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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虽然对云府不熟,但这个所谓的云督主贴身侍卫,他也是听说过的。
“是”花愁从怀中掏出一块儿金属令牌,“余公子说,他还有事要办,让我先来寻萧公子,说萧公子看到这块儿牌子便能相信我了。”
萧惟确实认得那块儿牌子。
那是云逐渊之前腰上挂着的令牌。
正面刻着西厂,背面刻着云字。
“我知道了,怎么称呼姑娘?”
花愁一怔,垂头轻笑了两声,“花愁。”
“好,”
萧惟完全没有往别的地方想。
他是西藩土生土长的人,压根没听说过花愁的名号。
所以也没什么反应。
“这样,你身上还有银子吗?你先找间房休息,晚些我再唤你。”
花愁点了点头,又盈盈走向另一间房,却在门口停住了脚步。
他回头望向萧惟,“萧公子,我是一介弱女子,实在是有些害怕。”
萧惟为难地看了眼身后的房间,又为难地看了眼花愁。
自家少主和云督主在一起,应该是没什么意外的
但他是西藩的人,总不能去保护这个花愁姑娘吧?
可这姑娘看起来弱不禁风的,若是真有什么意外,他该如何向少主交代啊
经历了一番思想斗争,萧惟终于迈开了两步。
“我在中间站着,若有事,你便大声呼救,我会听到的!”
花愁娇笑道:“那便劳烦萧公子了~”
“不必客气不必客气”萧惟感觉自己的脸有些发烫,胡乱摆了摆手。
待花愁的身影消失,萧惟懊恼地低下头。
好像有点儿丢人
他鼓着脸,乖乖站在走廊里,余光盯着周围来来往往的人,十分认真。
——而反观屋内。
宴书澈自从被云逐渊拦腰搂进屋之后,就一直没说话。
倒不是因为别的。
而是因为云逐渊只穿了一层薄薄的白色里衣。
晶莹的水珠从他的黑发间缓缓滴落,顺着喉结滑到他分明的锁骨处,缓缓向下
神色虽淡淡不见情绪,却带着莫名的致命吸引力。
宴书澈窝在他怀中,探着指尖,轻轻戳了一下他的胸肌。
这身材
宴书澈破天荒的红了脸。
那么多次撩拨云逐渊,他都没有害羞。
可偏偏见到这一幕,他控制不住的想将头埋起来。
这也太太
“阿宴,”云逐渊将人抱起,声音很沉,“你不是困了吗?”
宴书澈揽着他的脖颈,眼睛亮亮地看着他,答非所问。
“阿渊,你真的好帅啊”
云逐渊忽然深吸了一口气,“你最近是怎么了,为何经常会说这种话?”
宴书澈咽了咽口水,吧唧一口亲在他下巴上。
“这是真心话!”
确实是真心话。
宴书澈甚至觉得。
云逐渊这张脸,这个身材,就算是太监,也会有数之不尽的人扑上来。
毕竟,真的很养眼!
前世他讨厌云逐渊,别说仔细看他的长相了,连听到他名字都退避三舍。
好东西果然要认真欣赏才能发现美好啊!
宴书澈四处环视着这间房。
云逐渊特地又安排了一间房,专门用来洗漱。
房中的水雾还没有彻底散干净。
云逐渊的外衫中衣都搭在屏风上。
屏风后面,摆着一张很大的木桶。
宴书澈眼睛看着木桶,手却不安分。
他真的很想知道云逐渊究竟是不是太监。
云逐渊按住他不老实的手,声调又低沉了几个度,“阿宴,你在做什么?”
宴书澈扁了扁嘴,讪讪地收回手。
没想做什么
就是想探一探虚实罢了
不让自己碰,那就换个方法!
不能逼他
宴书澈伸手指向那个木桶,“我也想去泡个澡。”
云逐渊垂下眼帘,“我让人来换水。”
“不用!我就这样去就行!”
宴书澈从他怀中跳下来,飞快地跑到木桶边。
使劲嗅了嗅附近空气中的味道。
奇怪没有猜测中的味道
难不成是他多疑了?
如果云逐渊真的是太监,自己这样做,会不会伤害到他的自尊啊?
这也是宴书澈为什么这么犹豫的原因。
万一真是他想多了,那岂不是两个人都尴尬?
不过试探一下还是可以的!
宴书澈二话不说就开始解衣衫,动作又干脆又利落。
这可给一旁站着的云逐渊吓了一跳。
他大步上前,按住宴书澈的手,“阿宴,水不热了,我先让人来加热水,你再”
“不必!”宴书澈铁了心,今晚非要试探出云逐渊究竟是不是太监。
“你要是敢出去,我会生气的,”宴书澈顿了顿,抓着云逐渊的手放在自己衣领上,“我累,你得帮我擦背。”
目光相撞,云逐渊被他的眼神烫了一下,说话又开始结巴了起来。
“可是,可是”
“阿渊难道不喜欢我了吗?”宴书澈现在也顾不得什么脸面不脸面了。
他和云逐渊是夫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