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微露出/手冲/言语羞辱/记忆清除/T精(3 / 8)
心等他展示生疏的情调,揪住艾徳安的头,用自己的性器抵在他嘴前,“注意你的牙齿,不要违背性欲处理人这个职位啊。”
艾徳安垂眸,仔细的观察着这根性器,真的很诱人,散发的味道也是刺激着他的神智,非常色情的气味,非常的令人失智。他张开口,用舌头包裹住龟头,慢慢的舔舐,吸吮。
他的下体也十分配合的上下弹动,也需要一些刺激来满足。
荧腾出脚,踩在艾徳安性器上,鞋底碾在整根上,他分不清这是疼还是爽,他只是需要,渴求荧对他所做的一切。
这尺寸对于艾徳安的口腔来说过于巨大了,他不能完全含住,在三分之二时就已顶到了喉咙。“唔嗯…嗯…”嘴里的性器没有退出过,他感觉快脱臼了。
然而他没有想要吐出荧的性器,大概是身心在淫纹的催情下已经将荧的气味刻在脑子,艾徳安只要想到她,身体就会自动发情,会处于不停歇的渴求当中,对于荧的所有。
艾徳安的舌头在口腔内服侍着,双手环住荧踩在自己性器上的那条腿,一切都如此迷离恍惚,超脱想象。
或许他没发现,在无形中已经学会了取悦荧的下流技术。嘴角淌下一道道银丝,他的动作也从单纯的舔舐到沉沦的品味,身体自主以取悦为目标的为荧口交。
“哈哈,你还真是不辱使命啊。”荧被艾徳安口爽了,双手抵住他的头开始猛攻。
荧的每次顶撞都让艾徳安发出母猪般的叫声,他接受着荧对他施加的痛,享受这份痛。出入的速度和力道更加,荧的脸上也终于露出了欣慰的笑容。她用力得将几乎整根性器插进艾徳安喉咙里,浓厚的精液从龟口倾泻而出。
“唔嗯嗯——”他痛苦的呜咽。
荧在射出的那一刻用力的踩在艾徳安性器上,这种难以言语的痛让他绷直了身子,可他不争气的在剧痛下射出。
“啊…真爽。”荧没有立刻抽出来,饶有兴趣的看着他被精液呛到时下意识的想用舌头顶出性器的行为。不过只要她不松手,这根东西就会捞捞的锁在他喉咙处。“好喝吗?”
含着下身的人不停地咳嗽,可喉中性器始终不移动分毫,他快给呛死了,精液流进他的呼吸管道,堵住了唯一喘息的地方,在他压气的推搡下从鼻孔喷出一摊精液。
“唔!唔!”他双手颤抖抓着荧的大腿,由于被按住只能小幅度的点头。几滴精液乘机从嘴角溢出,滴在荧鞋尖上。
看着他缺氧而晕红的脸色荧才满意的退了出来。“不要浪费掉哦?”
艾徳安继续点头,用舌头裹住性器的每一寸席卷下任何一滴精液。待到荧完全抽出,他才虚脱的弯下腰,可咳嗽停不下来,他不敢把满嘴的精液吐出,双手使劲的捂着嘴拦住因咳嗽干呕而流出的液体。
“咳咳…噗——唔…”他很努力的忍着,一次次的咽下去。抬起头张嘴,向荧交代自己的成果。“全部都…咽下去了。”
艾徳安莫名心中升起一种自豪。
“很棒呢。”荧抚摸他的脸颊,以夸奖宠物的语气说出来。
说真的,艾徳安并不愿意听到荧去夸奖他,至少他认为这是种对动物的赞扬…可每每在这蛊惑的语气中他都会莫名欣喜。
“我的鞋上也有哦。”荧移开脚。
艾徳安匍匐下去,亲昵的舔掉鞋尖残留,他很迷恋这种臣服于荧的感觉,即便他表面抗拒。
荧示意他可以了,随后蹲下身去看望那根被踩得破皮出血的性器。“痛吗?”她虽然是在问他,但眼神里确实不在乎。
“痛…”艾徳安别开脸,这大概是此刻唯一不会在沉沦的办法,刚刚荧踩的十分用力,他疼得整下下身都止不住的痉挛。
“呵呵?”荧冷笑出来:“痛也可以射精吗,你不会是喜欢受虐吧?”
