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公务员的沉沦(沉沦) (十五)(3 / 3)
红了面,足足在厕所了多呆了十多分钟才敢走出去。但她和郑云天的性生活从那晚后就取消了,夫妻生活是她获得性满足的唯一途径,如今郑云天正是心情的低潮期,对得到妻子原谅已失去了幻想,连回家都越来越少了,就算回来也是夫妻分房而眠。烦躁的夜里,韩冰虹一个人在床只能靠自己的手指得到暂时的慰藉,但那和真枪实弹的肉博快感相差太远了,对她被用过y药的身体更是杯水车薪。有时她甚至怀念起那晚在赖文昌家里被奸y时的快意,那排山倒海般的高潮一浪高过一浪,火热的gui头顶中花心时的颤慄,腔道收缩电流袭过时的欲仙欲死,是那幺的令人向往,这是上天赐予女人的啊!韩冰虹从来没有过象现在那幺渴求真正的交媾。但一想到那是一生的耻辱所在,不禁又为自己的想法感到无地自容。虽然对肉欲的渴求超过了任何时候,但韩冰虹的心智并没迷失,在药性过后她就为自己的失态痛心疾首,照片中的她y荡无耻,不堪入目。但她清楚这不是自己的本性,那是药物的作用,她就是这样不断为自己开脱,在她纯洁的心灵深处为自己辩护。但身体的变化是不争的事实,每次都是欲望战胜了理性,韩冰虹只有在一次次的自慰后深深悔垢,沉溺在肉欲的泥潭中不能自拔,在欲望和理智间的鸿沟挣扎着,煎熬着。赖文昌在10多天后给她寄了一些照片,是上次y乱时拍的,让她当晚8点到别墅一趟。一个人的身体可以屈服,但只要她的心不屈服,她就是胜利者。赖文昌当然通晓其中的道理,y药只能一时迷失她的本性,他知道韩冰虹毕竟是受过高等教育,有着十多年办案经验的大法官,社会阅历丰富,心理素质过硬,要让她屈服不是一件能轻易办到的事情。作为一名有着高学历的知识女性,在男权社会中取得成就的女人,其心理承受能力,环境适应能力都是普通女性不能比的,在几十年人生中建立的价值观世界观不会因为一两次挫折就改变,经历过风浪的人思想是成1的坚毅的,她能在受到挫折的时候顽强地活下去,不屈不挠,对一些女人,磨难反而是锻造她成材的炉火。要彻底地打垮这种女人,就必须对她持续进行肉体和精神双重改造,激发她潜在的奴性,将她的自救心理一点点摧毁,断绝她的最后一线人生希望,这样才能令她自甘沦落,跌入万劫不复的精神地狱永不超脱。为此,赖文昌为女法官度身制订了全套改造计划。面对那些不堪入目的照片,韩冰虹不知所措。她那样言辞严厉地斥责丈夫,但当自己面对同样的问题时却不见得决断,这也许就是人性的弱点吧。韩冰虹思前想后,目前这种形势下只有暂时屈从,因为她即将迎来事业上的第一个高峰,在这个时候是不允许任何有损名声的事出现的。她知道眼前只有一条路,要生存下去只有靠自己,郑云天已是翁中之鳖,他的命运已掌握在别人手中。虽然不知道这次又会是什幺样的凌辱,但韩冰虹好像不再害怕,在前往“水韵庭院”的路上,她的心里反而有一种期待的感觉,那种感觉好奇怪,她也说不出在期待什幺,或者是她的自尊心作诡,不愿承认自己期待什幺吧!出租车在夜色中穿行,韩冰虹望着车窗处的黑影倒退,想到将要发生的事,心如鹿撞。丰满的大腿不自觉地夹紧,轻轻绞动着。……地面上空气变得湿热沉闷,天空中乌云翻滚,狂风不停地吹着路边的树木,一场暴风雨正在酝酿。车子到达别墅时,豆大的雨点开始辟啪地打下来。韩冰虹心里突然产生一种莫名的很奇怪的感觉,彷佛要去迎接人生中最凌厉的一场狂风骤雨。眼前这座堂煌的别墅在她眼中变成一座魔窟。还是上次的地方,男人们在黑暗中等着她。不同的时这次窗处狂风大作,雨点急促地打着玻璃窗。屋内的吊灯不停晃来晃去,墙上挂着的刑具让人感受到恐怖。不知为什幺,韩冰虹变得出奇镇定,也许是因为知道结果不外如是,心里反倒觉得坦然。人只要冲破心魔的牢笼,所有的物象不再可怕。人民法官像一名斗士站在光明中,凝视着黑暗中的狼群。突然,一道闪电裂破夜空,电光把整个房间映得惨白,韩冰虹在这一讯间看清了对面的每张面孔。“你们到底是什幺人……”女法官沉声发问。“你……真的想知道?”“所有的事情总有个因果,我就算死也有权知道自己犯的是什幺罪!”“这个问题问得好!但现在不是回答的时候,有一天你会知道的!”“不要以为可以控制我,也不要以为能为所欲为,我韩冰虹一个人微不足道,只要问心无愧,天下间没有解不开的结。有胆量你现出真面目,我与你素未谋面,为什幺要蓄意针对我?”“说得好,事情最终要有个了断的时候,既然你想知,我就给你一个痛快!”男人站起来。“跟着来……”男人迳自走出房间。赖文昌走在最前面,带着众人左兜右转,好像是往别墅的后面走,外面的大风大雨还在下个不停。走了足有十分钟,最后来到了地下的一处暗室。赖文昌在一隐蔽处按了一下机扣,一度伪装得很好的小门打开,只有两个人宽,里面的灯闻声而亮。众人鱼贯而入,韩冰虹走在最后,她打量着这个地方,只见四面都是用厚重的巨石砌成,形成一条峡长通道。走了一会,开始变成向下的石级,拾级而下,足足走了三四分钟,竟是到了地底下,也不知离地面有多深了。韩冰虹不知对方葫芦里装的什幺药,看那地下通道的架势来头不小,这伙人的确来历不凡。外面的风雨声渐渐听不到了,虽然四下密封,但并没有令人感到呼吸困难,看来这个地方建造时通气设施做得很好。韩冰虹越走越觉得心虚,因为越往下走越阴森,地道里冷嗖嗖的风不时拂过后颈,让人心惊胆战。通道的尽头是一度类似金库的大门,只见赖文昌cao作密码,弄了好几分钟才将门打开了。厚重的金属门被推开,一股阴风从里面猛地灌出来,令所有人不寒而慄,藉着惨淡摇曳的烛影,可以看得出里面竟是一个墓室。赖文昌开灯后,诺大的墓穴就像一个地下宫殿,弧形的天顶就如苍穹,上面的灯按北斗七星的形状安装,也许是意寓墓主有七星拱照。藉着昏暗的灯光,可见墓室正中是一个汉白玉精雕的墓台,上面摆放着一副水晶玻璃棺椁,玉台四周明灯常伴。韩冰虹一步步地走近那副棺材,里面躺着一个死人,没有腐烂,显然经过处理,身着纯白圣洁的西装,躺在红色的缎绸上。韩冰虹纵然胆大,也不禁冷汗直冒,心儿砰砰地跳着,彷佛提到了嗓眼上,一只手捂在熊口,屏住了呼吸,望向死人的脸庞。“啊……”女法官的心差点跳出来,内心中的疑团似在一刹那解开,所有的事情水落石出。“跪下!”身后突然响起男人的断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