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3 / 14)
目光相对时,徐静笑着跟经理说她在frenchundry有过一个非常美好的夜晚,非常期待今天的晚餐。经理很上道地笑回:为了感谢她再度光临thoaskeller的餐厅,他将招待一瓶香槟。徐静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
“你去过frenchundry?”庞统惊讶地问?那可是号称全美最贵的法国菜。
“恩,拿到offer的时候,教授请我吃饭庆祝。”
“你们教授对你们真好。”庞统语带羡慕。
“对啊,教授挺照顾我的。”
“你?他只请你去?”庞统耳尖地听出不对劲。
“嗯。”
“喔~男朋友?”这话尾音拉得非常长,听起来非常暧昧。
“不是啊。”徐静也学的庞统将尾音拉得长长,笑得非常暧昧。
“你这小鬼灵jg,算我服了你,不玩了。”
“是庞经理教得好~”徐静怕马p拍的不够诚恳,还向庞统举杯,自己一饮而尽。
“刚看你带着个瑜伽垫,你这麽ai练瑜伽啊?连旅行都带着垫子。”庞统换了个话题。
“在台湾是练得挺勤的,不过垫子是昨天逛街买的。”徐静说着话时心提得高高的,见萧何没有反应後,心才又放了下来。
“我知道一个工作室开得很早又关得晚。适合我们的作息。回头我们一起去。”
“好啊。”她爽快答应。
不久後菜一道道上来,庞统也不再找话聊。三人专心喝酒吃菜,偶尔交换几句意见,气氛轻松愉快。每一道菜都附上了专门搭配的佐餐酒,徐静开心地发现喝过酒再吃菜,食物入口又是另一种味道。“这酒搭的真好!”她眯眼一脸满足陶醉,不知不觉有点喝多。
三人酒足饭饱,等着甜点时,庞统的手机突然响了,他低头看着萤幕,突然兴高采烈地说他有约会,立刻起身就要离开。两人都出声挽留。徐静因为不想跟萧何独处,脸上满满地是遗憾跟舍不得,连语调都微带着哭音了,弄得庞统哭笑不得。
“徐静,我都不知我这老板当得这麽成功,让你这麽舍不得我走。”庞统开着玩笑。
“庞经理对我们最好了,是我的偶像,难得有机会跟偶像吃饭,你就成全我,别这麽早走嘛~”徐静又是撒娇又是拍马p的哄着庞统。
庞统被哄得飘飘然,心头一软,忍不住拍拍徐静的头。”这麽乖,不枉我常在萧何面前夸奖你。你老板平常忙着照顾你,推掉不少约会,难得有人约,你就不要坏我好事,乖哟~”庞统又拍拍她的头,对萧何打个手势後起身离开。
徐静见自己游说失败,反而被庞统当小孩哄着,很是气恼,嘴巴不自觉地嘟起来。
“你嘴巴都可以吊猪r0u了。”萧何取笑她,手朝她袭来。
徐静抿着嘴躲开了,萧何脸se没变,只是看着她笑。
徐静被看得不自在,索x捧起咖啡杯阻挡视线。
他们吃完饭,走回车子的路上,徐静发现自己喝得有点多,头发晕脚步虚晃,她怕跌倒,放慢脚步踏实走着,前方的萧何突然停下脚步转头,若有所思地望着她,她怕被发现,赶紧深x1口气拿出最後一丝清醒,拉大步伐跟上。
好不容易走到了车旁,司机帮她开了门,她一坐定整个人松懈下来,往後一仰陷进椅背里,不知不觉闭上眼睛,感觉到车子停下,她睁开眼睛,发现自己靠在萧何肩上,赶紧离开。
“不客气。”他笑着对她说。
她一个困窘,不等司机开门,自己就下了车,不料脚踏地时居然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萧何及时扶住她,她站稳後也没把手松开就这样搂着陪他上楼。
“谢谢。”徐静低着头小声说着。她现在只想挖个洞把自己埋起来,如果她还有力气的话。
“怎麽我每次看到你,都是你喝醉的样子?”他取笑她。
“没有每次吧!”
