互相表白(2 / 4)
他勉强笑着抬头看向安蒙,开口道
“我没完成和你的约定。”
“我看出来了。”
伊根甚至没心力去思考对方怎么看出来的,他微微蜷缩起来,免得被盛怒的安蒙打到要害
意料之外安蒙只是叹了口气,将伊根抱到床上,给人倒了温水慢慢喂进去,手掌贴在他冰凉的腹部给他揉肚子
伊根仰头看向安蒙,他想知道自己究竟答应了什么,才会被这么好的对待,就像…就像被爱一样……
“我们约定了什么?”
安蒙像是被这句话气到,伊根身体紧绷起来,他咽了咽口水等着对方的回复
“你真是要气死我,上班前答应我好好吃饭,现在你又把自己搞成这个样子。”
伊根惊愕的瞪大眼睛,他那笑脸一瞬间崩裂开,就这么简单?
安蒙注意到伊根的不对劲,怀里的人身体一动不动的僵硬到现在,平日里肯定笑嘻嘻的到处乱拱,安蒙联系之的各种细不对劲串联出一个真相
现在出现在他面前的伊根,是前世那个没有被他好好爱过的人
哪怕表演得在真也并没有真的经历过,他甚至都不清楚自己被爱过后会有什么反应
安蒙将对方抱紧,他知道拥抱最能安抚伊根,他亲了亲伊根的额头,一下下的安抚着对方
“亲爱的,我爱你。”
伊根将头埋在安蒙怀里,声音闷闷的开口
“你别骗我……至少在这件事上……”
伸手揉了揉伊根柔软的发丝,他向轻柔的向对方诉说着爱意,他眸光温软承诺道
“我不会欺骗你,永远不会。”
铅灰色的乌云覆盖在天空遮挡阳光,撒下淅沥沥的冷雨,一把把黑伞像是起伏的黑色浪涛,远处的树上,乌鸦发出粗噶难听的叫声
伊根在参加一场私人的葬礼,只有关心极好的亲朋好友才会被邀请,他远远的看着棺材被下葬,埋入土中,人们的面上难掩悲伤
这是艾利克的葬礼,在驾驶战斗机时被盟军的敌机击落,坠毁,死去,鲜活的生命就这么在战争中消失了
阵阵的冷风吹在身上阴冷阴冷的,伊根看着墓碑上彩色的照片,抿紧了唇,唯一会和他说说话的家伙也不在了,甚至艾利克的死亡有伊根的冷眼旁观和推波助澜
帝国所使用的电报机是一种特殊设计的机器,用特定的程序和数学序列加密,而他放任安蒙拿走了这些东西,导致情报外泄,以至于盟军的战斗机轻易地击落了帝国本可以翱翔盘旋占领制空权的战机
以伊根所收到的情报,艾利克是跳伞被俘之后受到了严苛的审讯,被解救出来的时候已经遍体鳞伤,那双就算大晚上也藏在墨镜下,视力极好的绿眸,已经看不清什么东西了,手臂断了也没有及时救治,用力都很勉强
艾利克在恢复意识后修养了一阵,就在所有人都以为他再度积极的养伤时,他抢过伊根的配枪饮弹自杀了
滚烫的血溅在伊根脸上,他手上沾满了艾利克的血,他以为自己那时会很难过,但当时他只是看着满手的血,冷静的处理了这件事
直到现在,他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愧疚和痛苦将他的心脏搅碎,苦涩尖酸的汁水逐渐蔓延到四肢百骸
忽然一阵强风将冷雨挂到伊根脸上,这让他从思绪中清醒过来,他看向站在中间空地上说着和艾利克相关日常和各种事的亲朋好友
伊根陷入一阵恍惚,上次他和艾利克见面是什么时候?他以前记忆很好所有的事情都能清楚的捋顺找到解决办法,可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一切就开始失控变成一团乱麻,而他的脑子似乎也因为磕了太多药物而出了问题
似乎突然之间,所有的事情都沉甸甸的压下来,压的他喘不过气,伊根攥紧拳头,指尖扣进手心带来一点刺痛
