醉酒 上 (刘辩勾引“我是广陵王的酒盏”)(1 / 5)
“这么急着见我?我的广陵王”
见我赶到,刘辩从榻上起身,双鱼玉佩一晃一晃地赤脚踱步到我身旁,今日殿中不知点的什么炉香,缠绵的青烟绕得人都有些醉醺醺的
刘辩拉着我坐在桌旁的软垫上,右手撑着脑袋歪头看我,左手自然地拿起酒壶一边替我斟酒,一边开口:“今夜你的心,可要都放在我这儿”
说罢放下酒壶,拉起我的右手贴上他微热的胸口,手掌下感受着他如同鼓点一样敲击在我心上的心跳,年轻的天子仗着自己俊美的容颜毫不遮掩地勾引自己眼前的心上人
见我面色微红,刘辩从喉间震出低笑,松开紧握着我的手,转而举起酒盏递至我唇边,闪着细碎流光的金眸一眨不眨地看着我,见我不应,立即可怜巴巴地开口:“广陵王可是不愿?”
鲜妍的面容忽地凑近,带过来一股细风,近到我能用他的眼作镜子,看见自己的模样,只我一人,深情的目光灼得我心中一烫,一时竟忘了回话
刘辩耷拉着眉眼,像只受了伤的大犬,委委屈屈道:“我的广陵王可是不愿?”
他惯是知晓我的软肋,我回过神低头唇刚碰到边缘,酒盏却突然被他拿远,刘辩狐狸般狡黠地眨了眨眼,勾唇道:“我的广陵王不愿喝这种酒,我自有办法”
酒盏移到他唇边,刘辩一边紧盯着我,一边贴着方才我唇所触碰过的地方含了一口酒,而后凑过来用湿润的唇蹭着我的,我心领神会,配合着含住他的唇,由他将酒渡给我
见我将酒喝下,受到鼓励的刘辩更像一只摇着尾巴的大狗一样更热烈地蹭着我,用舌尖反复描摹我的唇,缠着我的舌头与他热吻
今日的酒也不似往日那些掺着果香味儿的清酒,像是确定我会留下过夜而特意准备的,格外醇香还带着一丝辛辣,倒是和他如今豺狼一样盯着我的眼神相配
骨节分明的手顺着衣襟向下滑,不老实地解开我的腰带,目的明确地向下摸,突然动作一顿,紧接着又开始装委屈:“嘶……你净欺负我……”
被我咬疼唇,刘辩顺从地同我分开,动了动被我捏住的手“恶人”先告状,还是和“受害人”告状,瞧那脸上的可怜样儿,要不是我是受害者,肯定信了他有天大的委屈
“陛下不是一眼就能辨出眼前人吗?怎么试过才知道广陵王挑得很,酒向来不爱喝那酒盏中的”,我抬手摩挲着他红润的唇,任由他张开口把手指含进嘴里,牙齿轻磨着指节:“广陵王爱喝的,是陛下这口盏中盛的酒”
刘辩吐出手指,一边伸出艳红的舌尖打着转像小狗舔食一样舔弄着我的手指,一边拉着我的另一只手从他衣袍大开的衣领中伸进去滑到胸前,停在那不知何时挺立起的乳尖上,妖精般贴到我耳边吐气如兰道:“只要我的广陵王喜欢,我就是广陵王独一无二的酒盏”
“只要我的广陵王喜欢,我就是广陵王独一无二的酒盏”
物化自己让刘辩的眼尾都染上艳红,明亮又诡丽,黑红交错的衣袍衬得他又妖又媚,天生的卷发相互缠绕垂在肩头,发尾绕着旋地对着我
顺着我的目光向下看,刘辩粲然一笑,牵起我的手摸到他的发尾:“你若是喜欢,我便用绞刀绞了送你”
我笑了笑,道:“好啊,那我要最黑最亮的这绺”
见他真动身打算去剪头发,我连忙拦住他,抬手摸了摸他的头发:“算了,还是在你身上好看”
听我这般说,刘辩起身的动作止住,眼里盛着满到要溢出来的爱意:“我就知道,还是我的广陵王最心悦我”
“嗯”
或是今日的酒太过醇香辛辣,又或是这炉香惹得人沉溺在这床帘之后,又或是……眼前这人让我恍了神,不知怎地就变成了刘辩跪坐在软垫上,而我坐在床边的样子
“不可…你明日还有……唔”,我的话音在刘辩将下身那物件的前端含进嘴里时戛然而止
刘辩抬眸,眼中满是调侃,随后将前端吐出,单单伸出舌尖,像小猫舔食一样将我的男根当作什么珍馐一样细细浅浅地舔弄
“唔……”,见我的两颊有些微红,刘辩一边舔弄着一边开口:“喜欢这样吗?”
