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夜叩门/认主(1 / 4)
目送着人走久了之后,祝榆回过神来回去把餐桌收拾了,裴知聿这是在帮他?当天夜里他就辞掉了这份工作,走在路上,慢慢的将纸打开,他还不敢揉皱,怕看不清上面的字迹。
小心翼翼捏着,展开娟秀的一小串字。
是很小的一个便签纸,标注的地点正好是初次见面的地方,“aurora”酒吧,开在人迹荒芜的临江区,地点是在梧桐市北山墅附近的庭院,那儿的烧烤不错,篝火伴着星光,祝榆上次就是在那里迷路的,祝榆从不知道那家酒吧是他开的。
四处围着星星点点的灯光,寂静无人烟,只有招牌上的英文引人注目,院柏冠常年在那儿居住,地方偏远,遛狗也不会被人看见,地段又好,阴暗遮光,很适合储藏他的满柜子的酒,祝榆压抑不住的激动,快成功了。
祝榆望着那串英文出神,裴知聿什么都没告诉他,一切全靠自己。
祝榆回去理了理头发,乖顺的黑毛,一双悸动难平的眼神,望着人就有神,明亮亮的像一湾水池,他坐上车子,随机拦了一辆出租车,报出名字,接近傍晚都没多少人。
车子缓缓启动,车窗外的灯光忽明忽暗,笼着一层朦胧,霜气凝结在车窗上,居然下起了雨,淅淅沥沥的小雨,水汪汪的,给那张脸上也透出几分朦色,祝榆抓紧下车,他没带伞。
下车同司机说了声,“谢谢。”
斜丝的雨全部落在他的脸上,如同穿针引线,凉凉的,车子开走了,下午的时分,天色还没全部暗下去,怎么就下雨了,祝榆有点懊悔,这不是个好天气,给他的计划多了一层阻碍。
只身前往。
酒吧景色近在眼前,串了一小串的灯,弄了块牌匾在上面,aurora曙光,破晓时的阳光,象征着北极光,祝榆想不出来有什么其他意思,干脆不管,衣服也穿得单薄,膝盖骨并着走,下面穿的孔还没好透,不敢大步流星地走。
让他总想着,院柏冠喜欢的一切,喜欢酒,喜欢不那么甜的甜品,喜欢看书,最重要的是喜欢打孔,祝榆承认是自己唐突。
也许他不该冒然前来。
估计会让院柏冠更加讨厌和不接受他。
他也不该冒雨前来。
头发都被打得湿糟糟的,眼睛也被雨打湿的像哭过一般,水浸过的,他走过去,一步两步。
隔着窗玻璃往里面望,真的什么都看不见。
呼出的一口热气,他扯开小脸,往上面勾了一个爱心。
祝榆总想着,也许他不该这样做,可是疼,全身上下像被针扎了一样疼,他被穿孔的雕花皮鞋,舔舔唇角:“daddy,您的皮鞋真好看,很有威慑力,好想让您踩我。”
院柏冠的皮鞋在小狗的认知里是奖励和欲望,也可以说是罪恶惩戒的开端,从窥见那双皮鞋教育别的狗的时候,他就忘乎所以,院柏冠抬抬脚:“怎么,单纯踩你就能让你获得快感。”
祝榆刺激得几把微颤,流露出的粘液几乎湿润得浸透几把,他喘气,让脑子里结束那些淫荡的想法:“不是,主人,我更想舔您的皮鞋,擦拭您高贵的鞋底,赋予我伺候您的一切权益,我没有那么纯粹,碰见您我好像湿得很快。”
院柏冠挤压着他肺里的空气,完全没把他当个人。
“然后呢,小狗还想对主人的皮鞋做什么。”
祝榆的唇留下诞水,他双手捧着皮鞋:“还想擦主人的皮鞋,然后把擦过的湿巾铺在脸上吻主人的气息。”
祝榆说着几把颤动了一下,硬得禁锢在笼子下面,院柏冠看了两眼,从旁边取来一根项圈,上面搭配了一个铃铛,爬起来的时候声音更脆,给人紧紧束缚在脖子上,扯出一条链子,收缩把握着长度,让人跪起来。
