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暗降临 克系/精神人外/醉酒/无g向(1 / 5)
在等待开门的几秒钟里,伊本真介不止一次为自己莽撞地喝下那杯酒而后悔不迭。如果不是那杯酒,也许初期的准备工作今天就可以完成…他的思维在昏沉与渴望间起伏,热意翻涌。
当门被打开,安仓津身上独特的气味顺着空气扑进他的鼻腔时,伊本真介那点努力维持的理智也几乎瞬间崩塌了,从小腹泛起绵密的麻痒,腿软得只能靠在门框上勉强保持站立。他手里还捏着折叠起来的眼镜,望向安仓津的眼神有些失焦。伊本真介小口喘着气:“很抱歉…安仓先生。我有点…”他迟疑着,小幅度地做了个吞咽的动作。
安仓津上前两步扶住他的手,把伊本真介拉进家门。在被碰到的时候,伊本真介打了个寒战,随即贴得更近了,把脸埋进安仓津的颈窝。隔着一层衣物,这具人类的躯体又烫又软,还隐约有些湿意,皮肉包裹下组装精良的骨骼如同一个镂空的纸灯。
这时,安仓津闻到从对方身上散出的若有若无的酒气。
“是因为喝酒吗?”看着他胯间难以掩饰的弧度,安仓津问。
“不是。”伊本真介的声音闷闷的,听上去非常沮丧,“因为酒里有一些…一些东西。”
安仓津抚摸着他的后背,“看来是很强劲的药物。”
伊本真介在他身上不安地扭动了一下,说:“…想到安仓先生之后才出现了反应。”
安仓津惊叹地看着此刻的伊本真介,往日的拘谨被药物冲得一干二净,他紧张又羞耻,身体都因这种不安而僵硬,但从回答的语调里,安仓津听到了一丝隐匿的期待。于是他带着伊本真介走进房子,关上门,好像落下一把没有钥匙的锁。
被成年男性趴在身上,安仓津却像背着小布包一样轻易走到客厅,伊本真介难受地咕哝,残存的些许人类羞耻压抑住把性器往安仓津身上磨蹭的动作,他孱弱地与欲望搏斗,为此失控地呻吟与颤抖。
走到客厅中央,他再也迈不动步子,顺着力,安仓津将伊本真介放在地板。“哎呀。”他注意到这只“小布包”的困扰,笑着说:“真是的,就算蹭蹭又能怎么样呢?”
伊本真介摇头,长发被甩得更加凌乱。安仓津故作苦恼地说:“既然这样,那伊本君还是自己解决吧?”
布包发出了一声明显的啜泣,抓住他,温热的手在布料上留下一点湿痕。
安仓津没忍住笑出了声,他拍拍伊本真介的脑袋,蹲下身摸摸他的脸。“不会这么随随便便把你丢下的。”他把伊本真介的手放在皮带扣上,“解开。”伊本真介迟钝地反应了一会儿,手指笨拙地试图把卡扣拨开。他试了好几次,额头细密的汗珠汇到一起。终于,金属扣带发出一声清脆的“咔哒”声,伊本真介长舒了一口气,仿佛解开了一个天大的难题。
安仓津干脆席地而坐,饶有兴致地看着他的动作。解开卡扣之后,他似乎又陷入人类道德的陷阱,想要立刻把裤子往下拉,但被羞耻感绑住了手。他抬头求助般望向安仓津,深色皮肤的青年无辜地摊开手,示意自己爱莫能助。伊本真介立刻相信除了他自己,再没有任何力量可以帮助他扯掉这束缚,他咬紧牙关,仿佛下了英勇就义的决心,将裤子褪下来,那根早已勃起的阴茎迫不及待弹起来,贴着肚子微微摇晃。
安仓津履行诺言,轻轻握住这根等待已久的器官,手指在柱身和顶端流连,时轻时重地揉捏。快感如潮,伊本真介随着他的力度呻吟,大腿曲起又伸直,难耐地试图夹住他的手,却被对方强硬地分开,这种姿态下,为了保持平衡他不得不抓住安仓津的肩膀,然而这更只使得对方玩弄阴茎的动作更随心所欲。安仓津将铃口的前列腺液抹上茎身反复捋动,还格外照顾伊本真介敏感的冠头。快感的浪潮中他扭动着,说不清是为了逃避还是索取。
