序(1 / 20)
命运真是捉弄小王爷!
他的爱妻死于“流云剑法”之下,凶手竟是他的小师妹?!
他怒发冲冠找上门兴师问罪,二话不说就要播死她,以报杀妻之仇。
岂料,就往大仇即将得报之际,他竟然发现她的儿子为何如此
像他?
原来七年前她日对他芳心暗许,不但在他病得神智不清时与他一番云雨,清白
没了不说,还为他产下一子。
唉!他的“铁石心肠”竟开始有些软化,他决定速速带地返回京城,只因为
他对女人的“性”趣,已再度被她挑命运真是捉弄小王爷!
他的爱妻死于“流云剑法”之下,凶手竟是他的小师妹?!
他怒发冲冠找上门兴师问罪,二话不说就要播死她,以报杀妻之仇。
岂料,就往大仇即将得报之际,他竟然发现她的儿子为何如此
像他?
原来七年前她日对他芳心暗许,不但在他病得神智不清时与他一番云雨,清白
没了不说,还为他产下一子。
唉!他的“铁石心肠”竟开始有些软化,他决定速速带地返回京城,只因为
他对女人的“性”趣,已再度被她挑
日薄西山,半朵夕阳依偎远山,染得天边一片通红,远处的炊烟袅袅,一缕缕的轻烟随风飘散,这副景象是如此的安详、平和。
只是
“岳丈,那女人躲在哪里?”一句咆哮声霎时破坏了白湖畔这片宁静。
“翼明?”古清认异地抬首看向他。“你怎有空来我这里?”自从他女儿死后,他的女婿就不曾再踏入“白湖山庄”半步。
朱宝明大跨步地走进大厅,俊朗的脸上是一片铁青,神情显得极为愤怒,他压抑着怒火道:“岳丈,您告诉我容静玟那贱女人躲在哪里?”
“翼明,你怎这样喊你小师妹呢?太难听了!”古清不赞同地皱了皱眉。“我记得你们一起学艺时,感情不是挺好的吗?”
他“流云剑”古清共收过三名徒弟,一个是家世不凡的朱翼明,另两个是他的女儿晴与义女静玟,在他们相处的两年中,感情一直很和睦,所以当翼明要求跟晴成亲时,他是抱持着赞成的态度,只是没想到他们小俩口成亲后,静玟会黯然地离开“白湖山庄”他不知道静玟这孩子原来也喜欢翼明。
唉!这全怪他老眼昏花,看不出静玟的迷恋,不然也不会造成今日这种结果。
朱翼明额角的青筋债起,目露凶光。“我没有那种、心狠手辣的师妹,她就是杀了晴的真正凶手,我不会放过她的。”
古清震惊地起身。“翼明,不准你胡说,静玟不是那种人。”静玟是他从小养大的,他很了解她的善良,她绝不可能杀害暗的。
“晴的致命伤就是证据,她肚脐的下方三寸处中了一剑,除了“流云剑法”还有哪种武功是如此致命的?”朱翼明眯起那充满危险的黑眸,他立誓要找到容静玟那女人,然后折磨她致死,以报杀妻之仇。
世上只有他们师徒四人会使“流云剑法”扣除晴的父亲与他自己,那嫌疑最大的就是容静玟那贱女人。
“老夫也注意到晴的伤口了,不过,那只是巧合而已。”尽管已经事隔半年了,但是谈起爱女的死,古情还是难掩伤、心之色,他至今还想不透,怎么有人会在王府杀害他的女儿?
