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穿越在花轿(2 / 18)
皇甫珩瞧了她一眼立刻收回目光,“世子妃该向老王爷和姨母请安才是!”
那女子更是委屈了几分,可也不敢乱了规矩,不舍地移开脚步向着主位道:“凝香给爷爷母妃请安!”
老王爷低头饮茶似没听见,澜王妃却是皱着眉头,“起吧,翊儿呢?怎么也不等等他!”
“母妃,儿子来了!”未见其人却闻其声,温和好听的声音里含着一丝无力低哑,有种别样的磁性。
水云槿转头向外看去,这个自称儿子的人应该就是澜王府的世子,院门拐角处慢慢走出一抹蓝色布衣的清瘦男子,并未束冠,他眉清目秀,可那皮肤苍白得无一丝血色,非常的瘦,蓝色布衣像是罩在他身上一样,浑身透着潺弱衰败,像是常年卧病在床,白净的脸上一双纯净的眸子却是让人为之一动,配上一身蓝衣穿在他身上更是别有一番味道,清新俊逸,整个人显得温文而雅、谦和有礼。
他被一个孔武有力的做侍卫打扮的男子搀扶着来到大厅,“爷爷,孙儿来晚了,原来珩王也在啊!”
“世子的脸色不是很好,是否病情又加重了?”皇甫珩问道。
“许是昨晚吹了风所致,不打紧,这些年都是如此!”皇甫翊平淡地笑了笑。
“身子不舒服就赶紧坐下吧,一会让府医瞧瞧。”老王爷凝着眉头道,随即朝着水云槿扬了扬手道:“云槿,这是你大哥。”
水云槿点头上前,微微福了福身子,“云槿见过大哥。”
“你就是二弟的妻子,好,二弟有福气了!”皇甫翊干净温柔地笑着直点头。
“云槿?本世子妃怎么不记得侯府二小姐长成这个模样,你是谁?难不成是从哪里混进来想趁机占点便宜,想糊弄爷爷和母妃还行,想逃过本世子妃的眼睛……”亮黄色长裙的女子正是澜王府世子妃苏凝香。
“够了!有本王在还轮不到你站出来指手画脚!”老王爷扬声训斥道,语气有几分不耐。
苏凝香身子一哆嗦,在这个府里她可以为所欲为,想干什么就干什么,可唯独怕老王爷那张随时板起的严肃面孔,还有另一个更让她头痛的主,她正挠心挠肺地生气不满着,忽然一道如清泉般甘冽好听的声音传来,更是让她心头一缩。
“这一大早就听您老人家生气!是哪个不长眼的想挨拐杖了?”人随声到,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水云槿心中一动不由得朝外看去,她想着能有如此悦耳纯粹的声音那他的人该有多么风华雅致,这么一看,水润的眸子忽然一滞,这世间真有一眼就让人感到惊艳的男子!简直可以用眉眼如画来形容他!
------题外话------
悠终于把男主从暗处拽出来了…嘻嘻
某人欢喜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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京城盛传皇甫珩英俊儒雅,就连有着病态的皇甫翊也是俊美清新,却都不及她此刻有着捶足顿足之感,一身白衣如雪似云包裹着颀长的身姿,眉眼清华,俊逸卓然,墨玉般的眸子深邃如老井,嘴角上扬笑意淡然温润,他就那么缓缓走来似闲庭信步,清华绝世,看着他就如在欣赏一幅巧夺天工精心绘制而成的水墨画!
不止水云槿看得出神,在场的所有人也都怔怔地看着他,只是那里面溢出来的情绪不一,有谁能想到他就是出了名的纨绔公子皇甫玹!
只是众人也都明白澜王府的未来都系在他一人身上,老王爷年迈,澜王爷早逝,王妃性子柔和不喜管事,世子又从小卧病在床,世子妃就更别提了,整天的穿衣打扮啥事不干还闹腾得很,可这位二公子……哎,只是老王爷从小就疼他,这往后的澜王府是盛是衰可就难说喽!
