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亲手养大的几把C了弟弟的……好舒服……(1 / 2)
仍然睡着的林月然自然不会回答他的问题,林名远就这么自作主张地当做哥哥默许了。
粗硬的东西兴奋地抖了抖,对着哥哥的身体无比的激动,甚至蹭着哥哥的小逼上下弹动了起来。
他即将占有他一母同胞的哥哥。
这个认知让林名远兴奋不已,双臂紧紧地抱着怀里柔韧的身体。
“哥哥、哥哥,我爱你”
沉睡着的哥哥没有回答,任由林名远动作,也不醒。
再也忍不住,林名远挺腰,把自己身下胀痛的东西狠狠送入林月然身体里。
“啊啊呜呜呜”无意识的呻吟从林月然的口中溢出。
他的身体疼得蜷缩起来,连圆润漂亮的脚指头都团在一起。
他是疼的。
湿软而青涩的穴肉不知所措地拦着异物的侵入,绞得死紧,让林名远无法再进去半分。
“好紧啊哥哥,你的小逼也很喜欢我呢。”林名远握住哥哥背后那个凹进去的腰窝,把他富有弹性的腿向上抬,方便他的进入。
“不愧是被一个母亲生下来的,哥哥的身体和我简直完美契合。”林名远越想与激动,腰上用力,把肉棒狠狠地往里一撞。
“啊啊啊……”林月然的处子穴被这样猛干进深处,疼得他在梦里叫出声来,痛楚中还带着一点绵软的尾音。,
林名远只感觉自己捅破了什么脆弱的瓣膜,进到了更为湿黏的地方去。
林月然的反应太大,把他吓得不轻,想着自己是不是把哥哥弄伤了。
毕竟那小逼又嫩又紧,之前还被其他人玩弄过。
林名远摸了一把两人交合的地方,结果摸了一手骚甜的水。
他哥哥逼里还在不停地喷水,把他的肉棒浇得湿湿的,明显是爽到了。
他就多余担心哥哥,这么骚的哥哥已经偷吃过别人的鸡巴,怎么可能那么容易受伤。
一想到哥哥被别人操过,林名远心里起了股无名火,他重重地咬着后槽牙,又往不住流水的穴心狠顶了一记。
“呜呜呜……”林月然已经叫不动了,只能抽抽搭搭地哭着,红唇都哭得合不上,往外流着亮闪闪的涎液。
林名远的东西终于顶到了穴心,柔软的地方好像有一张小嘴不停地吮吸着那颗硕大的龟头。
肉棒只要抽动一下,圆润的肉头就摩擦上穴里的敏感点,把林月然爽得浑身抽搐。
林名远想要大开大合的操弄哥哥这口骚软的小逼,但无奈那肉逼实在是绞得太紧,让他没办法放开动作,只能小幅度地往里面顶。
“哥哥的小逼就是生来给我含鸡巴的,哥哥你看啊,你的骚穴像一个肉套子一样紧紧地箍着我呢”
他往林月然的屁股上狠狠地打了一记,一想到哥哥以前被别人也这样操过,他心里就很不是滋味儿,下手的力度也就不免重了些。
“嗯啊……哈啊啊……”谁知道林名远的大掌一拍,林月然的小逼就颤抖着分泌出更多滚热的淫汁,失禁一样喷了一床。
“哥哥喜欢被打屁股啊。”林名远看他这反应更来气了。
这么会夹鸡巴,这么敏感,不知道被多少男人操过了,他的骚哥哥。
他抬手,往哥哥的屁股上连打了两三下,用劲不小,臀肉可怜地弹着,被手凌虐得高肿起来,泛起了漂亮的粉红色,像一只熟透了的蜜桃,轻轻一捏就能流出水来。
高肿的臀间淫水汹涌地往外流,他打得越用劲就流的越快,林名远恨不得把他哥哥的逼也打一顿,他肯定会高潮个不停。
剧烈的爽感和疼痛终于让林月然从梦里迷迷糊糊地醒过来。
他睁开眼,往身下一看,瞬间就吓清醒了,他的身上布满了细细密密的红痕,不知道是被掐出来的还是怎么样。
身后有一个男人不停地撞击着他的身体,下边酸麻,除了排山倒海的快感之外再感受不到其它,那令他羞耻的部位正死死地绞着什么东西不放。
“放开我……!这是我家!你出去!”林月然回忆起来,他太累了,到家忘记关门,湿衣服脱掉就倒在床上睡着了。
他以为是家里进贼了,但是身后传来的熟悉声音让他更加崩溃。
“这也是我家。”
这是弟弟吗?弟弟怎么可能会对他做这种事情?
