灌肠(1 / 2)
后臀终于能露出水面,凉意让伤口没那么难受。
虞司权摸着她臀上的伤痕,手牢牢箍住白薇腿根,早就蓄势待发的性器一寸一寸推进穴口,白薇抓着他的肩头,等他整根没入才喘气。
虞司权埋在里面,没有动。
“他喜欢你。”
白薇连忙抱紧虞司权。
“不是…小时相识难免…”
虞司权没接话,白薇试探着自己动,穴口离开一点,虞司权就上手压下去,顶的更深。
“虞司原也一样?”
自从那次事故,虞司权就没再提过他弟弟,今日是怎么了?
可提及虞司原,白薇就开始恍神,虞司权抬手打了一巴掌,疼痛把白薇拉回现实,她甬道紧缩,又挨了更重一掌。
白薇抱的更紧,胡乱亲虞司权肩膀。
虞司权坐起身,靠着浴缸壁,白薇被他带动骑坐在他身上,虞司原的话题没有起始没有结尾,虞司权托着白薇的屁股,重重拍打:“刚才说打多少板子?”
白薇连忙答,“二十…”
她话音落,腰被虞司权紧紧箍住,巴掌贯穿双臀抽,一连二十记不带停歇,压在鞭痕上的巴掌抽的白薇什么问题都没有,每一掌都让她低声哭疼,甬道也控制不住收缩吸吮虞司权的性器,二十记打完,白薇屁股通红,身下也更敏感,虞司权打完就开始做,丝毫不给她喘气间隙,清脆拍肉声变成了暧昧的拍水声。
他只管自己做过发泄过,安全套换了三四个,姿势也从抱操到压在浴缸壁上后入,白薇痛苦难受求饶不止,水变凉后,白薇被他抱出去,她以为终于结束,谁知虞司权扔了浴巾在盥洗台,让白薇趴上去。
白薇双腿发软,全靠上半身趴着支撑,镜子里虞司权返回,他手里拿着一个金属托盘。
上面放着两袋灌肠液,注射器和那个有凸点的后庭训练器。
注射器吸满灌肠液,虞司权一手分开白薇臀瓣,手指揉开白薇后庭褶皱,把注射口抵在上面,慢慢插进去。
带着凉意的灌肠液推入体内,白薇脚趾在地砖上撵,她绞着手指,又张口咬指关节,虞司权推入一管后让她忍住,又吸了第二管。
他不说话,白薇在镜子里偷看,感觉身后的注射器再次插入,而虞司权的手开始推时,白薇忍不住道。
“先生…嗯……”
虞司权慢条斯理道:“怎么了?”
“先生…”
白薇只是重复叫先生,没有说多余的话,先生伸手拍她碰不得的臀,边拍边道。
“灌肠的时候得打一打才高兴是吗?”
“不是…不是的先生…啊!”
她才否认,身后就挨上一巴掌,白薇抓着浴巾,只有注射器灌水的声音实在可怕,她回头道。
“先生…存储卡里是什么?”
虞司权在镜中和她对视。
“边境线外的交易。”
边境线…
“是…是谁家的?傅家吗?”
灌肠液推完,虞司权吸第三管。
“猜猜看。”
白薇观察灌肠液的袋子,起码还有一管,而另一袋都没有拆开,她快吃不住了,把臀抬高,希望虞司权满意之后能饶了她。
“难道是…叔伯们…”
“这不是挺聪明。”
灌肠液推进变快,白薇连忙塌下因刺激而弓起的腰。
“为…为什么…为什么要给先生,唔!先生慢点…”
“你觉得对我来说,拿到这东西是好事还是坏事?”
“好…好事…”
“那沉警官就是好人。”
虞司权说着,灌肠液一推到底,又装上新的,白薇瑟瑟缩缩。
“…太多了先生…我错了,我以后不瞎问了…”
但第四管还是推了进来,虞司权笑了声道:“你不是求主人使用你,不洗干净,主人怎么用?”
难道刚才在浴缸里不算…白薇欲哭无泪。
主人这个词,虞司权很少用,只有在他兴致佳,想对白薇做一套完整调教时才会这么称呼。
于是这一晚,白薇排干净之后又被按着灌了两次,直到她流出的水干干净净。
虞司权把肛塞推进去,只看图片时,白薇不知道这是振动的。
她被戴上项圈拴在床脚,肛塞细细密密震。虞司权半夜起床时拽起白薇,让她撅着屁股跪伏在地上,取掉肛塞把性器顶进去,被震动折磨到浑浑噩噩的白薇哪里受得了,边哭边挨肏。她不知道自己一晚上受过几次,反正天亮虞司权的晨勃也是用她的嘴解决。
因为表现不佳,结束之后虞司权给她塞了姜,一直罚到两根老姜的效果都消了。
一夜过后,连手指都没有力气的白薇被虞司权抱去清洗,虞司权边冲她下身边问:“应该说什么?”
白薇挂在他身上,喃喃道:“…谢谢主人…使用我…”
虞司权低头,在她发间赏了一个吻。
他还算良心,给白薇放了假,折腾过一夜白薇很快进入深度睡眠,再醒来又是夜晚。
白薇坐起来,摸了摸身后,哪里都疼哪里都难受。
床尾凳上放着一个精致的盒子,白薇缓了许久才挪过去,趴在床上拆开,盒子里还有绒布袋,解开布袋后白薇拿出一只兔子玩偶。
白薇看着手里的玩偶发呆。
这是第三只兔子。
屋顶上捡的,虞司原离开孤儿院之后寄给她的,和现在这只。
这只的眼睛都是红宝石,比前面那两只都要漂亮精致。
白薇伸手摸了摸,她知道这是定制款,玩偶师手工做的东西,虞司权应该定了很久。
跟着虞司权之前,白薇完全没有闲钱去满足精神需求,到了四方馆,她没有穿过一套重复的衣服。
就像当初那只脏兔子,变成了如今精致的玩具。
傅少微只是他放在陷阱里的饵,白薇知道。
但将来呢?将来…为什么自己会开始想这种事?
她抱着兔子,见盒子里还有配套的衣服首饰给它穿。
于是白薇开始一件一件试,她自己身上一丝不挂,玩偶穿得齐齐整整。臀上还疼,这种疼反而让她安心,原来她依然需要伤痛来证明自己存活。
白薇有点冷,很想虞司权的体温。
虞司权很晚才回,发现白薇穿着睡衣挪了地方,抱着兔子睡在软沙发里,他上前轻轻分开她的乱发,伸手把人抱回大床上。
白薇没有醒,皱眉时有眼泪落在鼻梁窝,虞司权拿纸巾擦了,白薇不知道梦见什么,哭得更凶。
虞司权耐心擦掉她的眼泪,合衣躺在她身边抱住她,轻拍她背,白薇哭了一阵,终于安静下来。
一觉睡醒,见兔子在怀里,虞司权坐在床边。
她还没坐起来,虞司权就掀开被子,拎着兔子耳朵扔到一边,把白薇翻过去褪下内裤。
迷迷糊糊的白薇瞬间清醒,这会儿也没心思悲伤春秋,鞭子够安心了她不想再挨别的。
转身求饶时不出意料挨了两巴掌,虞司权按住她的腰。
“上药。”
白薇这才老实,虞司权拿药膏来抹,身边的兔子被虞司权扔的趴在床上,玩偶裙子掀起,它的屁股上居然有两块腮红圆。
他要不要这么细节?
“喜欢吗?”虞司权问。
白薇当然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