没想清楚。
只是经历过和裴怀青分开,他以前害怕的那些东西好像变得没那么可怕了。
“爸爸,说话。”他不满地动了动。
裴怀青张嘴试了试,发不出任何声音。
“爸爸,”郁尧察觉到不对,紧张地撑起身体俯视裴怀青,“怎么了?嗓子不舒服吗?”
裴怀青摇头,他身体没有任何问题,只是单纯地不想说话。
但他更不想让郁尧担心,所以依旧只能为难自己,“好,我会追求你,如果这是你想要的。”
他说的很慢,明明今天刚见到郁尧的时候还能正常说话,短短几个小时,却好像耗尽了他所有的生命力。
相较于他的无悲无喜,郁尧看起来则要兴奋得多。
他在裴怀青唇上咬了一口,轻快地跳起来,披着薄毯准备去洗澡,“爸爸,你加油吧。”
裴怀青没有追过人,但并不意味着他不会追人。
然而他踌躇了几天,只是给郁尧送上了一束花,和一封手写信。
郁尧太过珍贵,以至于所有追求的手段都显得唐突。
郁尧又好气又好笑,裴怀青宁愿在上课前偷偷跑来他教室放上花束和信,也不敢约他出去。
裴怀青还学会了给他发消息,明明以前都是不管时机场合直接打电话。
郁尧一开始很急躁,但慢慢的,竟然喜欢上平淡得有如小孩子过家家的交往方式。
他们用文字交谈,分享当天发生的一切。
若有如无的距离,让郁尧更加想念和裴怀青在一起的日子。
预感是快放学的时候出现的,裴旻突然发消息告诉他要加班,让他自己吃晚饭。
也可能只是单纯的加班。
郁尧撑在脑袋听课,心思已经飘到了十万八千米外。
度秒如年地捱到了放学,郁尧却没有立刻离开教室,他在等待。
等到夜幕微微降临,手机却没有任何动静,和裴怀青的聊天界面留在昨天晚上互道晚安。
预感更强烈了。
郁尧觉得脸在发烫,手指也微微发麻。
他矜持,而又不算太矜持地站起来,偷偷地从后门溜了出去。
刚刚上晚自习没多久,学校还没完全安静下来。
郁尧是走读生,保安抬头看了他一眼,按下开门键放他出去。
果不其然,路边停了一辆熟悉的车——专门送他上学的那辆。
他抑制不住上扬的嘴角,脚步轻快地来到车旁,俯身敲了敲车窗。
车窗降下来,郁尧看着那张好久没见过的脸,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呆呆地笑了起来。
裴怀青露出一丁点笑意,克制内敛地叫郁尧上车。
孙兴没来,开车的是家里的司机。
郁尧坐立难安,一会儿看看这儿,一会儿摸摸那儿,就是不敢看身旁的裴怀青。
他满肚子的话在翻江倒海,但是一句都说不出来。
正是晚高峰,车子走走停停,四十多分钟才开到一家顶级的日料店。
郁尧记得这家店,他一到夏天就挑食不爱吃饭,日料一口一碟,裴怀青哄着他,倒能不知不觉吃下许多。
裴怀青要来,店里自然是不接待其他客人的,两位主厨严阵以待,老板业亲自站在板前接待。
郁尧平时喜欢坐在板前,他喜欢看厨师制作的过程,可今天却忸怩了半天才坐下,吃东西的时候也心不在焉。
“不喜欢?”裴怀青问他,拿过温热的毛巾替他擦手。
老板站在一旁赔笑,生怕郁尧吃得不高兴。
郁尧倒是对这一切无知无觉,他所有的注意力都在裴怀青托着他的那双大手上。
他移开眼,因为裴怀青的碰触红了脸。
“我吃饱了,爸爸。”他小声说。
裴怀青皱起眉头,显然是对他只吃这么点东西不高兴,但他并没有说什么,点点头带着郁尧离开。
接着他把郁尧带到了电影院,去看刚上映的一部科幻片。
郁尧兴趣缺缺,刚坐下就想走。
“电影也不喜欢吗?”电影进行到三分之一,裴怀青低头在郁尧耳边问,声音里是不容忽视的失落。
温热的气息打在耳窝里,郁尧头皮发麻,再也忍不下去了,拽着裴怀青往外走。
到处灯火通明,好不容易才在停车场里找到一个昏暗的角落。
郁尧急切地、很不矜持地把自己送进裴怀青怀里,仰头要裴怀青吻。
他爸爸显然也没有看起来那么冷静,吻得又凶又急。
“爸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