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做客(1 / 23)
我一直疑惑不解的想着单元楼道里发生的古怪事情,更想不通自己为什么老是做着那些恐惧的梦。我在办公室里面坐着,不断的回忆着那些五花八门的怪梦,这些梦无意间勾起了我儿时在乡下的一些记忆。
“难道自己真的遇到了不干净的东西?真遇到鬼了?”我神经兮兮的揣度着,觉得自己的想法有些不可思议。
不过记得小时候在乡下听老人说过,想要看到鬼,那也不是难事,取老房上的三匹青瓦,半夜的时候跪在十字路口,两个膝盖头下各压一匹,双手压一匹,憋着一口气便能见到一路路行走游荡的鬼,但是这过程千万不要换气,一换气鬼就能发觉,便会附身过来,赶走你的魂魄,占据你的躯壳,你也就活不过来了……
这样的方法我们小孩子听了自然感兴趣,手脚痒痒但谁也不敢去照着方法做,小孩子怕鬼,这是自然而然的事情。记得有次我母亲一个远房的表弟来我家做客,闲聊之时,我那表叔煞有其事说他用过这个方法,还见到过鬼。然后沉着嗓子神秘的告诉我们说那半夜的十字路上,老老少少、高的矮的,来来往往,很是热闹……
,未见驴字!”看来真是该用到这样的人头上。
当老板突然点到我的名字的时候,我吓了一跳,立即回过神来。“小程刚来策划部,公司的业务需要时间熟悉,现在策划部的郑经理休事假,以后小程就由石九负责带一下。”
我连忙应着,又听他说道:“小石是公司的老员工了,工作负责,业务能力强。最关键的是对公司忠诚度很高,公司就是要培养这样的员工……”
朱老儿连比带画的表扬着我,还故意把“忠诚”两字提高了分贝。没等他说完,我感觉自己的面部肌肉都已经如同木乃伊一样僵硬了,如同贴张膏药一样的别扭。
俗话说不怕夜猫子哭就怕夜猫子笑!忠诚度?这老狐狸这样的表扬我,他把我往统治阶级的阵营一放,无疑是把我树立成雇员的叛徒。
这下子好了,以前凡是迟到早退,旷工请假、损公肥私、说老板坏话的被老板开除惩罚的,肯定都要怀疑是我打了小报告吹了耳边风了。明显的是在把我架在火坑上烤嘛!夜宴还没开始,我倒成了晚餐席上的犹大。
我汗津津的听他表扬完我,心想这老儿脖子上的油葫芦里面,简直就是活脱脱的装了一麻袋兵书。坑害完我后,朱老又唾液横飞的把公司曾经的辉煌,未来的展望再三的炫耀了一番。等他演讲完后,我们一个接一个的都快晕倒在地上了。
我把程思泯带到了旁边的空位置上,给了他一份策划部当前业务的资料,又给他说了一些他电脑里面工作软件的具体运用事项。那小子是电脑高手,我随便说了一下后感觉他什么都会弄了,不愧是海归回来的高材生。
他突然对我说:“你叫石九?”
“对,石头的石,七八九的九。”我回答道。
“这名字独特!呵呵……”那小子微笑着说道,因为靠得太近,我闻到他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让人有些晕眩昏昏欲睡。我只是笑了笑,没有回答他。
“朱总刚才表扬你的时候,为什么用那种表情呢?”他笑嘻嘻的问道。
我一愣,一时搭不上话来。我抬头望着他,他的五官长得很好,可以说是精致,皮肤如同女人的细腻,不是很白的那种,如同加多了伴侣的咖啡,那一对眼睛黑白分明,正凝神的望着我寻着答案。这样的模样,确实是天工造就,连我这样的大老爷们看了内心也会砰然一动,禁不住多看上两眼。
“什么?哦……我只是不习惯别人的表扬,从小就是坏孩子,经不起表扬,呵呵!”我故作轻松的面部表情掩盖着内心。
“其实我们倒没有必要老是去在乎人家的想法,自己问心无愧就可以了。你想想就算你再怎么的迂回,别人照样有想法。所以啊我就这样,从来不去想别人怎样在想,自己洒脱的活,让别人伤神费思量去。哈哈……”
这小子一下子击中了我的心底,我力图掩盖自己的心虚,微笑着假装很疑惑的看着他。他摇摇头,不再说什么。我看见他的眼神很坦诚,没有任何的敌意,我又想到自己的虚伪,于是我淡淡一笑的说道:“世间的一切,就如同演戏,生末净旦丑,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装扮,人各有异,无法做到千篇一律。当然,我想没有人愿意很累的过活,不过是不得已罢了!”