朱翼明诧异地望向他,他瞒了这事大半年,就是不想惊动他老人家,好暗地里派人四处寻找容静玟,然后悄悄解决掉她,要不是到现在还苦无线索,他说什么也不会上白湖!让他岳丈知道这件事。
“这不是巧合!而是铁证。”他斩钉截铁地下了结论。“晴在生前就不喜欢那女人,说她最会装模作样了,我不知道她们有什嫌隙在,但是我一点都不意外那女人会杀了晴。”
想当初他也被她那乖巧的外貌整整蒙骗了两年。
“哎呀!晴怎可以乱说话呢?她真的是被老夫笼坏了。”古清不禁难过地摇头。
“静玟是最不可能伤害晴的人,凶手二疋另有他人。”
“我不信。”朱翼明皱起不悦的俊眉,他对一向不起眼的静玟根本没留下什么印象,只是在晴绘声绘影地描述下,他才逐渐了解那女人有那么深沈的心机。
古清捻着长胡,考虑了良久,才意味深长地道:“好!老夫就把静玟的去处告诉你,你去找她求证,也该是你知道真相的时候了。”
他忆起去年见到义女静玫时!自己所受到的冲击与震惊,当翼明看见静玟时,应该也是同样的感受吧─。
“她人在哪里?”朱翼明没有听出他的言下之意。
“静玟人在江南扬州。”
扬州!原来那女人躲在扬州,难怪他派人找遍整个北方,都寻不到她的踪影。
朱翼明突然握紧了拳头,脑海中全是血淋淋的仇恨
半个月后────
朱翼明带着贴身死士陆捶来到扬州,他们在城内找到了那间颇有盛名的“华容布坊”
“爷,到了。”
朱翼明面无表情地朝他点个头。“陆,你留在外头。”语毕,他迳自走进热闹的布坊内。
一名中年夥计立即过来招呼他。“大爷,你有没有看中的质料与花色?我们布坊里货色齐全、应有尽有。”他难得见到如此华贵出色的客人,不免会殷勤了点。
“我要见你的主子容静玟。”朱翼明低沈着嗓音,直接挑明了来意。
“该怎称呼大爷呢?”夥计好奇地多看他几眼,既然知道容当家的闺名,应该与她是熟识才对吧,朱翼明稍显不耐地攒起眉。“就说我是从京城来的朋友。”
真是淋烦!见那女人还得被问东问西的。
“大爷,您稍等一下,小的进去禀告一声。”夥计带着满肚子的疑问,掀开布帘,走到内院去。
不久,夥计就走了出来,有礼地道:“大爷,请跟小的进来。”
夥计带着朱翼明拐了几个弯,终于到了一处布置高雅的帐房,里头正有一位青衫女子低头打着算盘,一副忙碌不已的模样。
“容当家,小的把京城的贵客带到了。”
“辛苦你了,阿贵。”容静玟打完了最后几个珠子,才笑容满面地抬首望向贵客,但她一看清对方的容貌后,原本的笑意旋即凝结住了。“你师兄!”
她见到他那睽违已久的俊伟面孔,心跳忍不住加速起来,但又想到自己欺瞒了他那么多年,有点害怕他是来兴师问罪的。
“住口!奶这心狠手辣的女人不配叫我师兄!”朱翼明一个箭步跨到她面前,愤恨地把她从书案后揪起来。“我问奶,晴与奶何冤何仇,奶为什要杀死她?”
容静玟的小脸倏地惨白下来,难以置信地悲喃着:“不可能晴姊不可能死的!她是那么的美丽充满活力!上天不可能夺走她的”她明净的眼眸凝聚晶莹的水珠,像断线珍珠般自眼眶一颗颗滑落下来。
“奶这贱女人还惺惺作态!”朱翼明把她修长的娇躯拉到身前,以手指狠狠箝住她的下巴,满是煞气地瞪着她。“奶就是杀死晴的真凶!”
“不是!不是!”容静玟被他的指控吓坏了,她直觉想要摇头否认,但下巴被他抓得发痛,她只能发出像小猫一样虚弱的低喊。“我没有杀晴姊”纵使澧晴姊有再多的不是,她连咒她死的恶念都没有,更何况是杀死她。
只是最令她伤、心的是,他竟然这样误会自己!他们曾经朝夕相处了两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