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5章 准备出发(1 / 1)
“下一步计划,啥是下一步计划啊?”蒋胜天挠了挠头,似乎将夏禹昨的全部抛之脑后了。夏禹白了一眼,打了一个哈欠,走进营帐中坐了下来,缓缓说道。“昨天本宫不是说了吗,既然现在白明楼不见了,那咱们也不需要去找他,他爱去哪儿去哪儿吧,只要对铜矛军中没有威胁就行。”“而我们现在当务之急是尽快将铜矛军分成两股力量,然后邢锵将军先在铜矛军里坐镇,蒋胜天将军你随着本宫去平江城看一看。”话落,蒋胜天一脸恍然大悟的表情,拍了拍大腿随后说道。“对对对,老夫都给忘了,那我们什么时候出发。”夏禹转头看向邢锵,问道。“邢锵将军,你大概需要多久可以将铜矛军内部稳定,然后将铜矛军分成两股军队,分别进驻平江城和驻守在要道之上。”邢锵略微思考几秒,随口就答道。“大约需要一天时间就够,然后到时候我让吴王再派一名将军来把守其中一支军队就好。”听到这个话,夏禹多留了个心眼,忽然就说道。“对了,本宫也不认识你们吴国几个将军,但是记好,不要让柳评掌控另外一支军队。”“啊?”邢锵明显愣了一下,看来他本来的意思就是让柳评来掌控其中一支铜矛军的。“太子殿下,这是为何?”夏禹听闻此话,虽然心中还不确定柳评究竟是不是张达此前火烧皇城库房的元凶,但是以防万一还是不要任用柳评才对。念及至此,夏禹摇了摇头,缓缓说道。“这个原因之后再说,但是切记不能再用柳评了。”“如果说将军的话……李愁或者隆尔多都可以,隆尔多的领导才能本宫也不知道,但是估摸着应该不会太差。”听夏禹并没有给出具体解释,邢锵本来是有些不相信的。不过思绪稍微流转片刻,又想到夏禹超乎常人的脑筋和接近预判局势的分析能力,邢锵就没再说什么了。“好的殿下,末将知道了。”夏禹点点头,随后说道。“事不宜迟,那我和蒋胜天将军就直接出发了,这里距离平江城很近,到时候我们在那里吃饭就行。”邢锵点点头,随后忽然又说道。“对了,殿下,为了保护你们的安危,让潘珑陪同你们前往平江城怎么样?”“潘珑?”夏禹又想到了昨天自己遇到的那个大胡子士兵,随后便说道。“没问题,就让他陪本宫和蒋胜天去吧。”毕竟多一个人多一份力量,虽然现在吴国境内的威胁已全部解除,但是以防万一还是要做两手准备的。“对了,邢锵将军,现在我们还得写一封信给吴王报一下平安。”话落,夏禹看向桌子上的纸币,拿过来便写道。“陛下您好,我乃大夏太子。”“铜矛军已重归邢锵将军之手,反贼吴天、唐雨等一众人全部已被击杀当场,这一点您无需多心。”“目前我准备先去平江城一趟,然后邢锵将军会把铜矛军分为两股士兵,其中三分之一进驻平江城,另外部分将驻扎在吴国边境和吴国都城的必经之路上。”
“然后到时候可能需要陛下那边派遣一名将军,我们三人在做了充足的讨论后,一致认定是李愁或者隆尔多,最终结果由陛下您定夺就好。”写完这一封信,夏禹将其晾干折好,交到了邢锵的手里,并且嘱咐道。“邢锵将军,给吴王的信件本宫已经写好了,记得一定要快马加鞭赶到,找一个信任的人。”话落,邢锵笑着点了点头,接过了夏禹手中的信件,缓缓说道。“没问题太子殿下,规矩老夫都懂,你就放心地交给老夫就行。”在三人商量好所有事情后,夏禹和蒋胜天便走出了营帐。今天中午时分,夏禹和蒋胜天到达平江城内,开始做准备工作。而今天晚上时分,邢锵要做好铜矛军的动员工作,准备在明天分成两股。明天早上时分,夏禹所书写的信件会交到吴王手中,吴王派遣将军前往铜矛军的其中一个分支中。明天中午时分,铜矛军调度完毕,一股军队前往平江城,另外一股军队前往大秦的必经之路上以备无患。心里默念这些计划后,夏禹感觉应该没什么错过的了,便对着一旁的蒋胜道。“好了,蒋胜天将军,我们事不宜迟先去马厩那边吧。”二人才到马厩跟前,就看见潘珑在原地已经等候多时了,看见蒋胜天和夏禹走过来,赶忙上前迎接道。“太子殿下,蒋胜天将军,你们可算是来了呀,小的在这里等很久啦。”夏禹笑着点点头,随后大手一挥,说道。“好,那我们就不耽搁时间了,直接出发吧!”“好!”说完,三人骑上各自的马匹,跑出营帐,消失在了树林中。……与此同时,大秦边境城池大廿城中,一名脸上布满可怖伤疤的将军正坐在太守府中。仔细一看,那将军脸上的伤疤并不是被利刃所伤,而是烫伤。烫伤的痕迹犹如一个个扭曲的肉虫一样在那人脸上爬着。“吴天那边还没来消息?”那将军开口,一阵肃杀之气流出。一旁一个戴着官帽的大腹便便中年男人颤颤巍巍回答道。“金将军,那、那边确实没再来信件了。”“哼,烂泥扶不上墙的东西,半天等不到消息。”金江使劲拍了拍身下的椅子扶手,随后对着一旁的一名副官说道。“金大和,你现在骑马去铜矛军那里,看看是个什么情况。”“本将军只给你一天时间,如果你没回来,军法伺候。”听闻此话,一旁名为金大和的副官没有一丝畏惧,而是拱手上前,掷地有声道。“没问题,末将绝对不辜负大将军的期望!”说完,金大和没多做任何停留,转身便走出了太守府中。看到金大和走远,金江脸上怒气不减。“都这么久没有信儿了,你也不知道给本将军说一声?”话落,看着一旁的中年男人,金江面若冰霜,冷淡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