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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前他一直以为路南阮不胖是因为吃得少,直到现在听了医生的话他才知道,是脾胃不和。
他不敢拿路南阮的命来赌,所以眼下,哪怕路南阮无理取闹,他也不敢答应他这些小要求。
可这些话听在门外的路南泠耳朵里就是吵架了于是他非常开心的一把推开帘子,完全不顾里面人吓了一跳的样子,对着路南阮就开始嚷嚷:“路南阮你怎么一回事啊靳哥管你你听着就是了,你有什么脸回嘴啊?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废物,也好意思反驳别人。”
他并没有听清两个人到底说了什么,纯粹以为两个人吵架,所以把重点弄错了。
于是,两个人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尤其靳南森,看他的眼神嫌弃的不得了,完全不知道用什么来形容。
路南泠还不知道自己已经尴尬了,还在嘚嘚:“你聋了我跟你说话你没听见吗?路南阮。”说完就要上去戳路南阮的脑袋。
路南阮被他吓了一跳,赶紧往靳南森旁边躲,靳南森也反应过来,一把抓住路南泠的胳膊,怒吼:“你t有病啊?”
路南泠一顿,还没说话就欲语泪先流。
就是他啊
靳南森和路南阮本来两个人待在帐篷里,你一言我一语的在打嘴仗。
靳南森说路南阮是个坏蛋,不听话,路南阮就狡辩说他虐待自己,都不给自己吃零食,然后巴拉巴拉。
正在门外偷听的路南泠以为两个人吵架了,靳南森对路南阮开始冷淡了,非常的高兴,一个没忍住,人就已经冲进帐篷里,对着路南阮就是一堆输出。
路南阮被他骂的懵了,眼神湿润,有些无措的看着靳南森,向他求救。
靳南森当然不惯着他,直接回了一句:“你t是不是脑子有病啊?大半夜的不在自己帐篷里待着,跑我这来干什么?”
路南泠一愣,开始装无辜:“靳,靳哥,我,我就是无意中路过,听见他在跟你犟嘴,我听不惯,才进来骂他两句的,你,你不要那么凶好不好”说完还假模假样的挤出几滴眼泪,是委屈极了的模样。
靳南森才不吃他这一套,脸色更难看:“我不管你是真的跟踪我还是碰巧路过,我就问你,你没事闲的跑这来干嘛?还有,我的人是你能骂的吗?你像个关不上门的火车一样,叭叭叭扒的满嘴跑火车,烦不烦人还有,我们两个吵不吵架甘你屁事轮得到你来插嘴,他想犟嘴就犟嘴,轮得到你说我告诉你抓紧时间给我滚出去,不然别怪我手下不留情。”
路南泠被他一顿嘴炮差点骂哭,勉强忍住,不太甘心的赔笑:“靳,靳哥,说话别这么夹枪带棒,我,我既然来了,就也是客人,就让我待一会儿吗?你也不想让其他人撞见你不好客的模样吧?”
靳南森听了他的威胁,不怒反笑,挑起嘴角略带讥讽:“你一个大学都没毕业的小崽子是在教我做事还是你觉得,我在乎那所谓的一点好不重要的人脉你社会都没出,就开始阿谀奉承,和我吆五喝六的了,一看就能耐不小,既然这样,那我觉得你这大学上不上也没什么意思,实在不行退学吧,还能省点学费,你说是吧,小叔子。”
路南泠脸色一白,像看神经病一样看着他。
他本以为靳南森是个生意人,自己拿伤人脉这样的话来威胁他,他会有所忌惮,不那么嚣张,可哪知道,靳南森不但不害怕,甚至觉得他是个在说什么屁话的神经病。
到头来,路南泠说的这些话也算是自取其辱了。
所以此刻,路南泠白着脸,看了看靳南森望着他不屑一顾的眼神,搓了搓手,还是死皮赖脸的说道:“靳哥,你看这就见外了不是,我就是开个玩笑,你是谁啊?c城里的豪门少爷,上流人士谁办事都得看你脸色,我不过就随口一说罢了,您可千万别当真。”
说完有些尴尬的笑了一下,颇有些自来熟的就自顾自的坐到了路南阮旁边,哥俩好的拉住路南阮的胳膊,撒娇道:“哥哥,我都多久没见你了,你也不说回家里来看看,你都不知道爸妈有多想你,每天早上起来第一句话就是问管家,你怎么还不回来的话,醋死我了。”
路南阮一顿,冷冷淡淡道:“哦。”然后很是不习惯的把扒在自己胳膊上的手给用力的扒拉了下去,还顺势往旁边动了一下,势必要离路南泠远一点。
路南阮动作一顿,身子一僵,尴尬的笑道:“哥哥你还是这样,从小到大都不喜欢我挽着你的胳膊,也不喜欢我靠近你。”
言下之意,你怎么这么不合群,你怎么这么不识好歹。
靳南森护犊子一样一把将路南阮溜回来放到身旁,语气冰冷:“你们家自己干过什么事情还需要别人一一从网络上下载打印给你贴到你家公司门口去吗?自己说的那些话你自己都心虚吧?也好意思质问别人,我劝你一分钟之内消失在我的视线里,否则我不介意给你们导员打电话,让他亲自过来拎你出去。”
路南泠奇迹,一边骂靳南森不解风情,眼瞎看不清人,一边负气的掀起帐篷的帘子,把脚下德语运动鞋踩的啪啪响,离开了这里,转眼就消失在两个人的视线里。
路南阮松了一口气,身子一软,一下子倒在靳南森的怀里,把靳南森吓了一跳:“怎么了宝宝”
“啊,没,没事,吓到了。”路南阮有些不好意思,继续说:“其实也不是吓到了,就是他又出现,我有点不开心,想离他远一点,哎呀,我说不明白,反正我好讨厌他。”路南阮嘟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