他一向是懂事的,虽然有时候有些恶劣,但是他不会这样折辱自己的亲生哥哥。
“是名远吗?嗯啊……!我是、是哥哥啊。”
林名远听见哥哥叫自己名字,身下的鸡巴涨得更大了,掐住哥哥纤细的腰用力地往里顶。
“怎么可以……对我做这种事?”
林月然得到的回应只是身后更加激烈的顶弄,他的脑子好像要在高热里融化了,被在身体里乱窜的感觉搞得很奇怪。
好难受……我的东西被看见了,但是为什么身体……那么舒服。
我明明不喜欢的,明明不想被别人看到我这副样子,但是身体却……停不下来。
这是不对的,他们两个本不该这样。
“名远,求求你了,你以后要娶媳妇……你不像我,不能给咱们家丢脸……快点停下吧。”
背后的人没有回应,仍然只是埋头在他腿间猛凿。
室内静得可怕,只剩下林月然口中压抑不住的喘息和小逼被抽插发出的咕啾水声。
这种安静让林月然身上更加敏感,原本内陷在粉嫩乳晕里的乳头哪怕没有被抚摸过,也激烈的挺立的起来。
穴为了追求快感越绞越紧,不停地痉挛着,按摩着里面那根鸡巴。
“哥哥,我的鸡巴是你炒韭菜和猪肝喂出来的,现在它长大了,我也该报答你了。”林名远能感受到林月然越来越兴奋,故意说这样的话逗他。
“哥哥满意吗?哥哥尝尝亲手养大的鸡巴的味道,怎么样?”那根鸡巴狠狠往林名远最里面一捣,顶在一个不停抽搐的柔软小口上。
「舒服……好喜欢弟弟的鸡巴……好舒服」
林月然心里这样想,但是他不可能说。
这种事情,他们是不能做的,他们是同一个母亲孕育出来的亲兄弟,但是听见弟弟的话,他的身体却不受控制地痉挛起来,穴里被肉棒熨得发烫,好像要烧起来。
不行……不能这样,不可以。
“停下呀……名远,停下。”林月然抽泣起来。
“哥哥求你了,停下来吧,被外人知道了怎么办?我们林家绝后,祖宗也蒙羞的。”林月然声音颤抖,剪不断的欲念里还带着绝望的哭腔。
“哥哥又喷了,哥哥也喜欢吧?”林名远没有回应他的话,牵着林月然软但是带点茧子的手,往两人的结合处摸。
小穴仍然抽搐着,不停地往外喷着水,流了林月然一手。
“脏……脏死了,都是你把我搞成这样。”
林月然经常在家里干农活,农忙季节总是有累坏的时候,全身乏力,走路都摇摇晃晃的直打摆子。
这种时候他的身体就会变得不受控制,身前粉白的肉棒怎么也尿不出来,一定要用腿中间那个地方才能正常排尿。
璋昨天晚上回家和他那个村长爹吵了一架,鸡飞狗跳的,左邻右舍都晓得了。”
“他吵什么?”林月然听见章璋的名字,终于从那种汹涌的情潮里回过神来。
“还不是……他吵着要娶你给他们老章家做媳妇儿。”
林月然吓了一跳,手不自觉地