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 / 1)
回来之后发现哪儿还有什么裸奔,这就是他用来骗她的借口。
不过也是当时怪她心急,沈遂这小子再怎么傻,那也不能裸奔第二次啊。
从那一直到现在都没再见到过沈持峦,现在猛地说能见面了,她的心里还有点小期待。
邹方江抿了口茶水,放下手中茶杯。
“你说错了。”
“嗯?什么错了?”孙湄舞迷茫。
“不是我求他。”
“那还能是他求你?得了吧。”孙湄舞一个白眼翻上天,总觉得他就是在吹嘘自己,毫不客气的给他拆台,“他什么人我能不知道么,也就亏了是你将他带在身边带着,否则我看他对你也不客气。”
人比人真是气死人,当初本来是她念着连胤修是沈持峦徒弟,寸着爱屋及乌的心思想将把他要过来,带在身边。
沈持峦死了,留下来的这个徒弟多少也算是一点念想。
谁知道人家根本看不上她,别说跟在她身边了。
倒是邹方江使劲的往他身边凑,也不知说了什么,许了什么给他,这才跟在他身边。
后来像是整个人像是变了似的,不断对那几个师弟妹出手,走的走跑到山上的也不下来,后来她才从邹方江嘴里得知这几个师弟妹搞小团体,经常欺负他,甚至还将他骗到后山御兽宗区。
一个孩子独自来到后山有什么结果,尽管那里的妖兽修为低阶算不上什么,可对他来说就是毁灭性的伤害。
是他运气好被邹方江捡了回来,命是留了下来,但全身上下经脉断裂,没办法再修炼了。
哪怕后来被沈持峦想了法子治好了,这种伤疤是刻在骨子里的,是一辈子不能忘却的,她突然也就理解为什么沈持峦总是偏爱连胤修些了。
只是他用来对付同门的手段让她不敢恭维。
“的确是他求我。”邹方江稳如不动松似,淡定的将事实说出来。
孙湄舞听的脸上神情微裂,“他跟你说什么了?”
“你猜。”邹方江看向眼前刨根究底的女人,眼底闪过几分无奈之色。
有些事还是不知道的好。
场中很快安排好一切,崔岩之与邹方江皆登为上座高椅,只一旁空留一位。
等了许久不见人还不见开始难免引起一些人不满,谁不知道如今这谪昇门可于上位的就两个人,一个是掌门崔岩之,一个便是方画仙尊邹方江。
剩下那一座则是通魔叛徒临昱仙尊的位。
谁不知道他崔岩之下令三界通缉,沈持峦根本不可能现身,况且三年前有的就参加过的人,以往说开始便开始不会出现拖延这种情况。
让他们空等怕不是为了给下马威。
若不是听说今年比试连胤修会参加,也不会亲自过来。
他们什么时候受过这种冷待!
有耐不住性子的更是直接挑明了说道:
“崔掌门怎么还不开始,难道坐等就是你东家待客之道?”
说话之人便是破山月的掌门,此门建派不长却在短时间内迅速扩张,背靠皇室靠收揽皇室子弟名声大噪,如今更是已成功跻身于修真门派榜前十。
经他一起哄,众人面面相觑,也忍不住左右交头接耳吐槽大派作为。
“按时辰算也该开始了。”
“真是墨迹,要我说上来就直接开打,还等什么等,能等个鸟出来。”
“哎,话非如此,等也有等的好处,不如看看那个女人,这身材不知道用起来什么滋味。”
三三两两的交谈声中不知是谁说了这么一句,场中瞬间安静下来,纷纷在心中为这位勇者竖起大拇指。
大家都是过来人,谁不知道他存的是什么龌龊心思,也是这么多年了,竟然还有人不知道她孙湄舞的名头,怕不是白在修真界混了。
江湖人称“千刀斩”的女人都敢调戏肖想,实在是勇。
人如其名,因为貌美不少被人调戏看不起,她手中那把黑刀斩了不少男人的那物件,传闻刀上有煞,出刀便是太监。
运气好能留下一命,运气不好可能就会身陨。
有见过的也有没见过的,无一不是睁大眼看着被孙湄舞揪出来的那个男人。
那男人看上去约莫三四十岁的模样,膀大腰圆一脸的络腮胡,穿着打扮倒是极为讲究,什么都是用的最好的,脚上那双登云靴更值两千雪花银。
有认出他的人小声同一旁说道:
“这个人我知道,绝代堂的堂主公冶承弼,听说家里边很有钱,到了他这辈儿不想经商,靠着请的老师学了些皮毛自己辟了门派。”
“真有人去?”旁边人忍不住问道。
“有,为了收弟子给钱,给好处,这不,现在都混到了这儿了。”
“嘶——”为了收弟子不要命了真是。
被她揪出来后还一脸的不服气,一双色眯眯的眼在她身上打转,“要不你就跟了大爷我,当我的堂主夫人怎么样。”说着手就朝着她肩上摸了过去。
眼看着就要碰到身上,一声惨叫贯穿了整个凌宇广场。
几乎所有人都亲眼目睹了公冶承弼被割下一只手,血淋淋的场面看的不少人头皮发麻。
用剑砍断一个人的手可不是简单的事,更何况还是用刀,在如此近距离没有助冲的情况下,割断血肉和骨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