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手机从掌心滑落到枕头,宽大床铺上的小少爷已经睡沉了。
外面夜已经深了,月亮隐在厚厚的云层后面,佣人的脚步都开始放轻。
手工定制的皮鞋踩在地面上,最后停在了新房门外。
去而复返的祁晋珩撩起薄薄眼皮,眸底幽光闪烁,晦暗不明。
钥匙插入锁孔转了两圈,房门随之被打开。
骨节分明的手指顿了一瞬。
男人抬腿,踏入走廊灯光照不到的暗处。
小可怜被未婚夫的大佬哥哥强取豪夺 25
姜洛洛做了一个冗长的梦。
梦里他被似类巨蟒的东西紧紧缠住,类似蛇尾的东西游曳在他身体上,蛇信舔舐着他的唇瓣脖颈。
最后又挑开衣襟,探入身体……
睡梦中的小少爷蹙了蹙秀气的眉毛。
这个噩梦太真实了,真实到他感觉床上似乎真的有什么东西。
在困意和害怕中,浑浑噩噩的思绪转而清晰,清醒的那一瞬间,灼热喘息扑在了他耳廓,姜洛洛霎时睁开了眼睛。
屋里的灯关了,窗帘没拉严实,有朦朦胧胧的月光穿透窗帘照了过来。
照亮了伏在他身上的,影影绰绰的男人。
祁晋煜?
他什么时候回来的?
姜洛洛杏眼瞬间睁大,看着隐约熟悉的脸部轮廓,他猛地拉过来被子遮住自己,怒道:
“你在干什么啊?祁晋煜?”
只可惜刚睡醒的他声音都软的过分,像是化开的糖稀,拎都拎不起来。
这种调子听在男人耳朵里,不像是斥责,倒像是娇娇的勾引。
男人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干新婚夜应该干的事。”
小少爷急了,将枕头丢在他身上,
“走开。”
“我不同意。”
被枕头丢中的男人纹丝不动。
月光太暗,根本看不清对方的表情。
只是身上凌冽的气势太盛,加上空气中淡淡的酒气,让姜洛洛有些畏惧。
祁晋煜长得太高力气太大了,又不会和祁晋珩一样让着自己……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他颤了颤长长睫毛,掀起薄薄的眼皮看过去——
醉鬼什么都做得出来的。
更不会听自己讲道理。
他动作幅度极小地挪着自己的腿,试图从床上溜下去。
然而动作刚刚进行到一半,那只宽大的手掌就嵌住了他的纤细脚踝,细细摩挲。
倒是刻意压低的声音极冷,带着不悦:
“去哪儿?”
那只手掌太热,热得几乎要把他的脚腕烫红了。
即使看不清对方的脸,他也能感受到对方汹涌的怒意。
逃不开的小少爷手指掐在床单上,嗓音温软,
“祁晋煜——”
“叫老公。”男人有些不耐烦,似乎是不想听他直呼姓名。
姜洛洛眨了眨眼睛,然后深深吸了一口气,小手掐在一起,没有选择惹怒对方。
他和祁晋煜无论身高还是力气,差距都太悬殊。
如果对方想要对自己做什么,他根本就挣脱不开。
现如今最好的办法,就是把祁晋煜稳住。
然后他再趁机跑下床打开灯。
灯光一亮,水泼过去,祁晋煜这个醉鬼也该醒醒了。
姜洛洛打定主意,软白的小手拽住祁晋煜的衣袖,顺着对方的话乖乖喊道,
“老公。”
他看不见男人的表情,却恍惚间觉得对方似乎是愣了愣。
然后又是一阵轻笑,阴森森的,笑得很冷。
神经病。
让自己叫老公,叫完他又摆出这幅表情。
最讨厌喝醉了酒耍酒疯的男人。
小少爷抿了抿嘴巴,他不动声色的往后退着,然后用软软的语气规劝对方,
“现在太晚了,我们该休息了。”
“今天也忙了一天,老公,我们——唔——”
对面的疯男人一手掐着他的后脑勺,狠狠吻了下来。
牙齿磕到唇瓣上,姜洛洛气得“呜呜”两声,挣扎着去推对方。
可是他们俩之间的力量悬殊实在是天差地别,对方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按在了床上,又不知道从哪里扯过来条绸子,绑住了他的嘴巴。
嘴巴被绸缎勒着张开,又被男人狠狠吻了下去,除了细碎的动静,发不出其他一点声音来。
姜洛洛气红了眼,气到想用最恶毒的话去骂祁晋煜。
两条细细的小腿扑腾着,将床上的被子都踹到了地上,可是却踹不下去床上的男人。
反而让对方再次握住了他的脚腕,然后低头。
吻住了他单薄的踝骨。
疯子!
变态!
祁晋煜是不是虫上脑啊!
在床上努力扑腾个不停的姜洛洛很想给他几拳,然而几乎被捆在床上的他压根没找到出拳的功夫,就听见“呲啦——”一下的布料破裂声。
过度使用过的地方再次被侵入,姜洛洛整个人懵了懵。
疼痛和巨大的羞辱感惊涛骇浪一般涌向脑海,他气得手指都在颤抖,委屈的泪水在眼眶里转来转去,转到整个世界模糊旋转,最后眼泪哗哗地往下流起来。
细细的手腕被攥紧按在头顶,他听到对方的声音有如魔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