初夜()(5 / 6)
“小婊子每天骚水流个不停,”轩辕明珏的声音毫无感情地传来,“你们好好‘磨一磨’他的性子。”
子煜仍在含着泪拼命挣扎。调教师得了老板的命令,高高抬起手,狠狠地扇了他一巴掌!趁着子煜被打得虚弱,两个人一左一右,将他推上了那只木马刑具。
“啊!啊啊啊啊!啊嗯……不要……”
可怜的子煜被按着坐在木马尖锐的三角部分,只觉得下身像骤然被彻底劈开!
“啊啊啊!叔叔!叔叔我错了!我不要!啊!好疼……”
子煜慌乱地想逃离,可专业的调教师们怎么可能让他如愿,两个人死死地按着他的肩膀,将他往刑具上压,另外两个人拽住他的脚踝,拉着他的腿让他牢牢地骑在木马上!
“啊!!”子煜忍不住发出惨叫,哭求的声音几乎都要脱了力,“求求你们……啊啊啊啊!求求你们放我下来呜呜呜啊啊啊!好疼……呜呜呜呜……”
下体宛如被刀割了一般剧痛,木马棱角直直地碾进贱奴的花穴和后庭,敏感的花蒂被粗暴地挤压在坚硬的棱角上,带来巨大的疼痛和濒死一般的快感!子煜无济于事地挣扎,只是让下体更多地在刑具上摩擦,花蒂和骚穴不断被顶压,生理上持续被刺激产生强烈的爽感,然而这爽感又很快被痛感取代,折磨得子煜一阵一阵地哀叫。
“不!放我下来……”子煜求饶的声音逐渐变得微弱,这刑具几乎要将他的下体破开!他不敢想象自己如果继续骑在这东西上面……肯定会被废掉!
“放我下来……啊啊啊啊!求求你们……啊啊啊!啊啊……叔叔求求您……啊啊啊呜呜……”
子煜疼得眼泪止不住地淌落。美人哀鸣着落泪,一旁的调教师却置若罔闻,将他的双足分开捆缚在木马底部,同时取下墙上的黑色皮质带扣,绕过他的胸乳和脖颈,将他的双手也反绑在了身后。
“呜!”
脖子被勒得强制后仰,子煜一下子抬头,看见了镜中的景象:一个淫荡的双性不知廉耻地双腿大开,骑在三角木马上,下身放荡地在木马上磨蹭,缓慢流出透明的淫液;骚货雪白的胸部被黑色的皮带牢牢圈住,淫贱地突出,随着身体的晃动微微地颤动;而那张脸,泛着红痕,沾满泪液,一副被玩坏了的贱样。
那正是他现在的模样。
子煜浑身颤抖起来,崩溃大哭:“不!不要!不要……啊!!哈啊……啊!!”
拷着脚踝的铁环连接着电动装置,此刻粗暴地拉扯着子煜的双脚一上一下地牵动,每一下都将子煜娇嫩的花蒂狠狠撞在棱角上!
“啊!!哈啊……不行了……啊啊啊!!要烂了……啊啊啊啊!!”
骚蒂……要被操烂了!子煜绝望地随着机器的拉扯研磨骚逼,简直就像是一个放荡的婊子,主动地骑乘这木马,用这刑具干烂自己。阴唇早已被磨得肿大,仿佛被操玩过的人妻熟妇一般,娇小的骚蒂被反复碾压顶弄,几乎要失去知觉。就在子煜感到骚蒂一阵剧烈的痛楚和刺激时,骚蒂、花穴和阴道都不受控制地抽搐起来!
“啊啊啊啊啊啊!!!”
随着这浪货骑乘木马的空档,一大股骚水哗地喷出!骚水浇在木马平滑的斜面上,顺着平面和浪货修长的双腿滴落在地。
这骚婊子骑一只木马也能潮吹!调教师们内心都不约而同地想,这小少爷从未上过双性的调教课程,如今这身子却是天赋异禀般的淫贱!
这样独具天赋的双性,想来只需略微指导,就能学会如何讨家主的欢心……
“教他练口活,”轩辕明珏的声音宛如可怕的宣判,再度传来,“骚货……舔都不会舔。”
没等子煜反应过来,调教师便拿着一根粗大的假阳具朝他走过来。
“……不要……呜呜呜!”
