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娘(1 / 5)
陆家村的田坎上有一种会开花结果的草,开是花是蓝色的,花瓣儿薄薄的,有点像城里小姑娘的皮肤,透着水的感觉;结的果似一个个小小的苹果,还不到小手指头那么大,颜色是滴滴红艳,村里人叫它“蛇果子”听村里的老人说,母蛇产子后游过的草才会结果,那些小果子是没活下来小蛇的灵魂,有毒,吃不得。
桂子娘没了,大年初一那天早上没的。村里人都说邪门,都在塌上躺了好几年了,啥时候去不好,偏偏选大年初一,邪门,这屋里刚来的顺姨肯定是她克星,要不就是顺姨那两孩子是灾星。
顺姨是桂子娘的亲妹妹,年前她男人病死了,就带着俩小子过陆家村来投奔姐姐,没想到进屋还没三天,病了好几年的姐姐竟然撒手去了,这也难怪村里人要说她点闲话。
顺姨的大小子叫虎宝,比桂子大三岁,那年刚满十岁,小幺儿叫闷生,与桂子同年,俩小子都皮,刚来的那天就把桂子家的猫追到房顶上摔瘸了。桂子和弟弟鸡仔都不喜欢这俩表哥,他们都是坏小子,会拽着桂子的长头发往门外拖,并且还拿弹弓弹四岁大点的鸡仔屁股墩儿。虽然,当着桂子爹妈的面,顺姨狠狠的拧了虎宝和闷生的腮邦子,还“啪,啪”响的拍了他俩的屁股,可晚上在饭桌上的时候,桂子亲眼看到顺姨在虎宝和闷生的碗下边各埋了一个荷包蛋。
桂子娘葬礼完了,顺姨没有走;夏天到了,虎宝和闷生还在桂子家的院子里捉知了;秋天谷场上最忙的时候顺姨天天都去给桂子爹送饭;冬天的时候顺姨跟桂子爹住一个屋了。
桂子每天晚上睡觉前都会想起她娘以前给她讲的“灰姑娘”的故事,故事里的那个后娘好坏,好恶毒,总是无端端都要欺负善良的小姑娘,桂子悄悄的在油木床头用指甲刻下顺姨在家里待下的日子,六竖一横。
桂子爹与顺姨结婚办席那天,乘大家没注意的时候,桂子叫鸡仔在厨房那口煮红烧肉的锅里撒了泡尿,自己则跑到桂子爹的屋子里,在床褥子里放了一大把竹篾纤子虽然那天来吃饭的人都没吃出什么异味,也没听见桂子爹,可惜红泥又不能添肚子。
直到昨天我看到我了家大门口提写的几个字,我这才知道我家主人真正的身份。”
众老鼠:“做啥的?”
瘦老鼠:“当官的呗!反正这个家什么都好就是却吃的,有时间大家带点吃的到这来聚聚,家里常没人,安全得很!”停了一下,瘦老鼠小声嘀咕道:“大家要来得赶早,说不定啥时候这就会被封了。”
众老鼠不语。
等大家出门各自回家时,都不由得回头看看他家大门口究竟提写的是哪几个字,回头仰望到:
“廉洁奉功!”
2005。04。28话说有一日,不知道是哪位网友的号召,一群老鼠来到一套装修豪华的大屋聚会,由于大家来至各处,在经过一番喧哗嬉闹之后,大家决定各自做介绍。以便来日交往方便。
一只大腹腆腆的老鼠首先站到桌子上:“大家好,我是粮店杨阿姨家的老鼠,朋友门都叫我粮店鼠,呵呵,大家看看我的肚子也就知道俺杨阿姨家的粮食是如何的来之容易啊,有空大家也来俺家做客啊。”
众老鼠:“晔!”
粮店鼠刚介绍完,一只坐在沙发上的老鼠蹦跳上来:“大家好,是家住在双职工陈工家,他家里到处都放着给他宝贝儿子买来开发智力的脑黄金、脑白金什么的,有空大家也到我那去开发一下脑蛋白哟。”
众老鼠:“哇塞!”