他没有反驳我的话,开始摆弄着电脑。
下班的时候,我在站台等着公交车,那小子骑着单车从我身边飞驰而过。歪在一边的鸭舌帽和休闲的中长外套,一条时尚的牛仔裤越发的突出阳光帅气。我想婷婷一定喜欢这样的翩翩少年,可惜我无法做到。
每天的公交车上,人们如同是在垒人墙!各种的声音夹杂各种的味道充斥着整个车厢。频繁的站台,不停上不停下的人们,纷纷扰扰,熙熙攘攘。看似为名而来为利而往,然而更多的,却是生存。
我望着窗外流动的私家车,想想一样的人生,却有迥异的活法,富贵与劳作,这是上天诙谐、大而滑之的安排,我们如果不想接受,唯一的办法就是喧哗或咆哮,好让上天知道我们的本意。
回家的路上,我突然感到很害怕,害怕回到家中。
楼道、风声、怪影、噩梦……
我该怎么办呢?我突然的感到很孤立无助。茫茫人海,自己仿佛如同一只迷路的羔羊。
今天下班比较早,我想约婷婷出去吃饭,拨通婷婷的号码,哪知道她还在加班,说今天老板下达了很多任务,起码要加班到九、十点钟后去了。那噼噼啪啪的键盘敲击声,从电话这头我也能听出来她有多忙碌,于是我吩咐她一定要记得去吃晚饭,然后就挂断了电话。
回家的路仿佛格外空旷,刚走到单元门楼下,就碰到五楼的冯阿姨,她提了一篮子菜,正准备上楼去。我要帮她提菜,她笑着谢绝我的好意,说篮子不重,自己可以提上楼。说完后她仔细的端祥了我一会,我有些诧异,见她并没有急着要上楼去,而是继续神神秘秘的看了看四周,确认没人后严肃的对着我说道:“小石,你最近是不是遇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
我一惊,吞吞吐吐的说道:“没有啊冯阿姨,怎么了?”
“你这孩子,别骗我了,你看你这脸色,差得吓人,你再看看你的印堂,灰扑扑的,暗黑一团,见不到丁点血色……我告诉你,这可不是好兆头……”冯阿姨瞪着一对小眼睛,用右手食指对着我的脸面好一阵指指点点,神色肃然的说着。
我有些愕然,吞咽了一下口水,说道:“嗯嗯,我最近老是做恶梦,神经有些衰弱,也不知道怎么了……”
我还没有说完,便被她老人家打断了话:“你看看,我没有说错吧!我告诉你,半个月前我就觉得你这气色不对劲了……额头发黑昏暗,那可是霉事情……你这孩子,一个人在外面,多不容易,个人要仔细了……”
冯阿姨唠唠叨叨的好说了一阵子,她见我有些木然,这才停住了嘴巴,摇了摇头转身往楼上走去,我跟在她身后,想着她刚才所说的话,五味杂陈,情绪有些低落。整个一晚上,我都在想着冯阿姨所说的话。
的文字,故诅楚文基本就不再使用,慢慢的退出了历史的舞台。这五块石碑一直到北宋年间才被发掘出来,于是人们才开始再一次的了解诅楚文的文笔结构。这些文字类同先秦时代的大篆,史料上记载的也少,发现帛书后,当时我们国家可是没有几个人能认识这上面的文字。怎么办呢?你们知道做考古的人最擅长的就是一探究竟。于是我自己一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