抚了抚脖子:“祝榆,我要训练你的爬行姿势,我会把你牵出去爬行,中途你只会是一条狗,放心我会保证你的安全。”
祝榆抬头回应:“我会很信任主人的。”
祝榆的姿态全是自己攻略性成果,爬行的动作没那么到位,爬行久了膝关节会变形,院柏冠一般只允许他跪两三个小时,牵着人走出去的时候,光线撒在身上,赤裸的狗就跪在脚边,连脸颊都要靠在大腿上,小罐头这才出来宣示地盘的逛一圈,懒懒地抓沙发去了。
院柏冠吩咐说让他拿药来,细细白白的药粉擦在脸上,祝榆脸一下子红了,眼睫毛也止不住乱颤,院柏冠的手法很轻,揉在凸起的痕迹上,涂抹一遍。
祝榆紧张地攥着手,心脏砰砰直跳,估计要蹦出腔体,粉末很凉,估计是加了薄荷,也有淡淡的薄荷香气,祝榆才慌不择路地捂住下方,硬起来的几把都不用撸动快射精了,院柏冠总是喜欢让奴隶听从指挥,十天半个月都不会有射精的打算。
上一次射精都很早以前了,祝榆憋得实在是辛苦,院柏冠没有体谅,光是看着憋得已经青紫的阴茎,院柏冠伸出两个手指:“给你两个选择,一再憋着允许射精的时候才泻出来,换我可以给你盖被子,二是现在倒数十秒射精机会。”
祝榆想都不想:“主人,狗狗想要一。”
射精的机会怎么比得上院柏冠亲自盖被子这个优渥的条件。
等到晚上睡觉的时候,院柏冠特意拿出之前放着的小被子,很小的一条,勉强能遮住胸膛,大腿一点点,祝榆蜷缩在笼子里面,脖子上的项圈栓在笼子的边缘,被子展开稳稳地落在祝榆没穿衣服的胸膛上,院柏冠此刻很像照顾狗的主人,显得怜悯温柔,他碰了碰小狗生疼的脸颊:“先睡,晚安,明天起来给你涂药。”
祝榆幸福地像是在做梦,院柏冠走远的时候,他才看着自己的手指,光秃秃的指尖,他好想知道院长交往过的那个情人的故事,那么骄傲矜贵的院长也会和别人谈一场轰轰烈烈的恋爱,还在法国的街头,可是没资格的事情永远不敢奢求。
狗,没资格,祝榆垂下失落的眉眼,还好身上盖着主人给的被子。
祝榆憋屈着身子,用一种极其没有安全感的动作躺在笼子里,简简单单铺了一层垫子,脸也红肿不堪,蜷缩起身子,脖子那边缠着的项圈也足够让他晚上不能放松,祝榆倒是没什么,只要是院柏冠给他的,都会觉得有安全感。
院柏冠很惊奇的六点醒来,捧着一杯冷到极致的咖啡,外面浓的雾气简直看不清,花草都隐蔽在雾气下,祝榆还没醒,眼睛紧闭睡在笼子边缘。
手指伸出来,像个狗狗一样趴下。
院柏冠饮了一口冰凉刺骨的咖啡,喉咙都被冷醒,喉结滑动,祝榆跟着他也算委屈,哪怕睡在外面的笼子,也没有撅一下嘴巴跟他撒娇过半句,睡得眼睫毛紧闭,院柏冠没有选择抽烟,默默凝神看了他很久,是一座孤独冷漠的料峭雪山,看起来只会默不关心,那口冷咖啡都引起喉管深处的疼,祝榆恍然醒来。
看到院柏冠浸在晨昏下,直接开口询问,头还是木讷的,没睡够,笼子没遮光:“主人,现在几点?”
祝榆看到外面天笼薄纱雾,一时竟然也没分辨出来外面的天到底是几点,六点七点,祝榆心底有了个推断,七点多吧,不然院柏冠也不会起那么早,他往常睡觉流程就根本是机器人,十二点进入睡眠,七八点准时醒,为了维持一天良好的状态,祝榆就根本不稳定,不过在这里呆了一两个月逐渐改过来,祝榆还慢半拍:“您怎么醒了,现在还早,我起身给您去做点早餐吧,您一会儿有事情忙吗?”
院柏冠刚刚已经查看过扇肿的脸,凹陷如月亮坑的地方就是被珠子砸出来的,逐渐泛白,摸起来很疼,看来得多抹几次药,短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