一只体态健壮的老鼠骑在枕垫上:“嘿!哥们有空到兄弟家去骑猫啊。兄弟家就在王教授家,那教授老两口养的猫又肥又懒,光吃不干,整个傻叉猫一只,骑起来可带劲了。说准了,下周伙几个就去啊!”
众老鼠:“欧晔!”
这时一只头上扎着红色蝴蝶结的白色老鼠细声细气道:“你们好,发廊梁小姐是我的主人,梁小姐一般晚上挺忙的,白天很闲,她平时又没什么朋友,只有我给她做伴,她很喜欢我的,改天大家也去我那玩吧,我想梁小姐应该会很高兴的。”
众老鼠:“哈哈!”
一只一只接一只,基本上所有的老鼠都介绍完了自己家的情况,这时候不知道是谁问了一句:“一?我们今天来的是哪位仁兄的窝啊?”
只见一只瘦小如柴的老鼠摇摇晃晃的站了出来:“大家好,欢迎大家来到我家做客。我想大家看着我这副身板一定很纳闷,住这样豪华的物资,却弄得如此瘦弱的样儿,你们想不想知道我家主人是谁?”
众老鼠:“是谁?”
瘦老鼠:“其实最早我以为我家主人专门在大酒楼吃饭喝酒的,就因为他一天三餐顿顿有人请吃请喝,害得家里米也不用买,肉也不用割,十天半月也不见他在家整餐吃的。所以我落得骨瘦如柴,严重营养不良;
过了段时间,我才发现我家主人可能是专门收礼物的,可是那些送礼的送来的不是黄金就是白金,再不然就是烟、酒、手表、摆设之类的,这些东西叫我如何下得了口啊?
再后来我怀疑我家主人应该是个收藏家,那天我在床下就发现了9个存折,大衣柜木头缝隙里还有十来张卡,你们说,我啃了是不是白啃!
前段时间我又觉得我家主人应该是个工艺师,,那些天我天天看他给那些送礼物的来客挨个盖章,可惜红泥又不能添肚子。
直到昨天我看到我了家大门口提写的几个字,我这才知道我家主人真正的身份。”
众老鼠:“做啥的?”
瘦老鼠:“当官的呗!反正这个家什么都好就是却吃的,有时间大家带点吃的到这来聚聚,家里常没人,安全得很!”停了一下,瘦老鼠小声嘀咕道:“大家要来得赶早,说不定啥时候这就会被封了。”
众老鼠不语。
等大家出门各自回家时,都不由得回头看看他家大门口究竟提写的是哪几个字,回头仰望到:
“廉洁奉功!”
2005。04。28
——进村
元月10号,夹着一点点冷风的星期六。
清晨七点过,我和飞飞刚下车就有一群“司机朋友”热情地拥了上来,几乎每个都在拽着我们的行李箱,也许他们都有默默的希望在这样冷的冬天遇到笨蛋。
走在田间小路,心情豁然开朗,虽然现在是当天,地里没什么庄稼,可空旷的土地还是令人感到是放松的时候了。拋开工作、甩掉烦恼,地里偷吃白菜的牛有点像是在嘲笑我们这两个从闹世来的“洋蛋”
地里所剩不多的绿色是大豆和芹菜,它们旁边有条乌漆麻黑的小水沟,飞飞说这里曾是条小河,有十来米宽;儿时的他和小伙伴经常会在夏天从小桥上或田坎上“扑通”跳下去,或者摸上一把青泥巴,或者掏到几个大河蚌。几年前上游开了化工厂,水源被污染了,村民也有了借口逐渐有意无意的把小河添上了泥土,阔宽了自家的田地。我告诉飞飞我看到的只有脏兮兮的小水沟。
——关于家
视线告别了小水沟里已经发臭的死鸭和死鸡,走过小桥,我们算是进村了,远远的飞飞家的那只特有灵性的狗摇摆着尾巴就朝我们蹦腾而来,我感觉它还能记得我曾给过它一块带肉的骨头吃。狗儿的名字叫欧赛,在福建话里大概是“黑色的狮子”的意思。
在“欧赛“的带路下,我们很快到家了。走进院子就看到飞妈妈在井边打水,看到儿子带着未来儿媳妇回家了,飞爸爸也放下手中准备喂猪的泔水桶把我们手里的行李抢着往屋子里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