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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林序秋恨不得再拧他一下。
这人怎么就是没个正行!
“好了好了,不逗你了”
离景笑着将人搂回怀中,满脸餍足地在他额上吻了一口。
“阿序,其实能听到这句话,我已经知足了。旁的,我们都可以慢慢来,我们有的是时间。”
“嗯”林序秋往他怀中蹭了蹭,脸上的红润还没消下去。
说这种话果然会让人很害羞。
至少他现在,都想钻到地底下去了。
不过看到离景这么开心,他又觉得,他这些话说的太晚了。
害得离景胡思乱想了这么久。
但是就像离景说的,他们未来还有很多时间。
他会尽所能,对离景好。
“阿景”
“嗯?”
“逐渊和书澈在回来的路上了。”
离景叹了口气,“我知道了。”
林序秋有些失神。
“有些事情,真的要做个了断了。”
回家
等待宴书澈和云逐渊的这几日,倒是十分风平浪静。
离景躺在榻上,被林序秋喂着喝药。
自从那日夜晚,林序秋认认真真地说出那些话后,离景就明显的兴奋了起来。
——就像现在。
“你亲我一口,不然我不喝!”
简直无法无天。
林序秋沉默着放下瓷碗,探着身子在他唇边吻了一口,“乖乖喝药。”
离景笑逐颜开,“好嘞~”
“你要是条狗,现在你的尾巴应该已经翘到天上去了。”林序秋无奈道。
离景盯着他的脸,缓缓地说:“要不是你身子不好,我早就”
“闭嘴!”
林序秋绯红了耳尖,忙不迭地捂住了他的嘴。
离景的脸皮真是越来越厚了。
不过说到这里,林序秋倒真的有些担忧。
看到林序秋微微蹙起的双眉,离景好奇地问了一句,“阿序,你是不是害怕?”
林序秋恼怒地瞪了他一眼,神色略有几分尴尬。
“有有点”
“你不必害怕,若你不愿,我不会强求的。”
闻言,林序秋垂下头,将瓷碗摆在身侧的托盘上。
“倒也不是不愿,只是担心你这家伙没个完。我可是刚服下冰蛇心,不一定能经得起你折腾。”
离景顿时笑开,“阿序,我也是刚痊愈啊,你放心,我不会太过分的!”
林序秋半信半疑,“当真?”
“我发誓!”
离景正儿八经地举起手指,“如果阿序不喜欢,我一定不会强迫阿序。”
林序秋这才松了口气,“药喝完了, 你先睡会儿吧。”
“你不陪我一起吗?”
林序秋:“我要去煎药,晚些你还要再喝一碗。”
离景扁了扁嘴,“那好吧”
将离景按到榻上,又扯过薄被盖在他身上,确认离景闭上眼睛睡觉之后,林序秋才端着托盘出去。
有他在,离景会很快痊愈。
他体内的所谓相克,根本不是酒水和醒酒汤的相克。
而是他自己服下了某种和醒酒汤相克的药材。
——太医诊治不出来,他林序秋能。
想到这里,林序秋又忍不住弯起唇角。
这家伙,真是够豁的出去。
现在好了。
胡茵被下令每日在东宫门口跪着。
还不能再踏进东宫一步。
没有人再烦他。
没有人再打扰他们。
他和离景,终于迎来了和平。
也终于迎来了心意相通。
离景现在每天笑的跟朵花儿一样,要多开心有多开心。
若是早知道这家伙这么好哄,事情也不至于发展到这个地步。
林序秋摇了摇头,看了门口跪着的胡茵一眼,便头也不回地去了小厨房。
眨眼间,又是三日之后。
据云逐渊传来的消息,他们已经入了离国,正在往京中赶。
听到这个消息,林序秋安心了不少。
他们这次倒是很平安,什么事都没有发生。
除了西藩国主殡天之外。
离景其实根本就好了。
但他愣是不着急。
林序秋有些纳闷。
按理来说,以这家伙的性子,应该早就拽着自己去洞房了。
怎么这几日过去,连提都没提呢
林序秋端着一盘西瓜,打开了离景的房门。
“阿序~”
离景又靠在榻上,用那种很甜腻的声音唤他。
“阿序阿序~”
林序秋眉毛狠狠跳了跳,“你不是已经痊愈了?为什么还不肯出这个房间?”
“痊愈了吗?”
离景立刻皱起眉,拿手捂在头上,“其实我觉得我的头还有些痛,应该还没痊愈彻底。”
林序秋疑惑不已。
“你的脉象很正常,你的身子现在比一头牛还要壮实。”
“呃”
林序秋随手拿起一只筷子,抵在离景喉结上,“说,你到底在憋什么坏?”
离景笑着握住他的手,“只是阿序第一次照顾我,我想再多享受几天而已。”
林序秋气得用轻轻筷子尖戳了一下他的喉结,“离景!你别太过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