一只手掐住他的脸蛋,强迫他把嘴张开,调教师将假鸡巴捅进淫奴的小嘴。这根鸡巴是按照轩辕明珏的尺寸做的,又粗又长,直接捅进子煜的喉咙!
“唔!呜呜呜……”
调教师按着他的脑袋强迫他完全吃下,一边用皮带将鸡巴绑住!巨大的假鸡巴被完全吃进嘴里,子煜的小嘴被撑得满满当当,他必须高高仰起头方便鸡巴插在嘴里,如此一来全身的重量又骑在木马上!
“呜呜呜!呜呜……”
子煜的嘴被鸡巴塞满,只能呜呜地哭,眼泪流个不停,可现下没人怜惜他。调教师打开假鸡巴的电动开关,巨大的阳具突然高速震动起来,操得子煜痛哭流涕,涎水直流。
“呜呜!!呜……呜呜……”
假鸡巴操他的嘴发出“嗡嗡”的声音,子煜的喉咙被顶弄得快要窒息,仰着头想方设法挣扎,可皮带都牢牢地将刑具固定住,哪里是他能够轻易挣脱的?浪荡的小婊子在三角木马上前后挪动,下体受到更多摩擦,不停地流出骚水。
子煜骑在木马上,嘴里也挨着操,过了许久,久到下体和嘴巴都已经被折磨得几乎麻木。扣在脑后的皮带突然被解开,嘴里的鸡巴被提起来。就在他以为这场折磨终于结束了的时候,调教师抓着那根鸡巴又朝他嘴里捅了进来!
“唔!!!”
子煜一下子被捅得疼哭了,鸡巴被抓着一进一出地捅弄他的嘴,完全把他的嘴当成飞机杯似的抽插!子煜痛苦地摇晃着身子试图避开,却被人抓住肩膀不让动弹!
“呜!呜呜!呜呜……呜呜!”
一旁的调教师循循善诱:“小少爷,用嘴服侍主人的男根,需得用嘴唇、口腔和舌头……”
他将假鸡巴一捅到底!声音却斯文道:“对……就是这样……完全吃进去……收起牙齿……用口腔包裹住主人的男根……”
“呜呜呜……”
子煜流着泪被他们摆弄,微微摇头抗拒。
“小少爷……您还是乖乖地学口活儿吧,”调教师说话极温柔,手上捅弄的动作却一刻不停,“主人想操奴的嘴巴,是做奴隶的荣幸。若不能令主人满意,还得被打回来重学……少爷是聪明人,伺候得主人舒服了,往后日子也好过些……”
“呜……”
子煜哭着吃假鸡巴,心中可悲地发觉调教师说的是对的。
“淫奴的舌头是用来服务主人的,”调教师将鸡巴插在子煜的口腔里顶弄,“双性天性淫荡,吃男根时,要用舌头主动舔舐柱身……对……真聪明……”
子煜含着泪逼迫自己去舔那根鸡巴,心中既恶心又羞耻。
“舔……柱身全都要舔到……”调教师笑眯眯地按着子煜教他吃阳物,“舔男根能讨好主人,下一步是吸……不够!”
子煜强忍着反胃含住鸡巴吸吮,却被调教师看出敷衍,惩戒性地将鸡巴操进喉咙!“呃呃呃啊啊啊啊啊啊!!!”骚奴被插得全身一阵抽搐,下体瞬间散发出淫荡的骚味。
骚婊子被操嘴操得失禁了!清尿混着潮喷的淫液哗哗地流下,纯情的子煜身体却是如此地淫乱,真不愧是……天生尤物。
“小少爷的身体淫荡至极……我们几乎从未见过像您这么骚浪的年轻双性……老板一定会很喜欢您的……”
调教师无视双性屈辱的泪水,安抚性地摸摸他的头:“少爷,记住,要轻轻含住主人的男根……对……吸吮……”
小骚货被按在木马上学着吃鸡巴,稍一放松便会被狠狠捅弄惩罚。他逐渐学会了如何舔舐鸡巴,如何含住鸡巴虔诚地吸吮,如何让喉口收缩讨好鸡巴……调教师们告诉他,服侍主人和主人的鸡巴是双性生来的义务,双性是最淫贱可耻的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