“够多次了,以後少喝点。”
“嗯。”以後在这人面前绝对滴酒不沾。
她拿出房卡开了门,转过身,“老板,不好意思让你请客还送我回来,谢谢。”
“嗯,早点休息,有什麽需要打电话给我。”唇在她额上印上一记後就离开了。
关上门,她背靠着门愣愣地0着额头,别因为一个道别吻就想太多,她告诫着自已,扑shang,打算睡个长长的觉,最好一觉醒来发现刚发生的一切都是梦。
“静,真的不需要我载你回家吗?反正顺路。”阿凯问,他们一群人刚结束聚餐,阿凯跟其他有开车的同事正讨论着怎麽分车。
“不用了,天气很好,我想散个步。你快送小蕾她们回家吧!”徐静笑着跟阿凯摇摇手。
看她不是客套,他叮咛了几句就开车离开。
他们从纽约回来後,萧何跟庞统又接到几个案子。她跟江迎凯时差还未调整过来,又一头栽进工作里。不过努力还是有收获的,萧何跟庞统被升了官,一人得道j犬升天。徐静跟阿凯又是加薪又是拿分红。徐静现在俨然是位小富婆。
庞统空下的位子,徐静跟江迎凯都有意争取,两人从同事变成了竞争者,最後徐静出线,接下了庞统的位子。江迎凯表面上很有绅士风度的像徐静道喜。私底下却慢慢疏远了徐静。前几天江迎凯跟庞统递出辞呈,原因是他申请上nyu的ba,即将前往纽约深造。
江迎凯准备出国的事情,徐静从头到尾都不知情,录取的消息还是从庞统口中得知的。徐静心里替他开心,又有点不是滋味,觉得自己不是小人,如果他开口要徐静帮忙,她一定两肋cha刀,义不容辞。思及此,她不禁叹了口气,一个经理的位子居然可以如此轻易地破坏两年来朝夕相处所建立的患难情谊,徐静感叹着,眼前模糊了起来,她抬起头眨眨眼,看见难得的大明月,突然转了方向,往公司那头走去。
进了大楼,徐静直接上了顶楼,挑了一个高起的平台坐下,放松了绑了一整天的头发,屈膝抬头望着月亮,过了一会脖子开始酸了,索x躺在平台上。
萧何正透完气打算下楼,看到平台上有个身影,认出是她,停下脚步就这麽看着那些随风飘着的头发,他一直很好奇她为什麽留着一头长发却又总是将它们梳起,明明她放下头发会好看很多想到她对可能的回答,嗯,应该不是关你p事就是管这麽多g嘛,他笑了,还是不要自讨没趣吧,他想。
月光打在她身上晕出一圈淡淡的光,那让她看起来很圣洁,这个荒谬的想法又让他笑了出来,这nv人坏习惯超多,完全不能跟圣洁扯上边,他搔搔头,也许该放弃加班的念头回家睡觉,脑袋举棋不定时,身t却不由自主往徐静走去。
“怎麽上来了?”
“走楼梯。”听到脚步声,她警觉地起身,发现是萧何後又躺了回去。
对这个不知是装傻还是真听不懂的回答,他好气又好笑。“再想什麽?”他换了个问法。?
“过去。未来。”她也不知道在想什麽,便随便应付着。
他笑了,真是装傻。他跟着并肩躺下,挪动着身t给自己找了个舒服的姿势。
平台不大,萧何又不客气地占了大半位置,难免有些肢t碰触,徐静的所有知觉都集中在两人相贴的手臂。这实在太近了,她都可以感觉到他的呼x1了,她悄悄地往另一边靠去。
“别动了,再挪你会掉下去的。”他又笑了。
“你又知道了。”虽然真是半个身t悬空,她还是逞着口舌之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