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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
脑补了一个,
大凤坐在莲花台上法相庄严,拿着净瓶垂眸看着着底下跪着的温天纵:“你这泼猴。”
笑到不行。
然后一个现代的,凤揽亭上传了一个练胸视频,结果满屏幕都是男菩萨,男菩萨,正不解,被宋伶黑着脸下架了视频。
商议
“想来您就是主上提到过的宋伶, 宋小兄弟吧。”站在门外的几人中,一名留着胡须穿着布衣的中年男子第一个开口。
“可当不上一声您,诸位叫我宋伶就行。”宋伶垂下头摆出一副谦卑的态度对众人一拱手。
那名中年人眯着眼看着他捋了捋胡须也向他拱了拱手:“在下江安, 乃伐魔上神坐下掌判使,旁边这位是上神副手, 柳文应仙使…”
站在中年人旁边一身玄色劲装的男人不苟言笑地向宋伶点了点头。
而就在江安还想继续介绍旁边的两位时, 只见那两道身影一闪,在宋伶还来不及反应时, 已经趴到了凤揽亭床头。
“主上!主上您开开眼,您没事吧…”
等宋伶看清了, 才发现那两道身影是一大一小两名女子, 大点的女子身形魁梧,双臂看上去健壮有力, 背后背着一对板斧, 趴在凤揽亭床头哭的中气十足, 地动山摇。
小点的那位, 看上去是个不大的娃娃, 扎着两个小揪揪, 此刻也是一副泫然欲泣地模样站在床边。
换做不知情的人,见她们这样哭, 还以为床上的人已经没了。
江安见宋伶一副愣住的表情, 以为他是被两名女子的举动给吓到了, 脸上神色难免有些尴尬:“莺儿,燕儿, 主上还没去呢, 你们哭成这样, 让外人怎么看我们。”
“可是…可是…”叫莺儿的魁梧女子吸溜着大鼻涕哭的五官都有些变形:“主上他太惨了!又是被关天牢, 又是被那群天杀的天兵追,还被那温天纵小人陷害,我好心疼啊。”
女子一边说着心疼一边把凤揽亭抱的紧了些,宋伶在旁看着,总觉得自己好像听到了骨骼被捏碎的咔咔声。
“莺儿姐你别哭了,主上吉人自有天相,他会没事的。”叫燕儿的小女孩自己说话还有几分哽咽,但还记得去劝慰比她大的莺儿。
“主上啊!!”莺儿听到燕儿的劝更是痛心,把凤揽亭搂的更紧了些,这回宋伶没有看错,他看到凤揽亭的脸都有些发紫了。
凤揽亭这要是再装下去,说不定真要被自己属下给压死了,宋伶实在是担心他那大病初愈的身体,忍不住上前劝慰:“姑娘…”
但他刚开个头,不知何时走进屋里的玄衣男子柳文应一手提起了莺儿的衣领,抖了两下,莺儿就松了手,让凤揽亭又躺了回去。
“姓柳的,你干什么…”莺儿在柳文应手底下挣扎起来满脸不服,但柳文应似乎并没有把她的挣扎放在眼里,他看向已经坐在床边替凤揽亭把脉的江安:“主上的情况怎么样了?”
江安的表情在触碰到凤揽亭手腕的那一刻便称不上好,他一手捋着自己的胡须,皱起来的眉头就没有松开过,看见他这副神情,原本还在闹着的莺儿也慢慢安静下来。
宋伶站在一边看着江安的神情,表情也忍不住露出几分沉重。
就在屋子里的氛围几乎要沉重到让人喘不上气时,姬咎端着熬好的药汁走了进来:“江叔,主上的药熬好了。”
“嗯,放在旁边吧。”江安点了点头收起把脉的手,随后目光移向凤揽亭的胸口处,伸手拨开了松散的衣襟。
在看到凤揽亭胸口那边更加明显的黑锁印记时,江安都忍不住倒吸一口气冷气:“怎么已经到了这种地步了?”
“主上的诅咒又扩散了?”柳文应冷声问道。
江安点了点头,语气沉重:“照这个发展势头,在诅咒完全吞没主上灵府后,主上估计…命不久矣。”
众人听到他这番结论皆是一惊,两名女子又是崩不住哭了起来,而其他男性脸上则是露出沉重之色。
只有宋伶脸上是一片迷茫,怎么可能呢?凤揽亭怎么可能会死呢?如果凤揽亭死了…那他哪来的儿子,哪来的五百年后?
可是在这样沉重的氛围中,宋伶也不想自己表现的太过突出,只能也低下头做出一副沉痛的表情。
“咳咳…我还没死呢。”在众人陷入哀伤之际,凤揽亭突然睁开了眼咳了起来,他一出声,围在床边的众人脸上都多了几分惊喜。
“主上,主上您醒了?”莺儿一边惊喜道一边挣脱了柳文应的束缚,又扑到了凤揽亭床边,刚想伸手去攥凤揽亭的手,却被他不着痕迹地躲开了。
凤揽亭动作缓慢地坐起了身,宋伶见他起身刚想过去把外袍披上,却见江安已经快他一步将外袍披在凤揽亭身上,并为他掖好被子。
看见有人代替自己照顾凤揽亭,宋伶默默地收回目光,也不再向前凑,只站在原地尽职尽责的当一块人形背景板。
凤揽亭坐起身后又忍不住咳了两声,声音沙哑着对江安道了声谢:“前些日子,我们还急着去玉歧山找你们,那碧羽鸡你们买是没买?”
江安看着凤揽亭欲言又止,他的目光瞥了一眼宋伶,宋伶立刻领会到他这目光的意思,很是懂事地向外走去。
但还没等他有出门,凤揽亭便又开口了:“宋伶留下,他现在是我们这边的人,有什么事也不必背着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