“臭小子!不知道今儿什么日子,让我老头子也坐着等你!”老王爷扬眉怒瞪着皇甫玹,只是那怒意不达眼底,多半是刚刚的怒气还没消。
“反正您整日里也是闲着,在哪坐都一样!”皇甫玹挑眉无所谓地道,径直朝着老王爷走去。
刚到跟前,腿上就挨了一拐杖,他也只是笑了笑不语。
“玹儿,你昨晚睡在哪里?怎么下人都找不到你?”澜王妃问道。
“昨晚酒喝得太多在屋顶上睡着了,他们自是找不着。”皇甫玹招手让丫鬟放了把椅子在老王爷身边坐下。
“你这孩子!昨晚是你的洞房花烛夜,你怎么能把云槿一个人留在新房里呢!”澜王妃凝着眉无奈地道。
“新房是母妃亲手布置,温暖舒适,难道要她陪儿子一起睡屋顶不成!”皇甫玹扬眉,一副他很在理的模样。
澜王妃瞪了他一眼,“昨日是你们大喜的日子,你怎么能……”
“我连她什么模样都没看到就跟她洞房,儿子可做不来!”皇甫玹随意悠闲地坐着,如玉的脸上尽是嫌弃。
澜王妃当即无语,脸上又气又想笑,这话也就她儿子说得出来了!
从刚刚水云槿就一直注视着皇甫玹,想着他就是昨晚连盖头都没掀就走掉的“好人”,今日一见先是被他清雅的声音和鬼斧神工般雕刻的玉颜惊艳了一把,再是听他说话随意中透着高傲,再看他现在的坐无坐相,几分慵懒几分自在,说他纨绔又不像那么回事!
可是在他身上又找不到丝毫严谨和那份属于皇室子弟的自恃轻狂,却又隐隐透着一股狂妄,那是从骨子深处里发出来的,一个人怎么可以如此矛盾呢!
“去,见见你媳妇去,好好给我看清楚,记清楚喽!”老王爷又是一拐杖下去,嘴上的胡子一抖一抖的。
这下皇甫玹眼明手快地接住了拐杖,“爷爷,你这棍子看来是不想要了吧!”
&nbbsp;“臭小子!”老王爷气得胡子直颤怒骂了句。
皇甫玹笑着不吭声,墨玉的眸子扫向水云槿。
“她可不是父皇赐婚给你的侯府二小姐,而是侯府大小姐水云槿!”这时皇甫珩面无表情地扬了声。
“珩王亲自光临,这一大早整个王府里都在议论,想不知道都很难!不过…管她是大小姐还是二小姐,都只是陌生人罢了,既然都一样那就无所谓谁是谁了!不过我倒是奇怪珩王爷怎么对我的行踪怎么掌握得如此清楚,连我昨晚没圆房都知道,你什么时候能掐会算了?还是咱们澜王府进贼了?”皇甫玹扬眉淡淡瞥了一眼皇甫珩。
水云槿暗暗翻了个白眼,“是谁都无所谓,都只是陌生人”,他倒是坦然面对,虽然明白他说的对,可心里还是不满他骄傲无所谓的态度。
皇甫珩暗沉的眸子同样直射皇甫玹,那里面深究审视质疑还有一丝不易察觉的某种情绪骤然丛生,似无形的黑洞张开大口吞蚀一切,稍顷他无任何感情的声音传出,“本王既然前来自然不会信口胡言,自是了解情况才有所作为,昨晚醉雅楼传出澜王府二公子洞房之夜舍妻独自买醉,此刻外面怕是传遍了吧!”
“新奇了!难不成爷昨晚还梦游了不成,醉雅楼连爷都能认错,看来那块招牌是真没必要留着了!”皇甫玹声音一沉。
早就听不下去的澜王妃此刻己是胆颤心惊,看着自己的儿子和亲外甥明枪暗箭的你来我往,她的心突突直跳,她自是不希望两人发生冲突引起生怨,想起小时候两人打得头破血流,过后谁都跟没事人一样的只字不提,现如今又是互不相让,她怎能不忧心,可是老王爷淡定地饮着茶水像没看到没听到一样,她有心劝和又不知该如何出口。
水云槿蹙眉细细观察着两人,总感觉他们之间暗潮汹涌一触即发,有着莫名的敌意,此时纵然两人隔了三尺之距,依然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