我张开嘴刚要回答,眼前却开始模糊起来,一个、两个、三,三个刘辩……当我意识到被下药的时候,只能看到刘辩用侧脸贴着男根,笑得落寞又决绝,似是下了某种决心一般,还能听到他模糊的声音:“我等不了了……我心悦你,我的广陵王”
“呃……哈啊……真不愧是我的广陵王,就连下身的物件都如此优秀……呃啊……过分优秀”
意识先恢复过来,感受着下身被温暖紧致的甬道包裹着,竟一时控制不住射了出来,羞得我面上微红
“哈…还真是青涩…嗯?醒……了?”,正骑在男根上骑乘的人抬眼对上了身下人的视线,刘辩原本轻笑勾起的嘴角一僵立即又恢复正常,转瞬即逝却还是被我捕捉到
毕竟是第一次,很快就又硬起来了,但是太紧了,紧到我都觉得要疼软了,可想而知刘辩到底我多疼,想着想着眼底逐渐结了冰
“别…唔啊……别用这种眼神看我啊……”,外衣并没有脱下,松松垮垮地搭在肩上随时会滑下去,刘辩一边忍着痛起伏一边想要缓解气氛,强带着笑开口道:“广陵王趁我醉酒要了我的身子,要是不负责的话,传出去可是让天下耻笑”
崇德殿中,谁敢旁听,谁又敢传出去
一能够控制身体我便坐起身,一下使下身破入更深的地方,我都能看见他额角的冷汗,可他还是挂着那副笑,让我无名恼火
骗子,明明眼睛里全是藏不住的不安忐忑,我决心吓吓这个可恶的骗子
我抬手轻推他,他倒也顺从,后穴吐出男根后便不动了,只是在我起身时抬手勾住我的小指,却还是垂头沉默无言
起身时我才发现我落泪了,我想我大概是心疼他了,心疼他用我对他的爱意做赌,用自己的身体做赌,赌我会对他负责,会和他长长久久
我也怪我自己,怪我太过怜惜他没要了他,没给刘辩想要的安全感,单看他一天插科打诨的,实际上也会有意无意地说什么“新欢旧爱”“喜新厌旧”之类没有安全感的词,我早该意识到的
见我哭了他便慌了神,顾不得后面的剧痛站起身,抬手轻轻擦拭我脸上的泪珠,然后背过手轻声道:“走吧,广陵王,今日是我喝醉了”
乌黑的卷发垂落让我看不清他的神情,外衣随着起身动作堆在手腕将坠未坠,外衣在微抖——他的手在抖
我是心疼他
“唔……”,本不敢抬头看我离去背影的刘辩被突如其来的吻弄得丢盔弃甲,瞪大眼睛像小兽一样懵懂,连换气都忘得一干二净
我用唇贴着他的唇,压着怒地开口:“先前什么事都没有倒是叫得挺欢,现在委屈了怎么不说?嗯?”
对上我恼怒的眼神,刘辩突然笑了,笑得温柔又缱倦,笑得我恍了神
“现在也说……”,他学着我的样子贴着我的唇,声音里带着钩子一样:“我的广陵王~你疼疼我吧……”
尾音淹没在吻中
威风凛凛的江东猛虎,也是为爱屈身的广陵王家犬
战鼓声震,江面上划过一道恣意嚣张的怒喊——“江东艨艟!给我撞!!!”
流畅轻快的琴音从古琴上流出,周瑜白皙的手指有一下没一下地拨弄着琴弦,好一幅美人弄琴的画卷
“周!公!瑾!”
好,画卷被撕了
周瑜眉头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