动作间伊本真介的领子朝一边散开,裸露出的皮肤涌现出一片生动的红色,伴着喉结滚动,青筋突突紧绷。他试图再与对方贴近一些,嘴唇凌乱地落在对方的脸上、肩上。安仓津任由他四处啄吻,手里捏住龟头,让铃口裂开一道细缝。几乎是被这道尖锐快感席卷的瞬间伊本真介就尖叫着射了,双手死死搂着他的肩膀,就像一个寻常的拥抱。
射精的快感令伊本真介的大脑都陷入一种松弛的空白状态,除了大口喘息,什么动作都无法完成。不知过了多久——或许只有几分钟——伊本真介的感官才缓缓恢复,一具温暖的肉体正贴着自己的脖颈磨蹭,他能感觉到自己脸上柔软的绒毛在皮肤间摩擦的触感,混着一点稀薄的汗水发出细密的剥离声。安仓津的皮肤无比光滑,摩挲间如同一面完美的水镜,伊本真介在快感的间隙中望着他,微微地打了个寒战。
安仓津注意到他可爱的玩具逐渐醒来,脸颊上的红晕不但没有褪去反而继续往下蔓延,他的呼吸仍然短而急促,射过一轮的阴茎很快再次充血膨胀。伊本真介开始不再满足于安仓津若有若无的抚摸,相比最初那轮热浪,他意识到这次的欲望从更深处迸发了,后穴空虚且麻痒,饥渴地收缩想要吞吃些什么。他想抓住安仓津的手往更后面探索,又想要直接翻过身来像发情期的猫那样直白地展示自己,然而他的大脑错误地给两个动作同时开放通行,以至于他在安仓津手下焦急地扭动,毫无章法。
安仓津抚摸着他的脊背,接着顺势将手探进衣裤,在伊本真介杂乱的喘息中,他从腿根揉捏到臀部,时不时技巧性地挑逗阴囊和穴口的褶皱。被抚弄和开拓的感觉太明显,当他终于把手指慢慢推进穴口时,伊本真介已经快要从衣服中流淌出来,浑身都被热汗浸透。
尽管在药物的作用下伊本真介的后穴微微张开,焦急地吸吮着入侵者的手指,但是真正被挤入的感觉依旧是怪异的,同时,他说不清是由于被进入还是由于身体先于大脑识破了某个真相,进入的东西相比手指更像是冰冷的石头,伊本真介几次努力想要放松都没能成功,安仓津只挤进两个指节就被括约肌死死咬住。即使安仓津的手指上还留着伊本真介射出来的精液,但这点液体显然不足以完成润滑,两根手指只插入一半伊本真介就感受到后穴传来的酸涩感,括约肌紧紧绞住入侵者,敏感地抽动。
安仓津想了想,把手指抽了出来:“或许在浴室里真介君会更适应这个方法。”
没等伊本真介反应过来,他把瘫软在地上的人抱起来走进浴室,直到把这个被高热搅昏大脑的家伙从衣物里完全剥出来、面对墙壁放进浴缸,伊本真介都还不明白自己将要面对什么。然而一种小动物般的直觉在脑中激烈地闪烁着,他听到自己在尖叫:“有什么事要发生了!有什么事要发生了!”尽管实际上他只是乖乖地顺着安仓津的摆弄,双手扶着墙跪在浴缸里,任凭对方再次将手指插入后穴。
在那股莫名的不安中,一种粘稠冰冷的液体顺着甬道缝隙渗了进去。
那一定是黑色的,伊本真介似乎在这一刻清醒了,但似乎又完全丧失了人类的理性,他竟然觉得那些液体的颜色依靠触觉直接把黑色的概念烙进了脑海里,借助它们,安仓津的手指顺利地挤进去两个指节,最外的肉环紧紧箍着,难以插入的干涩感再次出现。
他在彻骨的寒冷中颤抖,双腿无力地软下去,却几乎直接坐在了安仓津的手指上,立刻被它们插得更深,同时两大股黑色液体涌了进去,他顿时被一种无可名状的酷寒和恐惧包裹,它们的每一个分子都在甬道里流动,将凝视的目光顺着神经一路插进大脑,好像直到这时,他才重新意识到黑色的皇帝到底意味着什么。伊本真介发出断续的呜咽,他的身体因恐惧和难堪而僵硬,但皮肤却由内而外透出生动的红色。
安仓津顺利地再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