“我!我不是!”艾徳安转头对上荧的眼神,瞬间就垂下头去。“我不是受虐狂…”
“这样啊?”荧故意摆出一副失望的表情转过身,“那今天就到这吧?我还有很多材料没找齐呢,下次见啦。”
“什…什么?!”艾徳安难以置信。
“拜拜~”
“不,不!等等!”
荧用传送锚点一下就消失艾徳安眼前。
艾徳安愣在原地,他看着忽然消失的荧,内心竟生出了恐慌。“你去哪了?!不要走!你在哪!”他焦急的起身跑出屋外,甚至忘记了自己一丝不挂。
艾徳安左右环顾,试图寻找荧的身影。“别走,我…我还…”他的性器还立着,精液、前列腺液,血液混杂在一起污染了整个柱身。
明明还没有做完…为什么?为什么要走?
他不解,身体里更是有一团待释放的炽热在灼烧。
眼看无论如何都找不到荧,艾徳安一脸落魄的缩回屋内。他坐靠在墙边,看着跨间挺立的性器。
“还想要…还想…”他安耐不住,无视柱身的伤口撸动着,他用力的摩擦,却始终得不到那种快感,“不够,不够!好难受…”他开始怀念荧对他的粗暴,对他的折磨。
可他越想,心里的火越难消退。连带着后穴也溢出一摊淫水,那个地方也开始饥渴了。
“不行…不行…”他心神恍惚,想无视掉后穴的渴求,手却已经伸到了后面。
艾徳安咬着唇,试探性的用食指插了进去,身体随之一震。他越发不能控制自己的行为,手指在往深处探去。擦过一寸寸肠壁,抵达那块让他身心酥麻的地方。
“嗯啊啊——”他摁压了下去,这正是他渴求的感觉。他倒在地上,两指并用去刺激那地方,不断地摩擦扣弄。
“不够…为什么,为什么还没有…”他已经很努力了,可当初被荧碾压至高潮的感觉始终达不到。“好难受,好想去…好想高潮…”他被逼的哭了出来。
“旅行者…荧…你在哪…荧…在哪——”艾徳安一遍遍的呼喊荧的名字,但整个屋子里回应他的只有他自己放荡的喘息声。
“你在哪…”
在天黑之前,他或许都会以这个状态不断地处在高潮边缘。而他下腹的淫纹,会吸收他产生的欲望,为其效用更加深刻。
荧靠在墙的另一侧,聆听着艾徳安崩溃的哭喊,“没关系,很快你就会体验到真正的快感了。”
——
艾徳安坐在床上,攥着荧留下的帕子,贪婪的吸取上面的味道,另一只手里是流满前列腺液的性器。
他忘记这是第几天了,自慰了多少次,流了多少滩淫水。
他得不到满足,他期望着那位将他玩弄于股掌间的人可以再来垂怜他,再来摧残他…
“旅行者,最近请多加小心。”凯瑟琳边支付委托报酬边说道:“愚人众貌似在频繁的寻找你踪迹,不过枫丹廷这边对他们很提防,限制了他们在城内的行动。”
“哦?那可真是危险呢。”荧微微挑眉,手下报酬后向凯瑟琳道谢,“谢谢你的提醒,我会多加小心的。”
骑士团邀请了荧回蒙德协助炼金药水的摊位,她这一去就是半个月,对于枫丹这边的事一无所知,但是愚人众为什么找她这件事,就不一定了。这次的旅途还不错。荧摇着手里的药水,她很满意骑士团允许她能带走几瓶自制的炼金药水,在砂糖的考核下这几瓶也能达到高级药效。
算上最近委托和骑士团获得的报酬,荧打算带着派蒙去一次德波大饭店大餐一顿,她不着急去会会愚人众,毕竟迟早会见面。
——
“旅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