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路母本来在家等着他的好消息呢,一大早上就打扮的花枝招展的,开开心心的坐在客厅里,台式电话的旁边,生怕自己一个不小小错过了什么。
可高兴劲还没五分钟呢,一抬头一低头的功夫,就看见了自己家那不争气的玩意此刻站在大门口辗转反侧要进不进的样子,明显就是心虚和有问题。
路母心里咯噔了一下,有些不好的预感。
但她还是在心里安慰自己别胡思乱想,可能好事成真了也不一定。
所以思来想去,她还是站起身来,把外面一直不赶紧门的路南泠给拽了进来。
然后的然后,路南泠哭丧着一张脸,把昨天发生的一切一股脑的像倒豆子一样,一股脑的全都说给了路母听。
路南阮差点没站稳直接撅过去。
她是怎么也没想到啊,自己都腆着一张老脸一哭二闹三上吊的把自己这儿子亲自送上门了,路南泠还是能把事情搞砸了,甚至说句不好听的,还因为这件事情差一点得罪靳南森,这,这简直是奇耻大辱,奇耻大辱啊。
然后从来得宠的路南泠就因为这件事情,被罚一天不许吃饭。
想到这,路南泠再看着坐在不远处一脸心不在焉的路南阮,气的牙根痒痒。
此刻的路南阮不知道自己已经被记恨上了,他现在在干嘛呢?他在想靳南森还有多少个小时才会回来。
都说人是一种犯贱的生物,平日里过惯了苦日子,被人打被人骂,吃糠咽菜的时候都没觉得难熬,哪怕未来一片渺茫也从来不觉得生活没有希望,可是自己被靳南森宠着爱着哄着,一直跟靳南森在一起,突然有一天分开了,就开始不得劲了。
就好像一个人过惯了苦日子,节俭了一辈子,他也没觉得不好过,但突然有一天开始花钱大手大脚,甚至开始山珍海味,珠光宝气,再让他回去过以前的苦日子,他是准保不愿意的。
由俭入奢易,由奢入俭难啊。
路南阮第无数次的叹气,趴在桌子上不开心。
班长正在班级讲台上讲什么东西,路南阮也没心情听,下巴拄在桌子上,大眼睛没神也没焦距。
靳南森已经离开两个小时了,还有70多个小时才能回来,要是遇上飞机晚点,只会更慢。
唉,有点想他了,怎么办啊?现在给他发消息的话他是不是正在忙啊?不会理人的吧
算了,他也许还没下飞机呢,还是不要打扰他了,他本来就着急,再顾忌自己,只会越忙越乱,火上浇油。
可自己还是想他,没来由的想,控制不住。
路南阮心里伤感,刚想趴下哭一会儿,,突然一个声音在耳边响起:“路南阮,这次班级聚会,你不会又像开学一样不来吧?”
路南阮一愣,抬起头来看着说话的人,是他们班班长。
还有,同学聚会
路南阮一脸迷惑:“什么聚会啊”
这次换班长惊讶了:“合着我在讲台上说了那么多你一句也没听啊?”
路南阮更懵了:“抱歉,刚才在想事情,所以什么时候同学聚会”
“这周六,你会来吗?”班长一脸期待。
路南阮想了想,点了点头:“嗯。”
周六靳南森刚好回来。
班长一下子笑起来,开心得很:“说到做到啊。”
然后屁颠屁颠的回座位去了。
路南阮一头雾水,也懒得管他,继续想靳南森。
同学聚会引发的战争
路南阮恍恍惚惚的上完了当天的课之后,马不停蹄的跑回了别墅,一分钟都不愿意多待。
司机见他还是和早上出门的时候一样,蔫巴的不说话,也没敢像平日里一样嬉皮笑脸的,只是开着车,将他安全送回别墅之后,就自己跑后面去了。
路南阮辗转反侧的踌躇了好一会儿,下了很大决心一样,拿起手机,拨通了那个记在心里很久,却第一次主动点击的号码然后就把听筒放在耳朵边,一秒一秒的数着时间,静静等待靳南森的声音从那一端传来。
可是等了好久,久到路南阮眼眶微红,久到路南阮掉下眼泪来,他想念的那个人还是没有接听电话。
路南阮颓废的放下手机,抬起手狠狠的擦了一下眼泪,在心里安慰自己,可能是靳南森还在忙没时间接自己的电话,也可能是靳南森还没下飞机或者干脆就是在洗澡,睡觉,根本没听见也不一定。
可越是这样安慰自己,路南阮的眼泪就越是像开闸放水的大坝一样,稀里哗啦的流个不停。
所以等靳南森看见他的未接来电打过来的时候,路南阮已经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了。
这可把靳南森吓坏了,赶紧问:“怎么了宝宝谁欺负你了吗?”
路南阮抽抽搭搭的说:“没,呜呜,没有,你,你干嘛去了刚才怎么不接电话”
靳南森一边拿毛巾擦自己的头发,一边坐在酒店里的床上说:“刚才在洗澡,没听见你的电话,你怎么了?怎么哭成这个样子啊?小可怜。”
路南阮一听他这样调侃的语气,索性不再装,直接哇的一声号啕大哭:“呜呜,我,我想你,我给你打电话,你不接,我害怕,我以为,我以为你是不想接我的电话。”
“怎么会呢?”靳南森心疼的要命,却苦于没在身边而不得其法,急得抓耳挠腮:“宝宝,你别哭了,我听着你的嗓子都哑了,不哭了好不好我后天就回去了,再说了,我怎么会不想接你电话呢?要不是实在没办法,我是一天也不想离开你的,所以不哭了好不好你这样我心疼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