将手指抵在唇瓣,牙齿用力的啃咬手指,裹在皮革里的血肉即使鲜血淋漓也不会被发现,伊根想起的腰间就挂着配枪,里面装满子弹
他眼眸颤动,像是终于无法忍受,他抿起唇微微的翘起弧度,他还是放弃了去触碰配枪
伊根承认他曾经羡慕妒忌过艾利克,无论做什么都有家人支持,拥有他梦寐以求的自由,亲情,友情,他可以任性的去实现梦想。
而伊根只是让自己能够站直活着就已经竭尽全力了,他不知道艾利克羡慕的视线落在他身上是在羡慕什么
现在艾利克死了,他永远也没办法知道了
身上被压下去的伤痛又开始作痛,他低着头咳嗽几声,伊根头也有些发晕,疲倦与伤痛让伊根的身体又有些受不住,他从口袋里掏出药咽了下去,便又恢复如常同旁人进行着客套的交谈
窗外淅沥沥的下着冷雨,伊根从葬礼回来已经很晚了,他把放在柜子里装饰的葡萄酒都起来喝了,在此刻只有酒精能让他的精神麻痹,让他从几乎要把他压垮的情绪中解脱出来
空荡荡的胃被刺激的绞痛被精神类药品切断传递回路,伊根已经一天没有吃东西了,但他不在乎,他用酒精将空荡的胃填满,让脑内的思绪停止攻击他本就伤痕累累的心
门忽然被敲响,他看了看来人,丢掉手里的酒杯任由它摔个稀巴烂,他已经不记得喊安蒙来是因为什么了,无非就是那些事
伊根站起身跌跌撞撞的扑进对方怀里,手臂揽住安蒙的脖颈,姿态比红灯区的暗娼还要下贱,他现在急切的想要与爱人的亲近,就算得不到安慰,就算是低三下四的交欢也无所谓
伊根衣衫大开的跪在地上,他温顺的吞吐着对方的欲望,安蒙抓着伊根的头发逼迫将他的口腔当做肉穴操弄,他的喉咙都被顶起弧度
反复被刺激呛得伊根止不住的咳嗽,而捅进喉管的硕大死死压迫住让伊根几乎窒息,安蒙突然将阴茎捅进伊根喉管,喷薄而出的精水逼得伊根喉结滚动,全数咽进肚子里
被放开时伊根跪在地上,半张的唇被磨得红肿,身体因为刚刚的窒息还在发抖,他迷离的眼神看着安蒙,红舌缓缓舔过唇瓣
安蒙扯住伊根的头发,逼迫伊根凑近他
“尊敬的伊根上将,您瞧您现在的样子,不如去红灯区当个张开腿就能干的娼妓,绝对比现在讨喜受欢迎的多。”
伊根艰难的分辨对方的意思,他此时头脑混沌也分不清安蒙的话是真是假,他脸上扬起有些卑微的讨好笑容
“只想被……被亲爱的……操……”
在意识不清时他从没有直接说出过安蒙的名字,就像某种保护,哪怕即使真的被拉上绞刑架,也只有他落得如此下场
伊根被压在地上,冰凉的地板让他意识稍稍清醒一些,他臀部高高翘起脸贴在地上,就像发情的母狗一样蹶着屁股求操
毫无前戏与润滑可言,血顺着腿根成细线淌下,伊根只觉得身体像被劈开一样的剧痛,他双腿发颤几乎要跪不住
疼痛让他意识到药品的效力要消失了,他已经不记得上次吃是什么时候了,脸贴在地上,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在这种时候他本能的用胡思乱想来抵抗这种疼痛
但他一旦开始思考,便再度跌入痛苦的泥沼无法挣脱,他要再度面对在他人生中唯一算得上朋友的人,因为他的推波助澜死去
身体和心理上双重的痛苦让伊根无法呼吸,明明他的爱人正与他肌肤相贴,可偏偏他们又远的似乎永远也无法相互理解与体谅
伊根不知道被安蒙翻来覆去操了多久,他到最后已经没有力气再在胡思乱想了,他被人射了一肚子精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