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80的语言事实（2 / 2）
好让我们，终于，有所流传无知是我的标识
是我皮肤的式样，在无数针脚处
留下日后缝补的疵露
无知是连绵的梅雨，拎不出一条
干爽的内裤
或者，雨水也是酸的
无知是报纸的尾条，不出事故
都是太平的故事
无知是鼾声，是诚恳的睡眠
除了同床人的呼噜，什么都可以不做计较
也许，失眠也很幸福
无知是夜晚，是盲目的激素分泌
不去探究器官的冲动，所有的身体
指向正常的兴奋
无知是口渴，是掘井人的差池
带足干粮，一辈子离不开旱地
无知是对面的告解
是念叨三天五夜的帐本
蘸着一杯口水，把耳朵塞进
一棵茁壮的棉花
无知是一张白纸，不知如何下笔
需要泡个澡，再拿胭脂
来印下曲线的轮廓
好让我们，终于，有所流传
那些草木鲜了骨节挣出速成的斑点
杂居丛生信赖
所以相互倚仗
四月的鼻息缓慢舒长
把一朵花睡成另一朵阶绿抬上了脚面
低低的仆进一颗雨水
起始是三月然后接踵而来
从杨柳或是樱树
的一些细节里
我们完成一些小道的幸福
让左袖盛满了东风桃花开在左胸一点
一个季节
应该足够成全一个泛青的事实那些草木鲜了骨节挣出速成的斑点
杂居丛生信赖
所以相互倚仗
四月的鼻息缓慢舒长
把一朵花睡成另一朵阶绿抬上了脚面
低低的仆进一颗雨水
起始是三月然后接踵而来
从杨柳或是樱树
的一些细节里
我们完成一些小道的幸福
让左袖盛满了东风桃花开在左胸一点
一个季节
应该足够成全一个泛青的事实
傍着三丈青杨
五月越过旺盛，黄昏访我
把四月的歌咏，唱满
贫穷的身体
而晚八点后五月的每个特征
稀疏的结满了槐香
竭尽全力，跳上
燕子的房梁
春寒满下厅
额上白发生出指甲
割我的光阴为四月杨絮
的脆弱，铺垫一百句唁词
明年后会之前
郁郁葱葱，完成系列
五月或者是死去的四月
不再结交，千里之外的风沙
艾与蒹，巴江愁瘦的蒲苇
咽下自保的粮粒，大肆繁殖
五月的岸口，看见
衡阳远客饥渴一路的辛苦
于黄河白水里
照出十年憔悴
然后，可以回家傍着三丈青杨
五月越过旺盛，黄昏访我
把四月的歌咏，唱满
贫穷的身体
而晚八点后五月的每个特征
稀疏的结满了槐香
竭尽全力，跳上
燕子的房梁
春寒满下厅
额上白发生出指甲
割我的光阴为四月杨絮
的脆弱，铺垫一百句唁词
明年后会之前
郁郁葱葱，完成系列
五月或者是死去的四月
不再结交，千里之外的风沙
艾与蒹，巴江愁瘦的蒲苇
咽下自保的粮粒，大肆繁殖
五月的岸口，看见
衡阳远客饥渴一路的辛苦
于黄河白水里
照出十年憔悴
然后，可以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